妖嬈美人身段極是風流,水汪汪桃花眼,嬌嬌嫩嫩的身子彷若無骨滑膩欲融,尤其那銷魂絕美之處,水更是滿盈......
他從未曾招妓,初見此放蕩形骸行徑,一時震驚非常,怎有如此淫騷美人?
纖白小手無處安放似的,又是揉奶又是摸腿:「嗯,奴家癢得難受,等爺疼愛......」
不應該,可心頭慾火如焚難止,他素來守禮嚴謹,卻被這妖嬈美人給撩亂得飢渴失魂,失了君子分寸......
「爺,摸摸嬌娘可好?」
太過了,他被驚得發愣,沒想美人忒不知羞,細瘦胳臂乘隙死命摟住他的脖頸,飽滿嫩乳兒生生擠貼在胸口,甚至揣住他的手壓靠在小腰上來回摩娑,搞得他渾身發燙僵硬,命根子不像話的劍拔弩張!
不,他不能悖禮妄行......
「爺,奴家等不及了......」底下不安份的腿兒,一下一下的往上,又頂又磨蹭著男人腿間。
美人糾纏不放,又香又軟的身子粘著人,想下手推拒又怕力道重傷人,伸手卻摸哪裡都不合禮數,只能漲紅臉喝斥:「不可胡來!」
「嗯,奴家就想爺胡來啊......」絕美臉龐緊貼男子耳邊,軟聲輕輕吟唱:「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不止淫聲浪語撓癢入心,美人更真真湊上粉嫩唇兒廝磨,香軟甜吮男子薄唇!
他竟一時被誘惑得忘卻推離,痴迷沉淪美人香舌,枉讀聖賢書,終究是一介俗人......
「爺啊,奴家小穴可鮮嫩了,粉花般好看,爺瞧瞧如何?」
撫在纖軟小腰的手掌,竟不知何時被慢慢牽引到美人褻褲裡......
才被美人軟喊勾回心神,又被掌下軟膩嫩滑觸感給驚了!
男人不動,美人索性扭擺俏臀兒,彷彿被男人手指撓弄了般嬌吟:「爺啊,奴家小穴可癢了,爺用力給撓撓行不?」
美人主動出擊,一步一步的,最後總算讓男人身下陽物堵進粉艷艷穴口裡作惡,夜夜共渡良宵!
他太無奈了,君子養身根本理應節欲養精,不該夜夜交歡沉迷,眼下這妖淫美人竟然打算白日宣淫?
「嬌娘不可......」
可偏偏美人嬌橫無禮,不自主又著了道,不合禮數主動攀坐男子腿上,竟自個戳弄起陽物,猝不及防被,銷魂花穴又緊又暖纏綿地緊箍得陽物生疼,拼命地吮吸壓擠,滋味蝕骨歡愉......
「白日又如何?奴家等著爺疼,等得萬般難熬,爺啊快些可好?」
要命了,怎有如此淫騷美人?
不,他不能悖禮妄行,不能白日暄淫,被下人聽了去,還怎麼做人......
「不管,奴家就想要爺此刻疼惜!」
迫得他聳腰挺物捅進,埋入銷魂穴裡沉迷痴狂,每每抽動,都是一波波強烈的快意,舒服得渾身打顫之際,美人白嫩小手還不住地撫摸他全身,甚至小嘴吮咬不休,難以抗拒!
太無奈,這妖孽美人騷媚起來,沒男人逃得過,欲火再也忍不住,命根子本能地直往美人濕軟那處蹭去,滿腦子想傾盡全力在嬌軟身子上衝刺不休!
回過神時,早失控失禮得一塌糊塗,沉溺魚水之歡不可自拔......
這是從前不曾有的,妻室身子赢弱不堪行房,他本非好淫下流之人,卻屢屢被攻陷......始知何謂人間極樂!
嬌娘也從未曾如此盡情承歡快活,自從跟了這迂腐書生,這才明白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交歡是何等樂事!
「爺,舒不舒服?」
男人總在四肢百骸舒爽後懊惱,明明被絞著命根子銷魂入骨,爽極愛極卻又無奈:「小淫婦......」
他忘了,美人嫵媚卻不溫順,小脾氣比貴女還上頭,罵不得。
嬌娘氣笑了,這不長記性的男人,爽了還罵人?
「爽了就提褲子不認人,忒壞。」
嬌氣又潑辣的軟嫩美人不忍了,再度扭動粉嫩美臀緊絞插在嫩穴裡的陽物,感受硬燙肉物戳弄著敏感花徑,不停往深處蠕動頂攪,快活放聲嬌吟!
他急急去捂了小嘴:「這是白日啊,嬌娘切不可浪聲淫語......」
怕被人知,可偏偏愈是禁忌愈是惹淫思,陽物被層層軟肉吮絞吞吐,爽得難忍抽氣悶哼!
男人爽得鬆手,她便恨恨摟住男人脖頸笑得極為魅惑,朝著汗濕肩背......狠狠啃咬!
噯,如此敗德女子,奈何離不得捨不下,真真拿她沒法......
見男子面露頹然無奈,美人更火了,小嘴咬著肩肉愈是啃咬用力,他慾念愈是上頭,愈抵擋不住滔天的爽意,禁不住悶吼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