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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尾鱼 (H 无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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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你知道月弥族的千机吗?

    他摇头,又别过眼,扯过漂在水面上的袈衣,遮在你身上。

    也是。剩下的那些人,已经变成九阴宫的狗了。还是不太安分的狗。你浅浅笑着,目光落往雾气消淡处的洞径。记忆汹涌,想脱口倾诉,又缄默下来。他死过一次了。还要把他卷进来吗?所有仇怨因果,都在你这了结不好吗。

    只是不甘。至少,他不能忘了你。千机在这。   你去拉他的左掌。他迟疑着抗拒了一下,又任了你。

    冰凉的掌心触到你后颈。指尖刚碰,你后颈脊柱上就浮现瑰丽交旋的纹章。千机伸出一条蓝色的光腕,倏然卷住他手指。

    无情长眸里闪过讶色,无法质疑地亲和感油然滋生。千机的光腕又伸出四条,欢快地缠住五指,开始编织迤逦繁复的符文。

    你掐了法诀,把光腕强扯回体中。它只选最纯血的月弥人。现在,还不能还给你。   嘴角扯了笑,我还疼着。并且,需要它做很多事情。

    我们是兄妹吗?

    是颈上的触感在消失。族兄妹。也应是彼此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不许在这上头念经,我不爱听。其他的,如果你想知道,以后慢慢告诉你。你不需要觉得欠什么,需要特别做什么。我做的事,随我的心。你做的事,也要合你的道。但独一件,我要与你亲近,我高兴,你不愿意,那我就站远点,你不许撵我走。再说,你扯住他被你弄散的袍,你难道,真的不想看见我吗?

    不是。无情启唇动了动,又沉默下去。先将你体内的妖丹镇化。"   他手掌开始抽离你腹部,被你执拗地按回去。他眼帘垂下,又抬起:圣性无不通,顺逆皆方便。即是放下方得大自在,若无所可放,无家可出,也不能得般若。过往种种,无须回避,你尽可告诉我。

    说得很好,你心境却在变差。

    放下什么,放下你吗抓向那稍稍消退下的物事,在他猛抽一口气的间隙,你揉搓绫布下的柱身。

    无情扯住你手腕,却被你顺了劲,自下而上箍着,裹住了复而膨硬起来的龟首。他凤目圆睁,流露难言的情绪:为何偏要这般

    我疼。你说的,先把妖丹镇化。这样最快,不是吗?盯着他发红的眼尾,灼热的指尖抵在那长茎上微微翕动的马眼,激得它又吐了一道华浆,须臾渗入指腹,留下抹薄亮的水色。

    哥哥连我都渡不了,谈何渡人。

    他无法反驳,眉峰和睫毛上积了水汽,将落未落,扯住你的手掌不觉松了松,被你反抓住掌心。

    要么,你自己来反正弄出来,我,我用下就好了这样的话,百无禁忌的你,因是对他说的,居然也臊起来。

    眉上的水珠终是滴到眼里,无情垂了眼,叹了口气,我我不会。

    你翘了嘴角笑,他窘色愈深。抓着他掌心不放,你扯开了他的白绔。粗长的阴茎弹翘而出,撩了水花,溅到你面颊。

    无情别过头去,露出波动的喉线。强运心法,淡漠神思,要浸入识海深处。额心法相波光一闪,黯淡的势头被截断,似乎凝实了两分。

    澄心无垢太阴体的他,彼处光洁无毛发。本是浅红的挺翘雄茎,充了血,透过淋湿的极白外皮,泛出滢润的水红色,尤菇头和囊袋处红艳可人,这样的光色下,经络蜿蜒暴胀的尺寸,少了几分凶狞的观感。

    月牙儿真漂亮。想着少不经事时好奇偷瞧过的瓜丁,十全十的羞臊终于涌上你的脸,只是本就被灵流烧着,不甚分明。我甚欢喜呢。

    轻柔的话音,藤草般缠绕即将完全陷没识海深核的神思,分明不着寸劲,却撕裂开神光湛耀的明经法理,拉扯回他煎熬中的肉身。

    肉身目不观视,其他四识却更加敏感。那双火热柔荑,拉扯他冰凉的左掌,一齐包裹住勃发的屌柱。饱满的睾囊一下缩得更紧,联动着粗茎摇晃,菇眼开张,情动的腺浆,映夜光花的光晕,第一次清晰地流淌在你面前。无情赧到极处,嘴角抿出捱苦,额心的法相,刹那间崩散。

    你牙尖咬住下唇,肠胃、气脉、识海、神思,都在催发吞噬的冲动。自是不能真咬的。虽是头一遭,但如何让人欢愉,也不算全然无知。你闭了眼,脑海里又是舞阳岛上姬玄霜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肆无忌惮的情事。

    你裹着无情的手,不轻不重,指节撸动着长长的雄茎,指腹一路碾压肉杵的中线,上下往返,冰热交加,刺激着这性具,血气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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