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间,秦雨的后背和屁股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地砖上,疼得他根本无暇思考秦泽年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这和童年时期的玩闹完全不同,秦雨闻到了极其危险的气息。
他的双手被秦泽年抓着手腕举过头顶,用力按住,腰部几乎动弹不得——因为秦泽年动用了全身的重量跨坐在他的腰上。
秦雨又惊又慌,只得胡乱地蹬腿,试图将身上的人推翻。
秦泽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夏季的夜色来得晚,此刻外面还是一片昏黄,但暖色调下他的笑容却显得十分冰冷:“哥哥,别乱动,我不想弄伤你。”
“不行的……”秦雨咬着嘴唇,心里的不安和恐惧伴随着哭腔一涌而出:“我们是亲兄弟,你这么做就是在乱伦!”
“乱伦就乱伦吧,随你怎么说。”秦泽年右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反正你没有子宫,又不会怀孕,所以就算做爱也没关系。”
人生气到了极点就会说不出话,秦雨便是如此,他想破口大骂,但因为太愤怒,整个人都在发抖,只能睁大眼睛死死地瞪着秦泽年:“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秦泽年拍了拍他的脸:“哥,我早就应该醒悟,你是绝对不会接受我对你的爱的。所以你才会在我悄悄帮你口交后远离我,而现在,你还想把我推给别人,以为这样你就能逃掉吗?”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秦雨,一字一句道:“你没机会逃了。”
刹那间,秦雨觉得眼前这个人变得十分陌生——不对,似乎在机场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觉得秦泽年很陌生了。
但他以为秦泽年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弟弟,乖顺、温柔、可爱,可人是会变的,秦泽年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个要强奸亲哥哥的疯子。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
秦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别那样做,我会恨你的。”
“随便吧。”
秦泽年抓着秦雨单薄的衬衫衣领猛力扯开,右手顺着锁骨一直往下,滑到微微起伏的胸部,五指收紧,毫不留情地揉捏掌心的软肉:“比起离开你,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
他说完就不再给秦雨说话的机会,俯身凑近,温柔地含住秦雨的嘴唇和他接吻,这是第二次接吻,秦雨被迫承受着唇舌的入侵,眼睛里默默流下两行眼泪。
紧接着他的裤子被脱掉,秦泽年温暖的手掌拢住他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撸动,很快,秦雨可耻地硬了。
他已经许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一年中打飞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被秦泽年这么一弄,从小腹开始,全身都热了起来。
秦泽年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舌头微微退出,亲昵地舔掉秦雨颊边的眼泪,手下的动作却加快了。
秦雨难堪地别过头,他脸皮薄,对雌伏于亲弟弟身下感到非常可耻,但身体又很诚实,他的腰不自觉地往上抬了抬,仿佛在说想要获得更多刺激。
“哥哥,你看,它好像很喜欢我。”
秦泽年盯着手里滑不溜手的肉棒,呼吸逐渐加重,他又问:“哥哥,我可以亲亲它吗?”
秦雨当然不会回答,他甚至还在盘算要怎么才能逃开,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上方的秦泽年松开了他的手:“哥哥,答应我,别乱动。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弄伤你的。”
话音刚落,秦雨就感到自己的性器被湿滑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和手指不同,舌尖要柔软灵活得多,它轻巧地舔过湿透的马眼,绕着柱体打圈。
“不……”
秦雨再顾不上羞耻,他咬着牙直起上半身,双手用力推挤秦泽年的头,但对方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挑衅地抬眼看他——
那张亲吻过自己的嘴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含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吞吐,没一会儿他就夹紧大腿射了出来。
浓浓的精液全都喷溅在秦泽年的口腔内壁,他含着粘腻的液体,贪婪地将秦雨射精的表情尽收眼底:
失神,迷离,耻辱,混合成了足以让他发狂的神色。
“哥,现在该我了。”
秦泽年舔了舔嘴唇,猛地掰开秦雨的腿,利落地脱掉他的西装裤和内裤,随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瓶润滑油,挤出大股液体透明的液体,全部抹在了秦雨的股间。
那一刻秦雨突然拥有了无尽的勇气,他骤然挺身,试图用膝盖去顶秦泽年支着小帐篷的裆部,但这个姿势着实不好发力,不仅没有弄疼秦泽年,反而激怒了对方——
“我说过吧?让你不要乱动!”秦泽年厉声吼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在力量上,秦泽年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他年轻、健壮,轻易就扼住了秦雨的脖颈,直掐得秦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色降临,昏暗中秦泽年的身形轮廓变得模糊起来,秦雨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口里不住呜咽:“唔呃……放开……放开我……”
秦泽年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禁锢秦雨脖颈的力度,另外一只手滑进臀缝,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