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昏昏沉沉地听见弟弟在自己耳边呢喃,由衷地感到荒谬可笑,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秦泽年蛮横的冲撞又将他拉回现实。
“呃啊……”
他咬着牙承受身后粗暴的性爱,酸软的身体被死死地压在床褥间,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失去了,每当他想往前爬,都会被秦泽年更快地掐着腰捞回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正在交配的动物。
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秦泽年翻来覆去地按着他操,硬热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磨他的敏感点,快感一波又一波拍打着他的神经,但下身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
明晃晃的灯光照着他泛红的身躯,大腿根和小腹都在筛糠似地颤抖、抽搐,即使如此,秦泽年依旧不肯翻过他,又把秦雨抱坐起来放在腿间,缓慢地往上顶弄。
他捏着秦雨的下巴问:“哥,我插得你爽吗?”
但秦雨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地搭秦泽年的肩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哥?”
秦泽年突然开始慌了,他凑近些,皱着眉把耳朵贴在秦雨的胸口,里面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平和而有力。
他放心地笑了笑,张开嘴咬住秦雨胸前的乳头,最后长长地顶了数十下,才挺身把精液射进了秦雨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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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雨再次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但卧室里面却空无一人。
他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就软了,差点摔倒在地上,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秦雨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皱着眉摸向自己遭受凌虐的股间,那里肿得不行,但并不想记忆中那么黏黏糊糊,相反,还很干爽,想必秦泽年替他清洗过了。
他艰难地走到客厅,在沙发上找到昨天穿的衣服,但他的手机和包都不见了,罪魁祸首秦泽年也不在。
这小子莫非畏罪潜逃了?!秦雨哭笑不得地想,还是卷款潜逃!
“唉,往后可该怎么办呢。”
秦雨无力地扶着沙发坐下,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但他不可能去报警,更不可能告诉爸妈自己遭到了亲弟弟的侵犯,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好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愁眉苦脸地坐了好一会儿,秦雨才想起自己还得上班。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刷牙洗脸,对着镜子,他清晰地看见脖子、肩膀、胸口上遍布着被秦泽年咬得青紫交加的痕迹,衬衫肯定无法遮盖,除非穿高领毛衣。
但是这个天气穿毛衣,估计会被大家当成神经病。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青黑,脸色发白,着实不明白这张脸究竟漂亮在哪儿。
要不我还是趁秦泽年不在赶紧跑路吧?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啊!
秦雨眼睛一亮,在迷茫困顿中找到了条看起来可行的道路。说干就干,他立刻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把用得上全都装进行李箱,没多久就塞得满满当当,做完这一切,他擦了把额头的汗,直起身体随便换了套衣服。
至于跑路去哪里,秦雨暂时没有想到,他有学历,有工作经验,不论如何都不会饿死的,当务之急是要先离开这里,离开秦泽年。
昨晚上的经历已经让他看清了秦泽年的本质,已经不能把他当成正常人看待了。至于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把大儿子给上了,该多难以接受啊……
秦雨眼神一黯:“总会有办法糊弄过去的吧。”
他推着行李箱走到门边,深呼吸了两下,随后伸手握住门把手往下扭,锁舌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门却没有开。
秦雨又试了几次,仍然没有成功。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门应该是被秦泽年反锁了。
“这个小混蛋,怪不得要拿走我的包。”
秦雨一脚踹开行李箱,气冲冲地去找钥匙,虽然包里那把被秦泽年拿走了,但他还有备份的,就放在床头柜子里。
谁知打开柜子翻了半天,连钥匙的影子都没看见。
“操!”秦雨忍无可忍地骂了句脏话:“这小王八蛋是想把我锁起来吗?”
没有手机,没有钥匙,钱包和身份证都在包里面,秦雨无头苍蝇似地在公寓里转了几圈,无可奈何地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准备把锁砍开。
但他低估了门锁的质量、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薄薄的刀刃不仅没能破开厚实的大门,反而豁出了几道缺口。
秦雨被震得虎口发麻,他颓丧地滑坐在门边,觉得自己变成了囚犯。
“咔哒咔哒”,他猛地抬头,只见大门缓缓打开,秦泽年提着超市塑料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拿着刀是要准备谋杀亲弟吗?”
秦雨气笑了:“谢天谢地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知道自己昨晚上干了什么蠢事吗?你为什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秦泽年波澜不惊:“不出现你就要跑了,就像五年前那样。”
他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