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琮以后要是再怀,再也不埋怨孩子胎动操他了。今夜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孩子操他。
虽然有麻醉,他还是能真真切切地体会体内每分每秒发生的事:美丽的大肚被频繁的宫缩折磨,像被连捶带打。将要先出来的那个孩子位置虽然不错,但毕竟是两个一起挤在那里,震颤的子宫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腔体。
他捧着肚子,时不时苦闷地叫出声,扭向一旁的脸颊上全是汗水。腿早就合不上了,以那种难堪的姿势分开。忍不住咬起嘴唇。
“一会儿先出来的是哥哥哦。”医生过来看了一眼,说,“还要忍一忍,不要急。”
“呜……”
顾钧帮他擦汗,安抚他酸痛的腰。叶琮嫌衣服拘束难受,又热,脱掉衣服,赤条条地在床上挣扎。他那浑身发汗,抱着大肚疼得直哭的模样,可把顾钧憋坏了。
“坏蛋……”叶琮含泪望着他,“又想操了是不是?下面都硬了……”
“我跟你一起忍着也挺好。”
叶琮指指自己的肚子:
“你不想忍也没用,里面那两个玩意儿比你大多了……”
顾钧“噗”地一笑,握起叶琮的手。
“抱歉。”他说,“都是我的错。”
“……算了算了,老天爷的错,把生孩子搞得这么难受……呜……”
叶琮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又想下床。下床吧,就是赖在顾钧的身上哭。要么就躺回去,使劲揉自己的大肚。
白皙的皮肤被他揉出一片红晕,小穴则被破裂的羊水弄的一片湿滑,狭长粉红,他那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模样,在不懂事的家伙看来,的确是纯粹的诱惑。
他张开腿,有时小穴自己在里面翕张,仿佛这样做,孩子就能出来似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才开了四指,还不够孩子露头呢。
顾钧觉得那小穴很是可爱,伸手过去揉了揉。叶琮不知是疼还是依然有快感,仰起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里雾蒙蒙的。
“……我有时看你堂兄演的戏,觉得你就像里面那条白蛇一样。”顾钧陪他说话,帮他理起湿发。
“……我不要做蛇……要做也是龙……”
“那我这个凡人可太荣幸了……陪龙生小龙……”
“……小龙哪有这么难生的……呜……嗯……”
“要不要把床头抬起来一点?”
“要……呼……”
这阵宫缩连绵不绝,特别难忍。顾钧帮他将姿势摆舒服,覆上去给他抱着。
叶琮抵在他的肩头呻吟,感到细弱的宫口越扩越大,小穴往外滴水,大肚颤动发硬,里面却被撑得憋得慌。孩子似乎卡在什么地方,那巨物从里到外,牢牢抵着宫口,还不许他用力。
他这急性子,只能干忍着体内强烈的不适,挨操也没有这么大、这么持久的人呀!
“啊啊……卡在我骨盆里……呜——”
由于第二个孩子的存在,他的肚子一直被高高撑着,也不见变形,瞧着真是绝望。能了解他体内发生之事的人,除了医生,就剩他自己了。
“在往下走么?”
“……嗯……有一点……嘶……”
叶琮不敢乱动,怕好容易入位的孩子被带跑,真难忍啊,为什么不能用力呢?
他闭上眼睛,脸朝着天花板呻吟,汗水顺着颈部的曲线滑落,下面的小穴依旧是无助地开着口,里面暂时没有东西出来。
这样熬了几个小时,他有点儿没力气,动不了了。虚弱地靠在枕头上,不时绷紧双腿或张开屁股,大肚随着喘息起起伏伏。
医生一进来,他就眼巴巴地瞧着人家,想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用力。
其实他自己也能察觉到,其中一名胎儿的位置越来越靠下了,吓得小穴都比正常的状态张开更多似的。可惜他还得等着,哭的心都有。
“……呜……顾钧你……可恶……啊……啊啊……”
他一边在产床上哀嚎,一边骂人家顾钧。
“刚才还说是老天爷的错……”
“现在不是了!现在是你可恶——”
“是,都怪我,你省点力气,等生出来再揍我。”
顾钧紧紧握着他。
叶琮真想骂人啊,人家上了无痛以后全无感觉,歇几个小时孩子就出来了。他这虽说不是那么痛吧,也够难受的,肚子和孩子都拧在一块儿似的,一直躺在这儿熬开宫口,眼见天都要亮了,还不能用力,顾钧的面色都显得那样憔悴。
“……呜……啊……难受……嗯……呜呜……为什么还不让我生……”
玄铭一来,见事情不出所料,弟弟还在这里熬着,熬得人形都快没了,赶忙过去安慰他。
顾钧不放心,自然是不肯走的。
“……哥哥……我不要这肚子了……啊啊啊——”
玄铭一胎是急产,二胎子宫有了弹性,也没有那样受罪。他瞧着叶琮,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