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夏季的日光灼热,几只蜻蜓跃过湖面,绕着朵朵荷花打转,愉悦闲适。
大户人家,自带园林,层叠错落的绿植,各色花朵的点缀,十分雅致。
亭廊下,坐着一位雪肤少年,唇红齿白,万物的景色都不极他亮眼。
伊恩回国近两月,已经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习性,远离繁华的国际都市,有的只是水乡的宁静美好。
今天是周末,但是他要花费半天的时间来补习功课,国内的课程繁重,必须得抓紧时间完成,不然得挨老师批了。
和祖父问了早,伊恩身着浅绿小开衫,穿过开满紫薇花的园林小道,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时间尚早,伊恩将门栓好,搬来木椅,取下了衣柜上方的锦盒。
白帘落下,少年侧卧在床,打开锦盒,里边放置着木质的阳根器具,十分粗长,伊恩要双手握住才行。
他拉过锦被,在里中踢掉短裤,敞开双腿,将冰凉的阳根慢慢塞入花穴:“嗯......哈。”
没有人气,感受不到男人的滚烫的粗喘,但是小花好痒,伊恩急需缓解。
雪白的脚背紧绷着,伊恩磨擦着床单,脑中极力幻想和男人性交时候的猛烈,他依偎在沃雷逊的怀中,尽情呻吟。
伊恩的小脸渐渐升起粉红,手中推进的速度加快,少年咬着被角,哼唧一声,抖着腰身,达到了高潮。
“......沃雷逊。”
伊恩眼睛红红的,余韵席卷全身,他神情迷茫,像被困在林中的小鸟一样,拍打翅膀,心生绝望。
枕下的手机,点开屏幕,全是未接电话,沃雷逊很有毅力,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还能一直拨打。
伊恩清除消息提醒,将锦被拉高,整个人藏在了黑暗窒息的空间里,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消除内心的惭愧感。
江南的阳光没有普照洛杉矶,这座城市下起了大雨,黑沉的天空,雷声闷响。
郊区的古堡幽深黯然,庄园忙碌的仆人放下手中的工具,纷纷跑到屋檐下躲雨,嘴碎着大小姐的风流韵事。
一层的运动场地,沃雷逊击打沙包,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他戾气浓重,希伯站在门口,等好友平息。
“进来。”沃雷逊擦着汗水,粗哑道。
希伯走近他,开门见山:“人在中国。”
似乎印证了心中的猜想,沃雷逊点头:“知道了。”
“你现在不能出国。”希伯提醒,深怕沃雷逊做出违法行为。
沃雷逊加入的组织,其实是他亲生父亲所遗留下来的,主要是操控资本家的闲置资金,用来投资各行的热点区域,以获取高额的收益点。
这是民间隐秘的金钱聚点,沃雷逊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如果没有任务的派发,他无权出国,否则信息泄露,整个组织都有可能被端掉。
“还查到了什么吗?”沃雷逊点烟,问道。
“伊恩的父母还逗留在美国,父亲卷入了纠纷案,很大概率脱不了身......”
落地窗前,沃雷逊看着眼前的滂沱大雨,沉声道:“有多大概率?”
“目前来看,几乎不可能......”
男人吐着眼圈,烟雾缭绕在眼前,婀娜的姿态像极了少年。
如今好久没触碰到伊恩,沃雷逊的心依旧作疼,他微微张口:“你去调动一下组织的势力,最大可能保全伊恩的父亲。”
“以我的名义。”
“好......”
虽有不情愿,但是沃雷逊毕竟是组织继承人,希伯定是要遵守的。
人走后,沃雷逊打着雨伞,来到了庄园的一处野生林地,已经荒芜了好久,没有自己的准许,谁也不许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从农场接过来时,童年只有这些松树陪伴,姬玛爱玩成疯,完全不尽一个母亲的职责。
姬玛厌恶自己,就像她唾骂世俗一样,这些角色的转换,只会拖累她的脚步,和少女般轻盈的姿态。
沃雷逊踏过草地,蹲身抚摸紫色的野花,手指停落花蕊,轻轻碾磨。
“伊恩。”
他暗哑低喃,眼神漆黑幽然,隐藏的属性渐渐显露,是头会吃人的兽。
时光荏苒,四季交替,娇嫩的少年长高变痩,本就精致的五官,经过时间的沉淀,愈发有着高贵的魅力。
“伊恩,明天去划船吗?”同行的伙伴发出邀约。
“不了......”
“高考完了,都不和我们去玩玩嘛?”
“人家还要准备国外大学的申请流程,哪有这个闲工夫......”
“伊恩,你好厉害,居然能上美国的重点大学!”
伊恩浅笑:“父母在那边,想去和他们团聚......”
“那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江南很好,柳树依依,承载着伊恩这些年所有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