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昨日种种压抑心头她竟然能一觉到天光,这也算得上稀奇了。秦音懒洋洋地抻了抻筋骨,转身撞进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她不禁抬头,看进他微笑的双眼,明亮温柔,眼里对她的信赖喜爱像她从小养大的小狗。
她失神一瞬,姜晗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长发,对她说:你醒啦。这情人的举动唤回了秦音的理智,她别过脸去想从要起身,但那条手臂又揽回了她的腰间,将她按在他的怀里。
她永远厌恶姜晗所有禁锢式的举动。她不顾姜晗的脸色皱起了眉头,姜晗也视若无睹,仍然看着她满眼爱意,想起昨夜她半梦半醒间的关怀,不由得又勾了勾嘴角。
我什么时候才能每天都和音娘一起醒来呢?姜晗把头埋进秦音的颈间,瓮声瓮气仿佛同她撒娇一般。
秦音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昨天早间还捏着她的奶子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今天自己倒是撒娇卖痴地先做了孩子。秦音想起来他也确实只是个年方十八的少年,而她比他还大三岁,却要受制于这个疯子。她烦躁地推了推他,那人却如石头一般不动分毫,几番拉扯下来她反倒衣衫不整娇喘吁吁,便宜了怀里的那头狼崽子。
少年人的气息热烈滚烫,落在肩窝里惹得她一阵战栗,湿润粗糙的舌头重重舔过女人的耳垂,她惊叫一声四处躲闪,却还是在少年怀里苦苦挣扎,平白被吮得胸口锁骨都是鲜红的印子。
月白的中衣被扯得滑到手肘,杏粉的肚兜儿绳结松脱,只一边挂在肩膀上,细嫩的手用力捂着快要落下的右边小衣,雪白的胸脯被挤出凝脂一般的一点乳肉。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偶有几缕搭在胸口欲落不落,与她眼中含着的泪珠一般,惹得人忍不住将她困在怀中去舔她眼角的泪,吻她胸前的手。
他当然也如此做了,秦音却不明白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总是好像一只发情的狗,见到她就要摸摸舔舔最后把她按在一处掰开她的腿。她更用力地推拒,头尽量往后仰想与他保持距离,只是她的腰仍然被紧紧揽住,从姜晗的角度看,她的颈项与胸脯的线条连成优美的曲线,胸前被迫挤挨在一起的乳肉活色生香。
他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背到身后,没了阻挡的小衣滑落下去,只留一对玉乳高高耸起伴着女人挣扎的身体漾起阵阵乳波。
秦音羞怒难言,脸上堆着红眼里汪着水,咬牙切齿地让他放开,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色厉内荏,眼里只有那一对粉白的奶子,一手握不住的柔软的绵乳,深红凸起的乳头。他一手抓住一边用力揉捏,另一边被唇舌嬉戏后大力吸吮,仿佛能从中吸出什么东西一般,她发出似痛似泣的声音,只换来他变着花样地吃乳。
他的大腿卡在她分开的大腿根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单是静止着也能感受到她私处的湿润与痉挛,更不要说他还恶意地碾磨着那两片小小的花瓣。秦音颤抖着被他禁锢在怀里,如赤裸的、待宰的羔羊,只能仰着头噙着眼泪去逃避这悲惨淫靡的现实。
他的脸埋在柔软雪白的乳肉里,温暖馨香的女体像一朵云与他紧密贴合。他吃够了奶子脑子里又满是自己下身那根硬得发烫的棒子,如同发情的野兽亟待发泄,那只把奶子揉得通红发胀的手早已钻进了她的亵裤,摸上她丰满的屁股又探向前方肥厚泥泞的肉穴。
这画面实在过于猥亵了。男人吐出那被吮大了一圈的深红乳尖,晶莹的银丝随着他唇舌的远离拉出下沉的弧度,最终不堪重负断成两截仿佛啪地一声贴回各自的乳尖唇畔。那身白得晃眼的皮肉犹如祭品,而那小麦色的身躯就是她的枷锁,将她锁在庄严邪恶的祭台上奉献牺牲。她的小衣挂在身上,那一身欲色欲盖弥彰,一只小麦色的手被亵裤掩盖,其中动作的下流却随着她羞耻的呻吟无处遁形。他下身巨大滚烫的性器将宽松的绸裤撑起一个山丘,他的指尖已经没入潮湿黏腻的巢穴,两根修长的手指做了进攻的前锋破军千里,惹得对方丢盔弃甲泄洪抵抗,她抖着屁股泄了身,一下子软倒在他怀里脑袋一片空白没了挣扎的力气。
这便是祭品引颈待戮的时刻,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按在床上,抬起她的下身剥去湿哒哒的阻挡,掰开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对准还在冒水的穴口狠狠cao了进去。
啊!她尖叫一声,却也只能无力地拱了拱腰又重重塌下去,反倒叫那翘起的臀更显丰满,纤腰肥臀看得他眼热心燥,火热的男根在那女穴里突突跳了两下,引来湿润穴肉反射性的吸绞。他抓住女人的胯慢吞吞地抽出被淫水染得晶亮的肉棒,一点深红的穴肉裹着肉棒也被拖出来些许,下身令人不适的饱胀感徐徐消退,女人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硕大的龟头仍然停滞在穴口享受着穴肉的亲吻,女人难受地想往前挪一挪吐出最后的入侵者,却不防那根粗壮的肉棒又狠狠直捣黄龙干得她汁水四溅。
呜不要女人呜咽一声将头埋进臂弯间,她很清楚地知道刚刚那一记不过是进攻的号角,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屠杀。
饱满的睾丸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