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旷看着白玘在屏幕里的样子。白玘的睡姿像个婴儿。
他从车里下来,走到白玘家门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轻轻推开,轻轻在背后合上。他走到白玘的卧室,看着床上隆起的人影,走到他的床边,轻轻蹲了下去。白玘睡的很熟,但好像并不安生,浓眉微微皱着,耳朵有点发红,被子下的腿还在微微地抽动。
白玘瘦了。顾旷轻轻把拇指放在白玘的眉间,好像想帮他揉开梦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愁绪。冰冷的手指让睡的有点热的白玘似乎安宁了许多。
白玘,白瑶没有好好照顾你。
顾旷高大的身躯蹲在白玘床边,这么盯了他半晌,然后听到白玘正在开始嘟囔什么,他侧过耳朵去听,白起的声音低低传来:“哥…”
“那是谁?”
“哥,哥…”白玘又皱起了眉,“顾旷……”
“说出来就对了。”顾旷用气声说,“说出来,我就都给你。白玘,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
白玘好像在梦里收到了什么暗示一样,眉头慢慢松开,蜷缩着的腿伸展了一些。顾旷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把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被子里。白玘的被子里涌出好多礼物一样的温暖,顾旷这么等到自己的手不再那么冷了,然后钻进了白玘的被窝,跪在他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白玘的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两只手抓着白玘的大腿轻轻捏了捏。他抬起白玘的屁股,在下面垫了一个吸水的床单。
白玘的性器缩成一团,他绕过那个地方,手指直接碰到白玘闭合的小逼。那里很久没被操过,已经又和处子差不多了,肉唇里的小逼口又紧又小。顾旷不满地撇了撇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罐,拧开来用指肚满满沾了一圈,抹在白玘的小逼口一圈嫩肉上,一手扶着白玘窄而有力的胯,另一手的用掌根把那坨淡粉色的药膏揉开。掌心的温度让药膏很快溶化,被身体吸收。
顾旷不出声地笑了两下,看起来有些下流的亢奋。他手里拿着的这个东西是据说能够提高身体感度的媚药,长期使用能够慢慢改变人的体质。白玘的肉逼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湿润,两瓣小阴唇肥厚鼓胀起来,夹着那颗深粉色的阴蒂,柔嫩的阴道口在淫水的作用之下慢慢软化开来,像一张小小的嘴在亲吻那样一张一合。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白玘回到他身边的那天了。白玘的肥逼会无时不刻淫贱的流水,他会闻到顾旷的味道就忍不住一边哭一边抓着自己湿透了裤子往下、滴滴答答流水的鸡吧和肉逼,跪下求顾旷狠狠帮他捅逼求顾旷射进他的子宫然后再尿在里面用滚烫的液体冲坏他,上面和下面一起无尽地流水……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顾旷在窗边剪影里映出来的起伏的宽厚胸膛,他看不到白玘开始一抽一抽的烂熟的肥逼,但他能摸到那流了他满手的汁水,他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那张肉逼,那团肉丰满到拍起来一弹一弹,表面流淌的丰沛的淫水喷溅在顾旷的手掌上,啪啪的声音和细碎的淫秽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白玘梦里的淫媚鼻音。
“哈哈哈哈哈…”顾旷听到拍逼的水声和白玘的声音,忍不住羞辱意味浓重地笑出声来,然后粗长的中指在药罐里又刮了一圈,插进白玘湿嫩软热的小逼,中指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真嫩…”
高热的肉壁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嫩肉在里面疯狂的挤压蠕动,顾旷有点后悔没有把药涂在鸡巴上直接捅穿白玘欠操的肥逼。他的中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节上的媚药都被肉壁争先恐后吮吸干净,融化在层层叠叠的肉褶里。他把手指往上轻轻一勾,摸到上面一个仿佛有很多凸点的地方,指肚上厚厚的一层媚药都被他按在那一小块G点的软肉上。他一边反复用力按摩那块蠕动着的软肉,一边让令人发狂的媚药全都细细密密地涂抹在白玘的G点上,随着他的动作,白玘的逼肉一收一放吮吸地越来越频繁,把那根粗长的手指吃得越来越深。
顾旷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他把无名指也伸了进去,两只手指插在里面,感觉白玘的逼肉颤抖着吮吸贴合好之后,开始一起用力按在G点肥厚的软肉上,持续三秒之后松开,有节奏的用普通的力道按四下,然后再一次用力按在那个地方,整口逼被他两只手指操的颤抖流水,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着,肉褶里的口水流个没完,顺着顾旷的指根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白玘的鼻音越来越浓重,声音越来越高,甚至带了点哭腔,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角,烟枕头上湿了一片。他的脸红的要命,手不舒服地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在床上乱摸,最后摸到自己的枕头,整个人不停地往上窜动,要逃离肉逼里两根操得他屁滚尿流的手指。
顾旷看了一眼白玘模糊的脸,然后抓住白玘劲瘦的腰胯,把他拖了回来:“别躲,你爽得都要尿了,这时候可不能躲。”他有些狂热地一直轻声说着“别躲”和“乖”,跟白玘的淫媚哭喘和嗯嗯的鼻音此起彼伏,顾旷的声音温柔之余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他像是逗小婴儿一样模仿着白玘和他一起淫叫:“嗯,嗯嗯嗯——,我知道,小玘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