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看着随意放在床上的安全套那些东西,他坐立难安,他厌恶和狄路做这些事,那比殴打更令人作呕,严柏觉得拉手,接吻,做爱是只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做才是有意义的。
每次他给狄路口交完,他总要洗半个小时的嘴巴,在被强奸那次,他醒来看着还是灰蒙蒙的天,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那天他放了一浴缸的水,在里面躺了一天,皮肤皱得和牛屁股一样。
尽管如此,心底的恶心也总不停地涌上来。
严柏正回想过去,有什么东西摸上他的胳膊,他突然受了惊吓,抬头一看是狄路抓住了他的胳膊。
杨星亮的纸条,被奸后的屈辱,没有再被灌醉,许多念头涌上严柏,严柏挣脱狄路,他拔起腿就跑,还没到门口,被狄路抓住头发怼在了门上,脸擦得火辣辣疼。
“跑什么?”狄路沉声,他的怒火再次被激起。
“能不能不做?”严柏声音发颤,他没说第一次之后他的肛口不适了很久,总感觉有东西从肛口坠出。
“不能。”狄路一口回绝,狄路从背后一手卡住严柏的双手,将严柏脱光拖到浴室,狄路取出灌肠器灌入水,在灌肠器前端涂上润滑剂,插入严柏的肛口。
狄路看着水逐渐注入,他取出肛塞堵住严柏的肛口:“学着点,之后自己做。”
严柏浑身湿漉漉,他狼狈地躺在浴室的地上,无处可躲的耻辱几乎淹没了他,甚至他大脑一片空白,肚子里咕噜噜地涨个不停。
狄路将严柏拖起,用硬了的阴茎顶入严柏的嘴巴,严柏嘴里吞着那物,他的头眩晕。
狄路抓着严柏的头抽插,他感到严柏的呼吸逐渐喘不上气来,双手卡住严柏的下巴开始快速抽插,逼得对方的喉壁越发紧致,在严柏的喉壁紧紧箍住他的鸡巴动弹不得时,狄路托住严柏的脖颈,将阴茎用力冲破那道禁锢。
狄路将精液满满都射进去,他靠在墙上喘气,逼着严柏吞下精液,一手拽起跪在地上的严柏,将严柏按在马桶上,拔出肛塞。
严柏听着自己控股制不住地排泄,就像废物一样,他崩溃地闭上眼睛,任狄路摆弄。
狄路再次给他灌肠,在等待排泄的期间,双手挤了点洗发液给严柏洗头,严柏比他矮一点,狄路揉捏严柏的头皮,又清洗严柏的耳后。
严柏站着没动,这不是狄路第一次给他洗澡,严柏看向狄路两腿间,对方刚射过的阴茎再次硬起来。
狄路看着严柏乖乖任他搓头起沫,打开花洒,从严柏的头上淋下去,他看着严柏闭上眼睛,用手抹掉严柏脸上的水。
他鬼使神差般,用手撑起严柏的脸颊,正想低头亲上严柏的嘴唇,眼睛一瞟便见严柏冷漠地盯着他,狄路狼狈地躲开严柏的视线,又恼怒地将严柏转过去给他搓背。
严柏被狄路灌了三次肠,全身上下都被狄路搓了个遍,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狄路用浴巾裹住严柏将他拖到床上,他一手拿过床头的催情剂放在严柏的鼻子下,催促他吸。
严柏吸完后,浑身发软发烫,头脑发涨发晕,眼前的狄路和小时候的狄路不断融合,又不断分解。
小时候的狄路刚搬进别墅区后,身上还有一些土鳖和暴发户的气质,裤子永远挂在屁股蛋上,鼻涕不是橙黄就是清绿,外加回收站的噪音,以及一些原因,让狄路一家在别墅区中格格不入。
显然狄路一家不受欢迎。
严柏第一次和狄路打招呼,是在自己的卧室,他的卧室有一扇窗户,正对着狄路的卧室的窗户。
难得保姆阿姨不在,他趴在窗台上,可以看到狄路在卧室里疯跑疯叫,严柏敲敲窗户,引来了对面狄路的注意。
“干什么?”狄路擤了擤鼻涕,他讨厌别墅区的一切,总有人对他们家指指点点。
“那个对面回收站是你们家的吗?”严柏眼睛亮晶晶,他一直想进去那里看一看,但妈妈和保姆阿姨不让他去。
“你想干嘛?”狄路不耐烦,他讨厌的对话又来了。
“我可以进去玩吗?”严柏语气带着希冀。
狄路愣住了,这是他来别墅区后第一次有人没有恶意地谈起回收站,这让他有些不适应,甚至结巴起来:“可...可以...啊...”
之后严柏总被狄路偷偷带去回收站玩,趁母亲不在保姆阿姨不注意的时候,他们在回收站比谁摞得盒子高,比谁的易拉罐打得准,他们还趴在窗户上聊个没完。
偷摸玩了一个月后,他和狄路也要开学了,狄路才转到他们的学校,恰好和他一个班,两个人高兴得难以言表,只是严柏发现狄路有些难以融入这间学校。
在老师第一次提问有什么才艺时,同学大多有才艺,跳舞的,弹钢琴的,拉小提琴的,轮到自己时,严柏说自己会一口流利的简单英文,甚至获得了大家的鼓掌。
之后是狄路,严柏听到狄路说能分清铁和铜,这让全班哄堂大笑,严柏有些心疼又过意不去,甚至有些慌张。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