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路愣住,他没想到严柏再次提起这茬,他的鸡巴还在顶着严柏那湿漉漉的穴口,怀中的严柏浑身黏腻,这是他最想逃避的话题。
“我们是朋友,对吧?”严柏见狄路没有回话,再次重复。
狄路想,自己要怎么回答,挥出去的拳头没法收回来,哪怕后来会后悔,会无数次想着不再揍对方,可是拳头还是再次挥了出去,他有什么的脸面称这是朋友。
甚至他曾扭曲地想过两人就这样得过且过,满足他短暂的不安,未来总有一天会腻歪,不再相见。
“我开始问过你揍我的理由。”严柏从未这么平静,那些呼啸而来的拳头似乎不再有威力,不再能恐吓到他,“你没有说,现在追究也没有多大意义。”
狄路沉默,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段话,他是看过严柏在第一次被他揍后连续给他发了三天的信息,问为什么不回复,因为当时的虚荣自傲让他选择性的忽视。
严柏看着狄路无动于衷,叹气:“狄路,我怀念小时候的我们。”
狄路听着这话,像被针扎了一样,忆起他和严柏过去的点点滴滴,他的双手忍不住颤动,攀上严柏的肩头,那些无法诉说的理由此刻冲破了桎梏。
“对不起,”狄路颤着音。
这句话化作呼呼风声掠过严柏的耳旁,严柏此刻才清晰地意识到什么是物是人非,严柏以为自己听到这句话会哭,他三年中无数次等着狄路收手,无数次幻想狄路和他道歉,他曾想过既往不咎的。
可是太迟了。
“我们是朋友,对吗?”严柏再次重复。
“嗯。”狄路说罢,那些轻飘飘的不安不再处处挠着他,狄路双手捧起严柏的脸颊,用嘴唇点严柏的额头,再点点严柏的眼角,那是他们小时候最常做的事。
“你是不是后悔了?”严柏闭上眼睛。
“嗯。”狄路伸出舌头舔了舔严柏,对不起一旦说出口,后面的话也没那么难承认。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严柏双手搂紧狄路的腰部,沉默许久又继续说,“狄路,我不喜欢那样。”
狄路继续舔着严柏耳朵:“哪样?”
严柏没有说话,歪头躲开狄路的舌头。
狄路没理会他的意思,反倒得寸进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喜欢和你做这些,朋友之间不应当互相解决吗?”
狄路说罢俯身,两手抓住严柏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他看着严柏软趴趴的鸡巴,严柏的毛没有他那么多,也没他颜色深,他用舌头舔上严柏的囊袋。
“别。”严柏惊呼,两脚想蹬开狄路,却被狄路卡住胯部无法动弹,他只能看到狄路整张脸埋在那里舔舐。
这是狄路第一次为他口交,这让严柏情难自禁,难怪狄路总让他口交。
狄路将严柏的囊袋舔得湿漉漉,看着严柏的鸡巴变硬,在顶端吸了几口,听到严柏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将严柏的鸡巴全部吞进去,用舌头玩弄吸舔对方的鸡巴。
严柏爽的忍不住抽动胯部,忍不住想把鸡巴塞在狄路嘴巴的最里面。
狄路抬眼看向严柏,只见严柏满脸潮红,快速吞咽鸡巴,在感到严柏大腿抽搐时,就知道对方要高潮了,他不再吞咽,只用舌头舔了舔顶端。
严柏忍不住射了狄路一脸,大腿为缓解高潮还在颤动,他浑身湿透了。
狄路将脸上的精液抹在手上,又抹在严柏的穴口,狄路坐起一手按在严柏的乳头上,不断揉捏,问:“你不喜欢这样吗?”
严柏用手臂遮住眼睛,高潮让他有些气喘吁吁,这是他第一次和狄路做这些事有爽到,平静半天才缓缓道:“我说,我不喜欢你揍我。”
狄路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颤抖的严柏,时隔三年,对方首次提出了关于他揍人的事,狄路明白严柏鼓起多大的勇气才会说这事,这同样是是严柏给他的机会,让两人重归于好的机会。
他看着严柏浑身褪了大半的淤青,他俯身舔上严柏的乳头,含糊道:“知道了。”
把严柏的乳头舔得立起来后,狄路下巴撑在严柏的胸上,想了想又补充:“那我要做你唯一的朋友。”
严柏看着狄路,只是口头上的关系阐述便让对方不再戾气,一阵过后才应:“知道了。”
自严柏和狄路提起两人的关系是朋友,狄路连着几个月,直到快放寒假都没再动手过,两人关系尚亲密些,除了狄路偶尔手痒便去拳击场打拳。
原先狄路总防着严柏和别人玩,现下严柏和别人说几句话,对他俩的关系也没多大影响,狄路偶尔也由着严柏去。
两人这学期就此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朋友关系’,严柏会避开狄路讨厌的话题,比如杨星亮,也会主动提些话头,狄路基本也应了话头,两人处的相对和平,只是严柏还是有些拘谨。
严柏多次隐晦提过不想和狄路做上床那档子事,每次都被狄路搪塞过去,要不总用朋友那套理由,严柏说不过狄路,也打不过狄路,每次做完的几个小时都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