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心情很好的放下了勺子,甚至拔出了漏斗。
好像恶魔退却教授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人。他把自己的小狗从桌子上抱下来,被抱到怀里小狗其实身上很冷。
虽然肠道里被烫的又红又肿,可是光着身子躺在大理石上的身体,却已经冰凉的有些僵硬了。
身上冰火两重天久了,到教授怀里又感觉到温暖又舒适,让他忍不住往教授怀里又缩了缩,想靠的更紧些。
教授也一直都很高兴小贱狗对他的亲近,抱着小贱狗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把小贱狗放在床上,给他盖上温暖洁白的羽绒被子,自己也脱了鞋躺上去。
和小狗狗在同一个窝里,小狗真的很迷恋他,他一躺上来就忍不住的靠近,却又不敢太放肆,直到教授把手搭到他身上,他才敢彻底缩到他怀里,紧紧的靠着。
像在黑暗中依赖着唯一的光明。
就像是被折磨、被利用的虔诚的邪教徒,被榨干所有的价值,还依然执迷不悟的,信仰着那个最邪恶的神。
邪恶的神喜欢这样的信徒,所以,他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粗暴的用手指挑起那人蜷缩在他胸膛的头颅。
然后沉下去,用自己的唇去触碰这个会对他诉说信仰与爱意的唇,用自己的舌头去勾引那张媚意缠绵,引诱着神的舌头。
不断的探索纠缠、交换唾液,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氧气。也侵略对方的精神,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不断的让对方交付出自己身上更多的掌控权,放任自己在黑暗中堕落,随波逐流。
两人亲着,身体也越抱越紧,教授的力气像是想将对方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体里,嘴上蛮横的力度,也像是想把对方吞入口中。
其实信徒对神痴迷,神就不对信徒痴迷吗?没有信徒的神算什么神呢?
当他们之间产生关系时,他们就已经紧紧的被绑在一条线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似神高高在上,是信徒难以企及的存在,实则他们相互依存,相依为命。
谁也不能抛下谁,谁也不能放弃谁。没了一方,另一方将不复存在。
这是爱吗?
有人说爱是神圣的,纯洁的,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
可是教授觉得爱也是占有的,自私的,想将对方拉入深渊的,想和对方一起烂在泥里的。
他不愧是易子然放弃一切选中的人,哈哈哈……
易子然也不愧被称为天才,用本能发现了教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一面,疯狂的,邪恶的,自私的,占有的,甚至不能称为是人的那一面。
两人的双手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游走,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对方身上的敏感带,激起对方的欲望,勾引对方的身体。
两人渐渐的都无名火气,教授想立刻就狠狠的贯穿身下人的身体,操烂那个淫贱的烂穴。
然而身上的衣服束缚了他,教授近乎烦躁解开了皮带,迅速的褪下一部分裤子,甚至来不及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只是着急尽快的掏出那根庞大的阳具,那阳具如今已经涨得十分可观了。
教授的尺寸本就大,最起码比易子然见过了他们班的同学所有人都大,他用他那双天才的眼睛目测过,大概有22厘米长吧。
甚至勃起的时候,阴茎都能达到直径5厘米的宽度。那简直不是人该有的尺寸与教授彬彬有礼的温和身体并不是相符。
或许他当时选中教授的原因,不仅仅是灵魂的契合,也有每天被教授那鼓鼓囊囊的裤子吸引的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他那天自慰用可乐瓶来假装是教授的鸡巴,因为教授的尺寸真的跟可乐瓶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教授又这根大教鞭,狠狠插进对方刚刚还被蹂躏过的小穴,里面原本就伤的挺重的,被他这样狠狠的碾磨鞭笞,很快就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血珠。
然而易子然不愿意放开他,鲜血算什么呢?
疼痛算什么呢?眼前人的靠近快乐和高潮的迷人模样,本就是他最渴望的致命毒药。
对方每一次研磨在他破皮的阴道上,都会让他产生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不可企及的愉悦。
教授一点一点磨着,还没有流进子宫的白粥,把里面本就熬得糯烂的米粒,碾的粉碎,碾成糊 伴着鲜血,一点一点在他的腔道里面抹开‘抹匀。
他们俩既像是捣蒜的蒜灸,又像是刷墙的油漆工,哼哧哼哧的勤奋的劳作着,那米粒摩擦在两人的生殖器官上也是一种奇异的反应。
即使磨得再细,对于肠道和阳具来说,异物都是略有粗糙的,这给他们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感受。
两人就这样做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看似平平无奇,心中起的波涛汹涌。
没有什么比在爱人身上做着最原始的驰骋更快乐的事情了。
教授在他身上打桩机一样的快速抽动着,下面的小穴与巨大的不成样子的阳根互相摩擦着,战斗着。
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却依旧不肯放过对方,一个拼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