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然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背后的菊花里还插着一根大大的尾巴,仔细看着尾巴还在细细的颤动,而尾巴连接的人字颤抖的更厉害。
他浑身上下,唯一一个遮蔽了皮肤的便是脖子上那根闪着银光的铃铛项圈,后面还带着一个绳环,绳环上拴在铁链上,铁链拴在旁边的床头,链子的长度让他无法移开床铺,自然也不能上厕所。
他也不需要上厕所,他浑身都被束缚着,这个浑身不只包括手脚,也包括他那个一直树立着的鸡巴。鸡巴中间的洞眼上插着一根小棍,小棍上还恶搞似的,插上一支旗子。
好像这跟旗杆真的在升旗一样,旗杆也不是普通的棍子,是教授特地为他定制的,最新款大号按摩尿道棒。
尿道棒擅长的挑起最高的欲望,然后停止颤动并长出尖刺。
过上几分钟,大概等到阳具软下来再次恢复颤动,然后重复此步骤。一直到有人关上开关把它拔出来才会停止,甚至如果恶趣味的话,也可以让它长着小刺,然后拔出来,这样的话里面的尿道大概会被拉出血来吧。
孔里应该还会留下鲜红的汁液,当然这小棒子自然有堵精堵尿的作用,无论这人到底有多憋胀,多么忍受不住,也无法排泄。
而背后的那根尾巴,就简单的多,一来满足装饰性的情绪需求,二来就只是一段简单的魔棒了。
十分的巨大,尺寸几乎和教授的阳具不相上下。浑身还布满疣状的疙瘩。
这也是特意定制的,是照着易子然长时间使用能忍受的最大尺寸,也有一些虐待气质在里面。
它最大的一个疣状疙瘩正对着易子然的前列腺位置不停的刺激着,让他时刻保持着情欲和射精感,前面却又被尿道棒堵的严严实实,不能泄出一点。
并且这根大尾巴会不时的射出一些催情药和有保养作用的中药,一边使用一边滋养。
易子然已经被教授捆绑放置在这里三个小时了,临走之前按照惯例填满了他的膀胱,还为他喝了两杯水,被按着亲了个够,教授才去上班。
教授也调走了一个班级,不想再带之前的班级了。他想抛下过去,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些曾经和他一起分享过易子然的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些玩具在玩弄易子然的身体,也在玩弄易子然的精神,易子然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度日如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他觉得教授如果再不回来,自己大概会疯掉。
终于在他的不断祈祷中,教授终于回来了。那并不意味着解脱,但是被教授看着易子然会觉得身上的痛苦才有意义。
教授看着在床上被玩到虚脱的人,即使身上的腔道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仍然是渗出了一些淫液和精液,床单也被他的汗液浸透,这张床单是不能用了。
教授一巴掌狠狠拍上易子然已经憋长多次的肚子了,他难受的蜷缩了一下。
教授生气的训斥道:“贱狗把床单弄脏了怎么办?”
这时易子然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尽快解脱排泄。
但他知道必须把教授哄高兴了,才能有机会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只是回答道:“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求求主人不要生气。”
“既然床单湿了,那就等床单干了我再允许你去排空吧。”教授淡淡道。
易子然听到这儿都快疯了,他这一边泄身,一边流汗的,怎么可能会让床单干!
流着泪哀求道:“贱狗错了,求求主人让贱狗去放吧,贱狗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主人一会儿怎么对贱狗都可以,求求主人或者等贱狗先排泄完,主人再灌满也可以!”
“你敢不听主人的话?”教授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逗逗自己这条小狗。
教授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的被惹怒,然而他这个样子,易子然也不敢继续忤逆。
易子然只能继续流着泪委屈巴巴的说:“贱狗不敢,主人怎么开心都可以,贱狗错了,贱狗求求主人不要生气。”
这还差不多。他这副可怜小媳妇的样,成功的讨好了教授,教授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兴致大发的继续在易子然肚子上蹂躏,易子然又痛又爽,浑身忍不住的在床上不停的抽搐着,却也不敢反抗对方的动作。
还好教授玩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他终于自由了一些,然而身上最难受最关键的舒服并没有解开,主人没有发话,他也不敢随意乱动,只是难受的扭动着,想要寻找一个舒服一点的体位,然而一阵一阵的拉扯只能增加他的痛苦。
教授牵起栓在床头的铁链,把他牵到厕所。终于关上了那个折磨他多时的尿道棒,然后又细心的一点一点地旋转着扭出。
并没有刻意折磨他的意思,然而在里面停留了那么久的尿道棒,早已经被各种体液与尿道紧密的粘合在一起,每一点的移动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有点酸痛,但更大的是难以演绎的快感,他的鸡巴在教授的手里逐渐的硬挺庞大,教授似乎被这样子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