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一直在哭,一开始有声音后来变得安静,楚远安只能感觉到自己衣襟逐渐湿透,以此判断他的状态。
后来陈辞终于停下来了,却还是把脸埋在他胸前不起来,任楚远安把他整个圈在怀里,抚摸他后颈、后背和头发,然后伸手到他下面,握住他的阴茎挑逗,让他又射了一次。
这一次陈辞是真的没力气了,在他手里射出来后闷哼一声,不到半分钟就睡了过去。
消耗过度,他精疲力竭,连做梦的精神都没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过来。
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陈辞窝在被子里,一下子被勾得饿得钻心,没力气喊,只好蜷起来咽口水。
楚远安端着饭菜进来时,就看到他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又乖又可怜,忍不住笑着走过来摸他头发,把床上小桌支起来放好,再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亲吻。
陈辞嘴早被他亲肿了,一天了都没消下去。屁股虽然上了药,但还是火辣辣地疼,女穴也肿起来,塞了浸透药水的软棒,腿和腰到现在都酸软使不上力,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被欺负得太凄惨了,他都不想去看楚远安,干脆直接就把眼睛闭上。
好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么委屈,看到楚远安就想控诉他,想踢他想咬他,咬着咬着又还是想哭。
陈辞感觉自己比以往脆弱太多了,好像自从再次上楚远安的床,他整个人状态就变得很不正常。
他依稀知道这是因为楚远安在给自己“治病”,但他还是……很难为情。
楚远安也清楚他心高气傲,外加对以往的经历有点阴影,不会那么配合,也不逼他,甚至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只拿来牙刷毛巾给他洗漱,然后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陈辞心里不愿意,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闻到香味肚子就叫,狼吞虎咽把饭吃完了。
吃完之后有了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咬了楚远安一口,还是直接咬在了他下颚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破皮渗血的牙印。
楚远安当即嘶地一声,身体绷紧了,等他退开之后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他忍不住叹气,抬眼看陈辞,凑过去道:“解不解气?不解气的话,再咬一口,嗯?”
陈辞就真的没客气,张开嘴嗷呜一口,给他来了个轴对称。
不过咬完倒是愿意被抱着了,楚远安便抱了他出去,让杨鹤进来打扫房间。
床上昨晚就连床单都换过了,杨鹤只是进来通风换气稍微收拾一下,但陈辞看到他进房间,还是不自觉僵硬了一下,耳尖烧了起来。
反观杨鹤,是终于学会了看到什么可怕事情都面不改色视而不见,连迎面撞见长官一下巴的血,都只是很镇定地找出绷带伤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了楚远安可以看见的地方。
果然楚远安抱着陈辞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拉开茶几抽屉给自己上药,态度坦荡非常,上完药陪陈辞聊了会儿天,就出门去接小安放学。
小安换了个更安全和私密的学校,教学内容也更丰富。回来的路上眉飞色舞地给楚远安讲她玩了些什么,最后清脆地叫了一声爸爸,哄得楚远安又给她买了小份的奶茶和炸鸡,啃得满嘴油光幸福爆棚。
楚远安则再次陷入后悔之中,给她小心擦干净嘴,进门前默念祈祷,然后小心开门进去,发现陈辞已经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杨鹤已经退出去了,家里只有陈辞一人。电视里放着搞笑脱口秀,他缩在沙发上睡成一团,面前盘子里还有半块没吃完的蜜瓜。
这是有多困?东西都来不及吃完了?
楚远安忍不住蹙眉,轻手轻脚给小安换了衣服和鞋,找出酸奶插上吸管打发她喝,然后才上前抱起陈辞,把他抱回卧室。
小安喝着酸奶跑过来帮他开门,小声问:“你今晚还和daddy睡吗?”
楚远安点头,小安又认真地道:“那你能不能别欺负他了,昨晚daddy哭得好惨。”
楚远安没想到给她听到了,顿时有点窘迫,含糊答应了,转头就吩咐杨鹤来加隔音层,不过得等陈辞醒了再说。
然后陈辞就又睡了一天,第二天午后迷迷糊糊醒过来,慢慢地下床打开门,一下子被水枪滋了个正着。
小安虽然滋错了人,但一看是daddy醒了,顿时眼神放光,抛下陪她玩水枪的楚远安就抱住陈辞不放了。
陈辞被她晃得头晕,眼看又想睡,楚远安赶紧走过来:“别睡,我们出去逛逛,马戏团你喜不喜欢?”
陈辞还没回答,小安就大声说喜欢,于是三人出门去看表演,回来的时候陈辞倒是精神了很多。
就这样过了几天平安无事,陈辞身上的伤也好了,却某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楚远安绑了起来。
他全身衣服都被扒光,手被铐在了身后,脚腕被绳子紧紧捆着并拢,嘴里塞了口球,整个人被侧放在床上,身侧空无一人。
陈辞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