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双性人那早已经精神地勃起,从顶端吐渗腺液的阴茎上扫过,俞希却并没有去反驳夏清池的话,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将口中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尾巴尖给吐了出来,俯下身在那张湿软绽放的淫花上舔了一下。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夏清池本能地夹缩肉穴,却无法控制更多的骚水从身体里流出,将他的腿根和小腹弄得越发狼藉。而来自舌头的玩弄却并未就此停下。
就仿佛是蓄意作弄一般,柔软灵活的舌尖在那道嫩粉色的肉缝当中来回地顶蹭,挤入两瓣细长的阴唇当中,轻轻地推碾拨弄,自下而上地搜刮从屄口流出的骚水,卷到口中被理所当然地咽下——夏清池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吞咽声响。
“别、哈啊……别舔、嗯……”无措地绷直的尾巴在空中颤晃着,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就找到救命稻草似的缠绕上去,用力地勒紧,夏清池口中这么说着,本就下陷的腰窝软得更加厉害,哆嗦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原本还勉力抬起的上身彻底地压上了身下的梳妆台,敏感的皮肤在没有任何毛发、布料的阻隔下,与冰凉的桌面相触,直接被刺得一颤,本就不自觉地往中间夹咬的嫩逼抽颤得更加厉害,连带着腿根处的嫩肉都开始小幅度地痉挛。
而邪神丝毫没有要安抚自己的恋人的意思,只是安静地、仔细地将他腿间露出的地方一寸寸地舔湿,再沿着那条在温软的快感当中,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的红润缝隙中,缓缓地顶了进去。
“……呜……舌头、啊嗯……哈啊……”被舌头侵入的异样触感让夏清池头皮发麻,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甚至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清楚。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窄嫩的肉道,被一点点地顶开的感受——和被阴茎插入的感觉相似,却又有种某种本质的区别。他难以自制地扭动屁股,卖力地夹绞肉逼,只觉得只要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就能将那柔软的、滑腻的、并不像鸡巴那样强硬的东西给推挤出去,可每次却又就差那么一点点。
“又、嗯……碰到、哈、别……呜……太深、呃啊……里面……呼……”双性人每一次徒劳的尝试之后,那条侵入了屄道的舌头就插得更深,早已经越过了人类的舌头能够抵达的极限,“……唔、好烫、啊啊……舔到、骚点……呜嗯……啊……”
或许是身下的桌面无法轻易地被体温沾染的缘故,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起一阵冰凉的颤栗,所以那条肉穴当中的舌头才会显得格外滚烫,无论什么时候擦过内壁,都能让那里骚贱的媚肉爽得紧紧蜷缩,泛起阵阵火热的麻痒。而那条舌头的表面又有着不正常的粗粝——有点像猫,在舌面上生着密密匝匝的细小肉刺,每次碾过穴肉时,都如同毛刷在上面刮擦过去,带起强烈到无法忍受的舒爽欢愉。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着,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片温吞的快感当中浸泡得发软,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感受着那条火热有力的舌头在自己的肉道里反复地抽送蹭磨,不断地用粗粝的肉刺刮擦着骚嫩的软肉,将内里丰盈的汁液搅弄出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
然而,就在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臀,迎合起身体里的奸淫的时候,那条钻入甬道深处的肉舌却倏地往外撤离了出去,随后响起的,是恋人那无比熟悉的嗓音。
“想在这张会晃的桌子上做,还是在那张不知道多少人操过公主的床上做?”对如何挑拨恋人的神经再熟练不过,俞希根本都不需要去刻意使用什么下流的用词,就轻易地触到了夏清池的敏感点。而这个总是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欲望的双性人,则从那双深埋着自己面颊的双臂底下,闷闷地传出了带着气恼的话语:“你就、就不能……”
“不能,”根本就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俞希就很是干脆地截断了他,“而且,”拥有人类外表的邪神略微翘起嘴角,恶意地曲解了自己恋人的意思,“就算我愿意停下,”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用指甲在那条无意识地缠绕上了自己手臂的猫尾根部轻轻地搔刮了两下,“……你受得了吗?”
不过是这样轻微的、甚至连作弄都算不上的小动作,趴伏在桌面上,高撅着屁股的小母猫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从那张湿漉漉的小口当中,挤出一道又一道晶莹骚黏的汁液——夏清池的身体,早已经在邪神的调教之下,变得太过敏感而淫荡,根本经受不起对方的任何撩拨。而这个由对方掌控的游戏,总是不吝于如实地呈现出他的任何一丁点改变。此时这具为他特制的躯体,更是在用那些多出来的、人类不存在的部位,获取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感受到那根在尾巴根部剐蹭的手指逐渐往下,来到自己的肛口和花穴,夏清池轻喘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说出哀求对方插进来的话。那太羞耻了。也太……顺了某个家伙的意。
有了自己小脾气的猫咪无意识地往后折起头顶的一对尖耳,用尾巴紧紧地缠着身后男人的手臂,被对方舔舐得湿漉漉的尾巴尖用力地绷起,在白色的衬衣布料上留下浅浅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