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呃啊、好……酸……呜嗯……”在插入时并未造成任何阻碍的密匝肉刺,于阴茎拔出时尽数张开,死死地扣住、抓住周围的软肉,在每一寸移动间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强劲电流,在湿热的屄道内飞速地来回窜动,惹得夏清池的腿根紧绷,腰腹抽搐,支在桌面上的双腿也下意识地蹭动,做出企图逃离的举动。可他高高翘起的肉臀却不自觉地往后摆送,无比放荡地追逐着男人马上就要抽离出去的性器,用那张湿软淫贱的肉嘴讨好起内里坚硬滚烫的事物来。
“只有‘酸’吗?”没有丝毫停顿地将那硬胀的阴茎退至屄口,又重新一寸寸地顶挤进去,俞希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夏清池头顶一只猫耳的尖尖,用牙齿和舌头轻微地挑拨逗弄,刺激着那里密集的神经,一只手则绕过了他软陷下去的腰腹,用指尖在那十年无比,满是骚水逼汁的肉缝间前后滑动,摸索着找寻到那颗充血鼓胀的娇嫩肉粒,变换着力力道碾按拨弄,颤颤地又胀大一圈,显得愈发蔫红熟软,被强硬撑开的肉道难以自制地夹缩绞挤,抽搐着含咬插在其中的肉棒,嘬吮过表面每一处能为自己带来热烈快感的角落。
“不、嗯……不是、哈啊……我……呃、别、啊啊……”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作弄与挑拨,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那不断流窜的细密电流刺激得酥麻酸爽,不自觉绷起的足背细微地打着颤,从口中吐出的声音也黏软潮润得异常,打发的奶油似的,带着丝丝的甜腻。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又希望身后的人给出什么样的回复。
——而他的邪神恋人,在这种事情上,总能一眼看穿他最本质的渴望。
拿指腹轻轻地擦过双性人唇边溢出的唾液,俞希咬住那只被仔细舔湿的猫耳的耳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尾音上挑的“嗯”,故意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地拔出,只留下一个硕源硬胀的龟头浅浅地在穴眼处戳弄,却怎么都不继续深入。
夏清池很快就被磨得受不了,两团不住地打着颤的雪白软肉卖力地往后拱送,却怎么都没法把那根蓄意作弄的鸡巴给吞入多少,不由哆嗦得更加厉害,那种一点点加深的空虚与难耐让他的眼眶发热,胸口抑制不住地涌出近似委屈的情绪来。俞希爱极了他这种仅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的招人模样。
低笑着松开了咬着耳尖的牙齿,俞希动作轻柔地将夏清池颊侧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发丝拂至耳后,而后猛地挺胯,将自己的阴茎一口气撞到了屄道的最深处——陡然得到满足的舒爽与颤栗让夏清池难以抑制地叫出声来,身前摇晃着的肉具没有任何征兆地陡然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胡乱地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身下的桌面上,在明亮的日光下留下斑驳淫靡的痕迹。
太过突然的高潮让夏清池有片刻的失神,他有些茫然地张着双唇,似乎还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他身后的人,却根本连一点舒缓的机会都没给他,狠力地在那骚软的花心上碾了一下之后,就大力地开始奸操起来。
再没有任何收敛的掠夺和侵占欲望一口气爆发开来,让那根坚硬硕胀的鸡巴的动作变得猛烈而凶戾——那烧红铁杵一般的巨硕肉棍每一下都从穴口一下捅操到骚心,又毫无留恋地往外拔出,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上面密集粗粝的倒刺每一次都剐得骚嫩的内壁不住地抽绞,滋滋地分泌出无穷尽的汁液,洋洋地浸泡着那挺在肉洞当中狠戾操干的巨炮,淋得腿根和臀尖一片粘腻湿亮。
十分难得的,俞希这一回没有玩什么其他的花样,只是一边舔玩着双性人头顶那对湿漉漉的猫耳,一边用那根生着尖利倒刺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他湿热的甬道——就仿佛在进行一场兽类之间最为简单直白的交媾。
而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然将夏清池推到了悬崖的边缘。
身上部分残留的兽类特征让他的部分感官敏锐得过分,那种与以往的每一次性爱都不相同的感受,令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哈……啊嗯、别……呜……别舔、了……呜……耳朵、啊啊……”难以忍受的颤栗在那带刺的舌面扫过时,无法克制地生出钻入骨髓的颤栗,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叫出声,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浸润了朝露一般潮软甘甜,被发狠破开的肉道更是要绞断其中的事物一般夹缩,被捣得痉挛发酸、咕啾作响,“……呜嗯、好、奇怪……哈、我……嗯……为什么、嗯……呃啊……”
他甚至在属于另一个人的嘴唇、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难以自制地生出强烈的酥麻与颤栗——就好似那些地方,本该覆盖着细密的绒毛,将那太过直接的触碰进行阻隔。
“……我……哈啊、不、嗯……不行……啊啊……要……呃啊……”死死地缠绕住俞希手臂的尾巴猛然绷直又舒展,夏清池呜咽着咬住他没有从自己唇边移开的手指,颤抖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大股大股清亮的骚液浇淋在身下的桌面上,让那本就平滑的桌面变得愈发湿滑粘腻,难以借力,以至于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只能哆嗦着撅起屁股,任由那结实的腰胯一下、一下地撞上那只白软绵弹的屁股,发出清晰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