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微微陷下去,陶乐鼻尖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和记忆里不一样的是,这种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有些恍惚的觉得很贴近一个认识的人。
beta四肢都被捆住,手腕打了结绑在上方的铁栏杆上,双腿分开用银制锁链锁住脚踝系在床角的位置,陶乐整个人赤裸裸完全暴露在面前的男人眼底。
像莹白的月光铺散在床上,陶乐迟迟听不到这个变态的声音,已经有了恐慌,更何况还是在这种被蒙住眼睛动弹不了的情况之下。
两个人仿佛在玩什么谁先开口的游戏,显然游戏的主导者是从未谋面的变态alpha,陶乐已经有些精神崩溃,有些干涩的唇微张,被蒙住的眼睛朝向信息素聚拢的地方,"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阴魂不散不肯放过呢?"
情绪或许太过于激烈,只说了这两句话便胸脯上下起伏,在季慈之的视角,眼前是绝美的好风光,他咧着嘴,露出曾经在陶乐看来格外显得青涩无辜的小虎牙,额前的头发有些碍事,被他粗鲁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
相较于神经紧绷的陶乐,季慈之显然兴奋的不得了,病态的喜悦在他的脸上得到具象化体现,他终于又把跑掉的不听话的宝贝儿寻了回来怎么能不开心呢?不管怎么样,以后他都不允许陶乐那么不乖随意从他身边离开了。
alpha愉悦的轻笑,有些得意掰着陶乐滑腻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贴合着蹭了蹭,埋在陶乐肩膀痴迷的嗅着熟悉的味道,陶乐觉得仿佛身后有条阴冷毒蛇在吐着信子舔他的后背。
"宝贝儿……谁让你要跑呢?嗯?"季慈之已经不想再伪装什么了,索性露出真实的音色,感受到面前的人身体突然僵直,alpha仿佛更加激动控制不住的胸腔震动大笑出声,狠狠咬了咬陶乐微凉的耳尖,"听出来了?"
"要是认不出来的话,那我可真的要伤心了啊……"
陶乐控制不住的眼睛酸涩,隔着薄薄的黑色布料不停的眨眼睛,等到男人的指腹在他腮边摩挲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还是没控制住流出了眼泪。
不知道是受得惊吓过大,还是太过伤心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嘴唇张了张,陶乐躲开男人轻柔的抚弄,"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坐在那里挺直身子,皱着眉仰头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倔强又固执,吸着鼻子,"我嫌你恶心,你别碰我,滚开你滚开啊!"
季慈之眼睛微眯,脸色阴沉猛的扯开他眼睛上早就被泪水浸湿的黑带子扔到角落里,两个人有些僵持着四目相对,空气里释放着硝烟味儿。
"真的是你……为什么?”陶乐无力的靠着床,盯着眼前没有丝毫愧疚神色的alpha,这个陌生的季慈之和记忆里那个阳光热情的男孩没有丝毫重合的部分,除了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之前的时候,也都是你,是不是?我那时候,那么崩溃无助向你求助,把我的不堪告诉你的时候,你是在看我的热闹吗?你觉得这种拿捏玩具的感觉很有意思是吗?!”
"季慈之你回答我啊!”陶乐沙哑着嗓子眼里涌出泪来向他控诉,"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实在太过伤心,就好像一瞬间脑袋里涌进了无数他不想接受的事实,他身边的人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还像个傻子一样被对方耍的团团转。
欺霜胜雪的人哭起来实在好看,哪哪儿都白皙滑腻唯有眼尾攀上一抹红,紧紧咬着唇却还是泄露了脆弱的呜咽,陶乐弓着背缩在那里,将所以故作坚强的伪装全部亲手打破了丢给早就等待已久的不轨之人面前。
季慈之叹息一声,他的手很大,修长又骨感的美,勾着指尖摸着陶乐满脸冷湿,"是,我是故意的,我要让你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依靠我……我想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时夏根本不值得你爱,让你死心,本来就快了,你们就要离婚……就只剩下她那个儿子……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瞒着我让我们见面!要不是她,我何必这样把你困在这里……”
"阿陶,你也看看我好不好?你不是说,你也很喜欢我?我比那个女人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要她,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吗?”
陶乐流着泪看着眼前有些癫狂变态的男人,摇晃着脑袋往后缩,可是季慈之已经失控扯着他的腰往下滑,陶乐一瞬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你是个疯子!你滚开!滚开!”
"阿陶,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是变态……所以我死都不会放开你的……"季慈之眼神阴鸷捏着陶乐的下巴,黑黢黢的眸子里掺杂着太多浓烈的欲望还有占有欲,陶乐呆愣的看他半跪在自己腿边,呼吸急切抚摸着脚趾,"阿陶,阿陶哪里都漂亮……这么美,这么嫩就该被男人操,竟然还想和那个蠢女人在一起,阿陶真的不乖,总是惹我生气……"
炙热的气息环绕着陶乐脚边,他厌恶的皱眉看着季慈之贪婪的舔着自己的脚趾,羞耻又愤恨只能歪着头不去看,湿热滚烫的触感让他身体难受,喉咙里似乎控制不住要溢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