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格外敏感,自从昨天晚上射进生殖腔里以后就明显可以感觉得到季慈之好像更变态了。
几乎寸步不离跟在陶乐身边,一旦陶乐表现得不耐烦或者生气还是怎么样的情绪,季慈之总是拥有无数个让陶乐心软无奈的理由。
"宝宝,老公离不开你,让老公抱着你~"季慈之整个人像大狗狗似的黏在陶乐身后,紧紧搂着他的腰,生怕下一秒自己的beta就不见了。
陶乐被他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让他整天抱着自己的衣服睡觉,不然他非要被榨干死在床上不可。季慈之易感期性欲高涨,动不动就压着陶乐插进后穴里,之前已经有过插进生殖腔的经历,所以腔口已经软化,再进去不是很困难。
有的时候明明晚上才刚刚做了不知道多久多少次,陶乐已经累的不省人事昏过去,结果第二天清晨又迷迷糊糊被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后穴里艰涩又被撑满的异物感让他红了脸,那里湿漉漉的还隐隐约约发出黏腻的水渍声音,季慈之哼哼唧唧靠上来把他整个人搂的紧紧的不撒手,那根又硬起来的性器缓缓在穴里抽插着,咕滋咕滋。
还要故作无辜蹭蹭陶乐敏感颤抖的身子,凑在陶乐耳边说荤话,"唔,老婆里面好热"
"好舒服,阿陶,你舒服吗?嗯?"
"再往里插一会儿,"他大力托着陶乐,刚刚温情没几秒钟又露出了本来的掠夺侵略者面目,毫不留情把陶乐两条腿分开,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下床去,靠着落地窗边停住,大力顶撞起来。
陶乐眼尾洇红,咬着唇无力的感受穴里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戳弄自己柔软的生殖腔,季慈之全力讨伐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再一次侵入曾经用精液灌满的beta宫腔内,陶乐仰着脖子控制不住小声呜咽,埋进男人怀里,后背紧绷弓着,"唔,好烫,那里好烫哈啊~呜呜……不,不要了……我不要来了……"
"怎么不要?咬的那么紧……"季慈之嘟囔着,捏着beta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他濡湿红肿的嘴唇,恶劣的冲着陶乐眨眨眼,"再操一会儿,乖宝宝,阿陶好乖~"
他说完又大力冲撞着,陶乐泛粉的臀尖儿被撞出了红痕,像是掀起的白色肉浪似的,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水渍混着浊液顺着往外流出来,便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捏出了甜腻汁水。
见陶乐依旧那样青涩害羞,只顾着猫儿叫似的又软又媚的扯着嗓子哭,季慈之性欲更加病态的高涨,他恶劣的想要陶乐再哭的更凶更重一些,于是开了房间里的投影仪,大屏幕泛着淡淡的蓝色光芒,画面从模糊变得清晰,可是陶乐眼泪迷蒙根本没有注意到上面的东西。
只听见耳边隐隐约约暧昧的声音,水声还有喘息声,有人在温柔诱哄,有人在窸窸窣窣抽噎,还有断断续续的啪啪声音。
"宝宝,看看这是谁?"季慈之抱着他离得更近一些,穴里的性器硬邦邦顶着宫腔随着走动不停碾压研磨着陶乐的敏感点,他咬着指甲满脸潮红的被季慈之强迫的掰着脑袋看过去。
alpha在轻轻的顶弄,九浅一深似的更像是折磨,陶乐不停抖着身子有些愣怔的看着画面上熟悉的人影,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处于下方的人呜呜咽咽的哭,上方的人在卖力顶撞。
是他和季慈之,那次在车上的时候。陶乐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拍下了这样的视频,上面的自己情动难耐的模样,扭着腰附和着男人,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什么好舒服……
"宝宝好漂亮……阿陶你看看你多美,叫的多好听,嗯?阿陶还叫了我老公,哭着让我亲亲,说你好疼……"季慈之如数家珍似的说着在陶乐听来格外刺耳的话,余光还在顶着屏幕上被操得失神的beta,亲了亲怀里崩溃的人,舔着他的睫毛,"阿陶还记得吗?忘了吗?"
"我可以让宝宝都记起来……"
陶乐流着泪,捂住脸又忙乱要捂住耳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要着急忙慌去捂住男人的嘴巴,"你,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呜呜……求求你,求你……"
"嗷嗷嗷,好了好了,阿陶不哭了,老公错了,不吓唬你了,好了啊~"
alpha眉眼弯弯,天使般的面孔笑的甜蜜,抓住陶乐的手心亲了亲粉嫩的指尖,"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乖……"
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不知道趁着陶乐失神的时候录下了多少视频,拍了多少照片。
被操得红肿的小后穴,被迫主动自慰潮喷的模样,穿情趣内衣的模样,扭腰坐在自己身上插进去的模样……
任凭陶乐哭哑了嗓子哀求,季慈之都没心软,只信誓旦旦承诺不会被任何人看到,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看到陶乐这种模样,要是有,就除掉。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陶乐整日被他关在那间宽敞的卧室里,脚上戴了银链子,每天活动的最大范围就只有从床边到客厅门口,除了吃饭去洗手间去浴室,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只有像个性爱娃娃似的任由季慈之肆意妄为。
他不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