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惊骇地瞪大眼睛,过于真实的绝妙触感犹如真实,他慌慌张张地想把性器抽出来,只稍稍一动,怀里的人流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不要……嗯……”
花穴受惊般地缩紧了,如一张湿热的小嘴包裹吮吸,把勉强退出一寸的大鸡巴又吸了回去,袁正只觉得头发发麻,从身体到灵魂都剧烈地震悚起来。
这是何等美妙的梦境,明知是虚幻的,也如海市蜃楼一般,引人飞蛾扑火。或许正是因为是梦,他才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袁正往日里都是靠自己的双手纾解欲望,长年累月地下来,欲望之火被压抑了太久,一旦得到发泄的出口,早就迫不及待地躁动起来。他昏沉的意识被情欲点燃,噼里啪啦如鞭炮般炸开,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身,把一丝不挂的少年按在身下,猛烈地进攻着。
“嗯呜……不要了……老公……”少年困倦得连眼睛也挣不开,哼哼唧唧地拒绝,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红扑扑的脸色如春晓,唇瓣微微开合,含糊地喘吟着,语气中却充满熟稔和亲昵的抱怨,像是在和爱侣撒娇。
袁正越发燥热,“老公”两个字叫得他愈发欲火焚身,下身又鼓胀了一圈,一手无意识地搭在少年敏感的腰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尤其在那凹陷的腰窝处流连,把少年摸得直颤,扭动躲避着。
“好痒……唔……”长长的睫毛努力挣扎着,眼帘睁开了一条缝隙,琥珀色的瞳仁茫然失神,柔韧的双臂无处安放,放在了袁正的肩膀上,仿佛想推他,却在下一瞬间的狠狠cao动中震颤不已,失措地抓着他的肩,仰着头呜咽出声。
“别……太深了……啊……”他语无伦次地摇头,眼里闪动着朦胧迷离的水光,膝盖忽地弯起又放下,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抖。
“这里就是子宫吗?水好多……”袁正直白地说,从身体到灵魂都沉浸在灵肉合一的舒畅与欢喜里。
大鸡巴循序渐进地抽动几次后,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底,享受着被宫壁死死绞紧的绝顶快感。袁正体力极好,没什么技巧,一边留心身下人的反应,一边尽情地cao着又湿又软的花穴。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整根没入,速度很快,大开大合,甚至花穴都来不及反应,懵懵懂懂地反复收缩着,潺潺流着水,完全跟不上他猛烈的节奏。
“慢一点……呜呜……太快了……”急促的啪啪声环绕在他们耳边,少年在过于强烈的快感里软成一滩春水,泥泞的花穴春潮涌动,一股又一股淫液浇在粗大的龟头上,给袁正带来前所未有的爽快。
前所未有的爽意回荡在袁正血液里,酣畅淋漓地流窜在四肢百骸。他连续插了上百次,抱紧痉挛啜泣的少年,把滚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宫腔里。
少年软软地垂下手,喘吟不定,毫无焦距的眼睛疲倦地合拢,头一歪又要睡去。
袁正发泄过的性器还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把被子一扯,盖到两人的肩膀,意犹未尽地撬开阮清欢的唇舌,温柔地品尝了半天,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埋在少年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看着少年香甜的睡颜,不忍打扰他安眠,便小心地抽送起来。双手拢着阮清欢的腰,揉着他屁股上润泽的软肉,温香软玉在怀,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忍不住埋在少年胸前,含住了一颗红艳艳的奶头,嘬吸着甜丝丝的乳汁,爽得浑身发麻。
“唔……”少年无意识地轻颤,眉头还未皱起就跌入更深的梦乡,任他怎么作弄都没有醒转。
袁正抱着他温存了许久,恋恋不舍地插在花穴里,把他搂得紧紧的,迷醉在阮清欢的奶香味里,几乎舍不得从梦里醒来。直到少年的奶头被嘬吸得红肿不堪,被吸干了最后一滴乳汁,在睡梦中发出可怜兮兮的低吟,才意犹未尽地暂停。
阮清欢神清气爽地享受着被延长的温和刺激,空虚的身体被完全占有插弄的感觉太舒服了,以至于他一直维持着这个真实的梦境,甚至依恋地蹭了蹭袁正弹性十足的胸膛。
虽然在袁正看来这只是一场梦,但阮清欢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莫名有一种温暖的安定感,就像风雪夜的旅人终于来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小屋,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感动得几乎想落泪。
归根结底,他还是臣服于温柔。
【宿主,紧急情况,秦沧回来了。】
【哦……回就回吧……】阮清欢睡得迷迷糊糊。
【他好像中了春药。】
【他中春药找我干什么?】被打扰了美梦的阮清欢气不打一处来。
【唔……大概因为你是他的情人?】
【更正一下,我们是包养关系,我最多算是他的床伴,不是情人。】
系统从善如流,很是无语:【好,床伴关系。他来找你,很合理。】
【那我让他奸尸,也很合理。】阮清欢懒得睁眼。
【行吧,宿主你开心就好。】佛系的系统无语道,【秦沧在洗澡。】
【让他洗。】
五分钟后,系统接着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