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威的意识逐渐被欲望的沼泽吞没,昏昏沉沉地忘记了反抗。专门为祂研制的药物,效果非常显着,宛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越是纯洁的身体越经不住撩拨,就像白纸可以被轻易涂上各种色彩。
层层叠叠的衣服掩盖下,触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狼,不肯放过眼前的任何一点食物。
圆鼓鼓的胸脯被触手揉捏挤压,变换着各种形状。黑色的吸盘仿佛有生命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带来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酥麻。似乎有无形的经络在皮肤底下颤动,被吸得一收一缩,又热又涨。
祂茫然地喘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胸口越来越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经脉涌动,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似的。两个吸盘中间适时伸出几根细如发丝的针头,猛然戳进了几个粉嫩的乳孔里。它们不断向里探去,一直深入到了难以形容的隐秘之地。
仿佛整个胸口都被它们给刺穿了,连心脏都隐隐的胀痛。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从胸口的经络流了出来,然而还没有到达入口,就被贪婪的触手抢去了。就像一根根纤细的吸管,占据了所有出口的位置,一边挤压着所有通道,一边吸食所有香甜的液体。
乳头很快被挤压得又红又肿,摩擦着内层的衣服,火辣辣的刺痛从奶孔蔓延开来。
些微的痛楚本不足以被雅威放在眼里,但是这种隐秘地带被完全侵入塞满的感觉太怪异了,祂仿佛变成了什么触手的容器一般,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粗粗细细的触手所占据。
雅威不通人事,但属于云君的常识告诉祂,这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祂被自己的敌人给侵犯了。——这个事实是如此令人绝望,以至于雅威的意识震惊到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激烈的快感。
触手们像水母一般把自己摊平,黏黏糊糊地覆盖在他的肌肤上,微凉的触感好像果冻一样,带着海水的咸涩气息。所有被衣服包裹的地方,从肩膀往下一直到脚趾,都被这史莱姆一般流动的生物所包裹,仿佛穿上了一层紧贴的乳胶衣。
雅威不适地挣了挣,细碎的光粒子在他指尖闪烁了一下,便颓然无力地熄灭了。塑胶衣里隐藏着成百上千的小吸盘,他们卖力地吮吸着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几百只亲亲鱼在给祂做按摩,又酥又痒。
尿道里的触丝钻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把祂的身体都刺穿了。身体完全被敌人占有支配的恐怖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祂的理性,雅威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祂虽然曾想过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战死,但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落到这样可怕的经历。
这一切超出了祂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感觉像一个荒谬的梦。但是身体内部难以忽略的快感,却清清楚楚的告诉祂,这并不是梦。
狭窄的后庭被触手分泌的液体弄的湿润润的,方便它们的进出。几根触手狠狠地操弄着肠道和生殖腔,逼迫它们适应迅猛的抽插。柔嫩的肠壁被撑到了极致,所有的褶皱都被顶开了,吃力地瑟缩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浪涛声所掩盖,但随着雅威被操的起伏不定的身体,隐隐约约可以窥见这一场情事的激烈。
毫无经验的神明几乎要被干得昏过去了,全身上下所有器官仿佛都在高潮。云君的体力大量地流失,苦苦支撑着这副光的身体,喘息越来越微弱,金瞳失去了焦距,无神地落在虚空中,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失去意识。伽塔诺亚有些诧异祂的衰弱,为了避免半途而废,肠道里的几根触手抽了出来,直接换上自己的生殖器。那狰狞可怖的形状凶残无比,一捅进去就激起雅威强烈的反抗。
紫金色的雷电在海面上炸响,激起无数雪白的浪花,宛如一座座高高低低的雪山。一些来不及躲避的触手被电成焦糊,哭唧唧地缩成一团,自我修复着。
伽塔诺亚却兴奋极了,高涨的欲望一鼓作气插到了底,几乎把要小巧的生殖腔给捅破了。
雅威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半张着嘴,却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柔韧的腹部被插出了杏鲍菇的形状,色情至极。这一瞬间祂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紧接着,是生不如死的淫靡地狱。
祂仿佛变成了一块刚出锅的年糕,被任意揉圆搓扁,玩弄成各种形状,捣得泥泞无比。灭顶般的痛楚和酸麻从生殖腔传来,薄软的腔壁仿佛要被撑裂了,被硕大的顶端撞得啜泣不止,委屈巴巴地流着泪。
湿软的肠道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庞大的入侵者来回进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引起反射性的收缩,像是推拒又像是求饶。生殖腔潺潺的流水缓和了剧烈的痛苦,祂麻木地躺在一群张牙舞爪的触手中间,被它们包裹、吸吮、插入、捣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属于云君的人类意识终于在触手再次膨胀射精的时候,濒临崩溃。
祂的眼前忽然闪过了一幅自己挺着大肚子产卵的画面,顿时如遭雷击,哆哆嗦嗦地挣扎起来。“不……不要……”
雅威恐慌地摇着头,几不可闻的气音颤巍巍的,带着一丝绵软的哀求,甚至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