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是不太平,不管是北方还是南方都出了乱子。
这天白二少刚走到大厅,就见他亲自任命的化工厂销售部经理,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经理严肃的从口袋中取出一块包裹的硫磺皂,印着日文,“二少爷,这是下边的人从脚盆鸡的商行买来的,和咱们厂里的一款手工皂一模一样,但价格比咱们要便宜。”
白二少没想到,脚盆鸡的动作这么快,只要咱这边出什么新品,他都能一两个月模仿出来,流入市场压低价格,以借机打压同行的商品,这种行为一直都有,十分让白二少恼火,真是打了老毛子又来了脚盆鸡。
去年的一家玻璃厂,一家油漆厂都是被这些脚盆鸡玩手段弄垮的,如今还想对他的化工厂下手,我白二少可不是好惹的!送走化工厂经理,白二少叫人把硫磺皂的配方公开,送给国内的其他厂商,大家一起生产,就拉低对方的伤害。发誓要跟脚盆鸡们打擂台,他白二少赔得起!
接着他也打算南下,去南方看看,毕竟一直困守北方的市场也不是办法,搞个南北联合什么的好带动经济。就在白二少想搞南北联合的时间,南方却出了一件大事。南方的齐风齐大帅着人暗杀,伤了右手卧床不起。其他有些想法的小军阀们窥探局势,想要伺机而动吃口肥肉。
关于齐大帅的受伤现场,报纸上是这么说的,当时齐大帅在一官员家里祝寿,发现不对反应极快,凭借二十多年戎马生涯练出的身手躲过一劫,保住性命了可也受了重伤。其他没来得及躲避的省长和离得近的官员全都命丧当场,混在宾客中的刺客被当场击毙,报道一处直接轰动全国。
齐大帅受伤期间,南方五省由他儿子齐明霁齐少帅接手,这位齐少帅一上台就开始严查此事。查出其中牵扯的军部人员和南五省的人员就有一百多位,还不包括一些脚盆鸡和老毛子。这位铁血的少帅审都没审,全部弄到市场口砍头,以儆效尤。南方各个小军阀人人自危,这可是一位狠人加疯子啊!
当晚齐少帅秘密带人去了一个脚盆鸡在南方的商社,齐少帅大步走进了会客室,社长铃木一朗向齐少帅问好,齐少帅的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突然跨前一步,一记鞭腿踢向了铃木,铃木大惊闪躲,却被齐少帅飞快的欺身上前,掐住脖子抵在了墙上。眸子带着血光,“我让你们在我的地盘上做生意是因为你们还有用,可你们算什么东西?早些年,在这里不懂规矩的都被打的老实了,现在民国了,不兴这些了,你们也别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好歹。”
“齐少帅,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齐明霁的声音带着冷意,仿佛是毒蛇的信子,“我父亲出事,你以为我查不出是谁做的?我看过刺客的尸体,恰好在日本见过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可惜的是,他被当场打死了,不然让他尝尝咱老祖宗的凌迟之刑。”说完狠狠一拳砸在了铃木一朗的腹部,砸的铃木一朗头昏眼花,咳出血丝。
眼见齐明霁是真的要打死自己,铃木一朗连忙求饶,“我可以帮你,帮你统一,我在北方有暗哨,可以……”
齐少帅笑了,“你太小看我齐某了,我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抢,去争,去夺!你一个脚盆鸡还大言不惭的说是帮我。你以为我爹出事,北方的陆家没有反应?你是吃屎长大的吗?” 说完掏枪直接崩了铃木一朗满地脑花,烧了整个商社。
第二天,官报就登载了铃木商社起火,社长被活活烧死的事。脚盆鸡公使馆向南五省的现掌舵人齐明霁提出抗议,集结人在政府部门示威,要求必须查明起火原因!结果齐少帅以这些人妨碍公务为由,抓起来弄死在了牢里。来多少抓多少,一点都不含糊。
同时陆家也抓了不少脚盆鸡的特务,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是铃木一朗的弟弟——铃木次朗。
陆家闽北城的一处私宅,从外边看,是一座二层高的小洋楼,实际上却是一座专门关押特殊犯人的监狱。
陆少帅带着徐泠从打开的铁门走进去,“天亮前,让他开口,是死是活随你便。”
听到话的徐泠活动了一下手指,“当真?”
“当真。”
“好的,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徐泠将手里提着的盒子放在地上,打开盒盖,戴上手套,取出了一瓶透明的试剂和针筒,一边用脚盆鸡的语言说着,一边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的试剂,“我是个化学家,喜欢做一些实验。你可是我回国后第一个难得的实验对象,可不要太让我失望啊!”接着徐泠笑着将针头扎进铃木次朗的胳膊,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观察并记录他反应。
天亮之前,徐泠一边擦着手,一边从门里走了出来。他身后有一个脸色发白的兵哥,捧着一个医药箱大小的铁盒子。
“表哥,让表嫂给我涨工资啊!我是个化学家!你竟然让我来做这种事情!”指了指旁边的兵哥,“你看,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怪物。”
“我给你提供免费的实验品,你应该乐在其中,我没收取你的费用,已算是看在亲戚的份上了。”
“……好吧,下次有这种好事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