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对脚盆鸡的大清洗后北六省就在扩兵,陆少帅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太晚会直接宿在驻地。白二少自从上次有南北联合的想法后,就一直想去南方看看,不久这个机会来了。
徐泠在杭州的外祖过寿,发电报来说,自己想念小外孙了,希望这次过寿能看到小外孙。收到电报的徐泠也是好几年都没见外祖了,转身就找白二少请假,知道前因后果的白二少爽快的给了假,并表示想借此机会去见见南方的水乡,因为要出远门两人就去和陆大帅、陆太太打声招呼。
陆少帅和陆太太早就是知道,白二少有意与南方商家联合,借着这次机会去踩点看情况的,两人表示支持,年轻人嘛,就是要出去闯一闯看一看,总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多没意思。于是给他们配备了四名随同人员和两份随礼,一份是给徐泠外祖的寿礼,一份是给齐大帅的慰问礼。
直到登上火车,白二少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是什么呢?由于车上太舒服,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才想起,他好像没跟陆少帅说自己要出远门这件事!完了!
等陆少帅第三回家后,才发现自己的媳妇跑了,都走了两天了,而这件事自己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气得陆少帅肝都疼了,果断第四天回了军营,把气全都撒在了新兵的训练上,不光是新兵,整个闽北驻地从上到下的折腾,真是哀嚎遍野,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边白二少和徐泠刚到苏州,就去吃苏州的名菜松鼠桂鱼、碧螺虾仁和酱方。吃好喝好,才去了徐泠的外祖家。
徐泠的外祖家是典型的苏州园林,一进门就是浓厚的江南气息,看得白二少目不暇接。后来白二少问了徐泠,王外祖是做什么的,徐泠回答得十分的朴实,是做丝绸的,生意在南方也还行。白二少一联想,姓王,在杭州做丝绸买卖,再加上这几天在王家的做客待遇,傻子也知道王外祖的不简单,果然在寿宴当天这想法就得到了证实。
当天的寿宴就办在自己家里,宴会倒是十分简单,可来的人去是顶配,可以说南方地界军、政、商,有头有脸的都来了,其中就包括上位后铁血手段收拾脚盆鸡的齐少帅齐明霁。可当徐泠见到齐明霁时,整个人都僵掉了,而齐明霁看他的眼神也十分的让人难以琢磨。
席后徐泠找借口开溜,回到了自己房间,坐在椅子上才刚舒一口气,就被人擒住,粗糙的大掌抚摸着他细滑的腰肢。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紧张的徐泠咽了咽口水,“嘿嘿,齐……齐明霁好久不见呀!哈哈!”
齐明霁靠在徐泠肩上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咬住白皙的脖颈。徐泠轻颤着要推开,得到身上人的无情镇压。齐明霁发现他反应很大,凑近他通红的耳朵就去舔他的耳垂耳廓,舔得对方身子乱扭呼吸也变得紊乱。
“不……不行……你冷静些……”
“冷静!你居然叫我冷静,怎么冷静。你说你叫斐玉,家住在杭州,从小家境清寒靠政府接济过日子。呵!杭州王璞的外孙会家境清寒,那外头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乞丐。你知道我为了你,把杭州这一亩三分地都翻烂了吗?为了你,我把政府对外接济的那群蠢人都洗刷了个遍。结果呢!还是不见你的影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居然又自己蹦出来了!”说着满眼猩红的捏住徐泠的脖子,“你说要我冷静,我怎么冷静?”
齐明霁越说情绪越激动,死死的掐住徐泠脖子,似乎要把徐泠给掐死。徐泠奋力的挣扎道:“我不是故意的……咳咳……我道歉,对不起。你先放开……我……”
眼见着徐泠呼吸越来越困难,齐明霁只好一手将他甩到床上。得到自由的徐泠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口气,齐明霁就在这时欺身而上,三下五除二的扒掉徐泠的衣服,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徐泠身边。
胯间的肉棒立在徐泠面前又粗又长,青筋暴突,“会舔吗?”齐明霁邪笑着问道。
徐泠没出声的摇摇头,看着那耀武扬威过于硕大的肉棒。身边又传来了齐明霁的声音,“不会,没关系,等我出去杀了王家的人你就会了。特别是那个刚才和你站一起的人,你刚刚叫他表嫂?据我所知徐家只有一个女儿,还是嫁给了北方的陆家,你叫一个男人表嫂,他就是陆深娶的白家的男妻吧!听说他很受陆深喜欢,你说要是把他杀死在王家,陆家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引起南北战争,嗯?”
徐泠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人,“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都是你逼的嘛!你到底是舔还是不舔!”
徐泠无法,齐明霁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只能艰难地一点点贴近,浓重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这样可怕的东西他该怎么舔。齐明霁没什么耐心,按住徐泠的脑袋就用力下压,脸一下就被按到那根灼热腥臭的巨屌上。
????“呜呜呜……”嘴唇蹭到粗壮的柱身,那狰狞巨物表面的青筋还在砰砰直跳。
???呜……好烫……好大……
????“把龟头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