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霜寒在一片灵气氤氲中渴醒,凤目微睁,只见顾清辉端坐床尾,正在闭目运功。他微微蹙了蹙眉,心想:小狗崽子这练的什么功法,怎么灵力耗散成这样?他试着去探,然而胸口一滞,才发觉体内灵脉竟被封住,无法运灵。
这小狗崽子……他暗暗摇头,撑起身来披上寝袍。下床之时,或许是昨夜消耗太过,又因失了修为,身体不曾自行平复过,双腿竟是软的,连后穴里也依然残存着酸涩胀软之感。
这般被情欲浸透的感觉,当真多少年都不曾经历过了。
纵使腿软无力,落地之时,霜寒的身姿依然秀挺,一双赤足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四下望了望,想要看看殿中是否备了茶水——灵海里的渴他是无能为力了,咽喉处的渴总还有办法解上一解。
便在此时,一股暖流自腹下涌起,随即体内酥酥麻麻的欲求直窜上来,如同将他架在烈火上焚烧一般。只一瞬间,他的双腿全然软了,身体再支撑不住,倏然跪倒在地面上,双唇张开,不住地喘起气来。
顾清辉在榻上缓缓睁开眼,一步步走到他身后去,单膝跪下,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
“这么早,想去哪儿?”轻轻吐气,呼在他耳畔,“……皇后?”
这小狗崽子发起癔症来,真是没完没了。
“哪儿都不去,留着陪你。”霜寒喘息一阵,仰起头来靠在他肩上看他。他的双腿已经软得什么也撑不住,徒然跪坐在地上,又因情欲催动自然地分开。寝袍之下空无一物,穴中蜜液禁不住滴落下来,沾湿了艳红的下摆和脚下金砖。
顾清辉低头看他因情热而微红的脸颊,禁不住凑过唇去,缓缓舔过他因为燥渴而发干的嘴唇,又伸进去,勾缠住他的舌头舔吻。霜寒就这样靠在他怀里,身体前所未有地柔软,几乎到了令人怜惜的地步。要知道,如今靠在他怀里的,可是昔日的西域魔主啊……只是这样抱着他,顾清辉都觉得痴狂不已。
撩开寝衣,莹白饱满的臀便露了出来,上面甚至留着些许昨夜癫狂过后的指痕。顾清辉深深吸气,挺身将性器缓缓送入黏腻湿滑的穴里。
霜寒的身体颤了颤,极为顺从地接纳了这样直接的欲望。
“舒不舒服?”顾清辉咬住他耳垂,缓缓送进灵力,一边挺动腰胯,在他穴里来回抽插。又握住他身前勃发,上下套弄,指间湿成一片。
“嗯……”霜寒挺了挺腰,又徒然落下,深深坐在他欲望根部,“舒服……”
东云帝城,帝王寝殿。金丝楠木的地砖上,两人衣袍半解,紧紧纠缠,淫靡而香艳。即便是平陵那样的丹青妙笔,只怕也画不出这般艳冶的春色罢。顾清辉想。而这无边春色,从今往后,只他一人能够欣赏。
只这一刻春宵,八年的清苦孤寂,便都有了回报。
“霜寒……我的,皇后。”顾清辉叹息着抚进他寝衣里,摸上一侧软嫩乳尖,指腹拨弄几回,又深深按下。灵力自指尖运出,解了他灵脉禁制,随即灵流涌进他丹田灵窍,虽是涓涓细流,却绵绵不绝。
如同甘霖浸润了皲裂的旱地,极致的舒爽与满足。霜寒全身都卸了力气,连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不留下,由着他将自己操进云巅欲海,毫无保留,由身至心,全然交付。
这样的感觉,其实不坏。彼时他身上负累太多,即便纵情欢爱,也无法任由自己沉堕至此,如今算是一无所有,反而不必再有什么顾忌,可以任由身体和神识,一并沉入欢海深处。
顾清辉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欢吟出声之时,简直毫无顾忌,若非他早已在这寝殿外设了结界,只怕毫无修为的宫人,也能听见他沉溺情欲的甜腻呻吟。这样的霜寒,简直教人发疯。
于是泄过一回后,又将他压在地上深深顶进,压得他双腿与身子都拢在一起,全然抱进怀中。他张嘴啃咬,弄得他颈上肩上全是红痕,又揉搓他乳尖,直把两粒粉嫩揉成饱满欲滴的果实。欲液自交合处汩汩流下,淌了一地,沾得身下寝袍濡湿坠重,又随着交合律动,在地砖上划出道道湿痕。
顾清辉记不得自己究竟射了几次,霜寒更记不得。待醒过神来,早已过了午时。好在早先安排了大婚之后罢朝三日,因此即便荒淫至此,也无人前来打扰。
灵流徐徐断开之时,霜寒仰躺在地上,乌发散乱铺了一地,寝袍亦凌乱地落在身下。这般淫乱而狼狈,他也无心去理,只混混沌沌地望着平棊,两眼都是模糊的。顾清辉伏在他身上,指尖微茫一动,封住了他灵脉,又缓缓吻过他胸膛。
“小狗崽子……”霜寒嗓音嘶哑,有气无力道,“这又是做什么?”
“这殿里的灵气不干净。”顾清辉道,“别急,欠你的,往后再……慢慢喂给你。”
霜寒怔了片刻,方才领悟:“你先前,是在洗灵?”
顾清辉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怀中。
难怪晨起之时,殿里的灵气这样浓稠。
所谓洗灵,是将从旁人身上所得灵力运出体外,再以周天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