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什么脾气?
蒋锦沫被他推到房间去,看着他关上门,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她以为是自己息事宁人的处理方式惹他不快,只好找补:这个时候挑事唔。
他近乎粗暴地吻上来。
动作更像咬,蒋锦沫被他的冲劲儿逼得后退几步,腰肢抵住窗台边沿,仰着头欲拒还迎,搞不清自己的心意,想要找机会插话,可一偏头就被他捏住下巴。
他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蒋锦沫吃痛,用力推他。
罗文锡这才肯放开她,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眼神炙热又疯狂,可他目光转到她脸上,又有一种花瓶迸裂的破碎感。
蒋锦沫被他表情镇住,竟说不出来话。
她微张唇,觉出他此刻应是情绪激荡,估计工作受挫,来她这里找安慰,这么一想,抗拒的动作变成轻抚,却被他捉住手,紧紧按在自己胸口上。
即使隔着衣服,隔着男性宽厚的胸膛,他蓬勃的心脏依旧在她掌心有力地跳动,仿佛一头小兽正奋力挣扎,向她奔来。
罗文
蒋锦沫。他却先一步叫出她的名字,如山钟长鸣,字字敲心,我真搞不懂你,没有心的小怪物。
他在说什么?谁才是真的没有心的那个?
蒋锦沫要反唇相讥,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委屈。
她要挣脱,被罗文锡反剪双手,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边,依旧温热,可他嗓子哑了:可为什么我留不住你?为什么?
蒋锦沫骤然紧张起来,她恐惧又期待着:你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喝醉了,才敢讲真话。
罗文锡不回答,他把她抵在窗边,皮带扣解开的轻响让她身子瑟缩一下,但他不容蒋锦沫挣扎,韧性极好的长条物件自她手腕穿行而过,紧紧打结。
蒋锦沫这才意识到危险:你在做什么?
她要跑,但黑色纱裙缠在她腿弯,让她绊了一下,被罗文锡掐住腰,他正好能掀起她的裙子,雪白的腿比天花板的灯还要晃眼。
这里不行。蒋锦沫等会儿还要回宴会,别撕我裙子,我没办法见人的。
冷空气的微凉很快变成他肌肤的温热,明显的凸起物贴在她的臀缝处,缓慢地磨。
都这时候,你还想着见人。
蒋锦沫不喜欢被强迫,她身体因为受制一直紧绷,进去时,疼痛更多于快乐。
好痛她皱起眉头,试图放松,可缓不下来,罗文锡,你出去,痛
她眼角滚出泪花,却远不及他眼尾艳红,他周身的清贵如玻璃破裂,内里未必糜烂,仍有支离破碎的脆弱感。
他并不比她好受。
干涩的腔道与异物相互排斥,蒋锦沫呜咽出哭腔,她知道罗文锡在气头上,绝不肯听她的话,只好喘几口气,撒着娇去讨吻,企图将他的炸毛揉顺。
她肯低头,罗文锡下意识依她,卷起她的舌尖,掌心在她光洁的美背上游弋,这才在进出时感觉出潮润的湿腻。
蒋锦沫松口气,觉出他把衣服往下拽了拽,握上两团柔软的雪团,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两下:别拽了,这衣服好多钱。
不知是那个字眼刺痛他,罗文锡冷笑一声,重重往上顶:又是钱,你这辈子除了钱还爱什么?
蒋锦沫怔住,瞬间如万箭穿心,浑身都冷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所有人都可以说她势利,连她自己都可以这样说,唯独罗文锡不可以,只有他这样讽刺她,她才有真切的,针扎入肉的难受。
乖顺的女生马上挣扎起来。
窗户开着,下面是闷黑不见底的海,罗文锡怕她跌落,抱着她的腰往里走,却被蒋锦沫反扑到床上。
她顾不得两人还在做,垂着头,要挣脱手腕的枷锁,刘海挡在眼睛面前,委屈却从喉咙里跑出来: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你又凭什么可以把我们的三年轻而易举地擦去?罗文锡钳住她乱动的手,将皮带系得更紧,逼迫蒋锦沫跟他面对面,哽咽着,沫沫,凭什么再见面你可以这么洒脱,你怎么可以对我视而不见?
因为我要活着,我得活着!
她的哭腔已经抑制不住,即使她多抗拒这场真心实意的哭泣:是我的错吗?你突然就说分手,四年根本就不联系我,突然出现又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又跟我搞在一起,你才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自私,你凭什么
沫沫。
他抱住她,任由她在怀里毫无章法地反抗,声线染上晦暗的喑哑,仿佛抓不住光明,干脆堕落下去,却又不肯放光离去。
对不起,我放不下,我试过了。他轻啄她,声音满是痛苦,我以为我能做到的,可我看见你,我看见你不是我的我快疯了
哪怕她不是自己老爸的女朋友,哪怕她不做捞女,只要她的归宿不是自己,罗文锡都好像失去一切。
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爱你,我没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