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霍雷肖成为三年级学生两个月后,西蒙教授总会爆炸的实验取得突破性进展:它成功了!
在第一千五百零三次实验时,没有出现弥散状骨雾,林德伸手从背后抱住教授转一圈。西蒙教授加上衣服只有十千克左右,在他本人完全纵容的时候,林德可以特别轻易把他抱起来,怎么抱都可以。
西蒙教授的实验成功,但他本人没有特别高兴,只是普普通通加上一条成功记录,把本子合上,准备依照本次实验再来几次,稳定后推进下一步。
他对另一件事反应更大。
“咱们刚刚说到哪来着,你想把我做成雪糕,并且已经在制备材料,当做你的生日礼物。”西蒙教授不是很理解的又问他一遍,“你认真的?”
“我不能吗?”林德知道教授对他的眼睛没什么抵抗力,所以用力眨眨眼睛,让它们表面浮出一层水光,俯视角会更剔透,“我真的不能吗?…求你,求您了…我的生日礼物、甜心教授,求您了,您最好了…您会是完美的雪糕内芯!我保证把您做的漂亮极了!求你……”
“我没说不可以。”西蒙教授先郑重说一句,继而转变成劝告的语调,“但是你不该吃那么多凉的,你也不该摄入那么多热量。你吃不完咱们就是在浪费食物,我记得你不喜欢浪费?”
“我可以全吃完。”林德对教授保证,“只要是您,我可以吃一整天,一点也不会腻!您陪我过第一个生日,您就由着我一次。想要西蒙教授雪糕,特别想要,非常想要,求您……”
“我同意被做成雪糕。”西蒙教授答应下来,“但我只挂薄薄一层巧克力,你不能一次性吃完,那天必须吃一点儿主食。最后,如果吃不下一定要告诉我,不能强来。”
“可以!没问题!教授您真好!”林德凑过来亲吻教授,畅想着西蒙教授牌雪糕,逐渐把亲吻变成舔吻,下颌每一寸都被他舔过,“教授您真甜!”
“我没有味道。”西蒙教授跟他强调。
“不,您有。您特别甜,白巧克力也没您甜。”林德特别肯定,“我的舌尖融化白巧克力就能够尝到更甜的您,想想就特别有动力。”
三天后,清晨。
西蒙教授凝视面前的液态白巧克力汁,主动脱掉衣服躺进去,动作很利落。
林德在一旁轻声说:“现在我的躯体温度是三十二度,这些白巧克力汁的温度也是三十二度。它们缓缓漫过您每一寸骨面,代替我的血肉亲吻无法够到的骨骼。您正陷在它们里面,您正陷在我的体温里面。”他走近俯身低头亲吻尚未淹没的下颌关节,“我的吻比我的体温要高。希望可以让您稍微舒服一点。就一小会儿,然后您就能走出来。抱歉,我不能陪您进去呆着。”
“林,你这个说法会让我完全不想爬出来的。”西蒙教授感受着醇厚的白巧克力汁一点点填充进骨骼空隙,想到它们带着归属于林的温度,本来就没有不情愿的他近乎在慨叹,“你真的是在让我心甘情愿当糕点。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现在竟然希望它们变均匀的速度慢一点。救我,林,你的生日礼物想就这么沉下去,不再浮出来。”
“这可不行。教授,你得记住它们是假的。真正让你欲罢不能的体温还在外面等着您呢。您不能。我把您让给它们一小会儿,最后它们都会进到我肚子里面。”林德犹豫会儿,还是补充说,“您能先给我一只手骨吗?我其实有点害怕液体浸没魂火,纵然我知道它们不是真的火,它们没有真的燃在您的眼窝里,不会被浇熄,也绝不怕水,但视觉效果胆战心惊。您刚才说「救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出现什么差错,心脏都停跳一瞬间。要不然咱们放过颅骨怎么样?”
“只是和你体温相仿的白巧克力汁,林,放松。”西蒙教授整段话带着诱哄,“你能吃到白巧克力教授,我保证,会送你一个完美匀称的生日礼物。手骨给你就不均匀了,你先出去,一会教授牌雪糕自己走出去看你怎么样?”
“我永不会把您独自放在您不喜欢的环境里。”林德坚持留下来,“我就站在这儿陪您。您待会儿不准跟我开玩笑,我叫您必须马上给我应答。不然我就把您全捞出来,让您前功尽弃。”
“没问题。”西蒙教授应答得很快。
白巧克力汁一点点在西蒙教授速度均匀的下滑中渐渐淹没鼻骨、林德很喜欢舔的眼窝下沿、暗红魂火内芯、直到最后连蓝紫色都吞没掉。
“教授?”林德呼唤一句。
“我在。”是西蒙教授完全没被影响的声线。
白巧克力汁浸没头盖骨。再也看不到一点西蒙教授的踪迹,只剩下有着体温的白巧克力汁和林德本人。
“巧克力汁里面很柔很软。”西蒙教授身体全被淹没后立刻主动开口,“咱们说点什么?”
林德此时的侧重点在第一句。“您说它们很柔很软?比我还软吗?也对,它们是液体。”他自问自答,又追问一句,“您觉得它们很舒服吗?比我里面舒服吗,还是感觉差不多?”
“没有任何东西比更你舒服。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