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举鹏看着身下哭得几近崩溃的小忠犬,恶劣地轻笑几声,又捏着簪子反复抽插了几下,直到狄擎苍只能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呜咽,这才大发慈悲地将簪子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噢噢——”
狄擎苍猛地仰起头尖叫着,双腿间那根憋得紫红肿胀的孽根狠狠抽搐几下,却“噗嗤、噗嗤”地喷出好几股浓稠的浊白来。
那孽根足足射了有五、六股精液,直将铜壶底部都要铺满,而待到精液射尽时,那孽根却只滴滴流下些透明的淫液,并不见有半滴尿液漏出。
“啊啊……呜!啊……”
狄擎苍被憋得浑身乱抖,急切之下竟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撸那孽根,只他不知那孽根是越硬越尿不出,是以他愈是撸动茎身,内里尿液便愈发难以排出。
万举鹏见得身下人这般模样,心里大概知晓一二,因男人泄殖腔不分离,射精与排尿共用一条道,是以为了防止精液倒流,阴茎在勃起时膀胱入口会闭合,只有疲软时或者被外力刺激方能排尿。
狄擎苍不明其中原理,只觉小腹酸胀难忍,仿佛将要被翻涌的尿液撑爆似的,自己徒劳折腾半晌无果后,竟被强烈的尿意折磨得趴在地上“呜呜”哭泣起来。
万举鹏瞧着有趣,遂捏捏这小傻狗的肉臀,明知故问道:“将军何故如此啊?”
狄擎苍呜咽着,初始并不肯说,而万举鹏便掐着他的腰在后面一下下地用鸡巴顶那块软肉,直cao得狄擎苍两眼翻白,吐着舌头“呃、呃”直叫,方才哆嗦着腰肢哭道:“不……啊啊……呃!尿……啊……噢噢!尿不出……哈啊……”
“原来如此——”万举鹏轻笑两声,言道:“这有何难?我可助将军一把。”语罢,便抓着狄擎苍腰两侧将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个头在穴里,随即再狠狠挺腰将其连根捅入。
“噢啊啊啊——”
狄擎苍被这一下猛击cao得浑身僵直,他脖子高高仰起,眼瞳巨颤,在此粗暴撞击之下,穴内巨物隔着肉壁猛地撞上膀胱,使得那脆弱的腔体痉挛几下,竟打开了一点点入口,令里边的尿液漏出几滴来,然其却又很快闭合,将无数汹涌的尿液继续锁在膀胱内。
“啊啊……噢……呃……呃……”
狄擎苍剧烈颤抖着双臀,面上是痛苦与欢愉相互交织的扭曲表情,方才身后少年那一下直捅得他小腹瞬间泛起一片可怕的酸麻,令他双腿战战发软,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但于此番攻势下漏出的几滴尿液却令小腹内尿意愈发强烈难忍,被鼓胀的小腹折磨许久的狄擎苍此时竟隐隐期盼着身后人再狠cao几下,好让他尿个痛快……
万举鹏察觉到身下人的期待与迫切,却于此时又恢复了那缓慢且磨人的速度,不紧不慢地cao着狄擎苍的肉穴,身下人直教他弄得抖着身子呜咽连连,如此几番后,终是忍不住,只得顶着强烈的羞耻哑声哭求道:“求……啊啊……求殿下……哈啊……开恩……呃啊……”
“嗯?”万举鹏挑挑眉,恶劣地问道:“不知将军要本殿开什么恩呐?难道是受不住了,想让本殿怜惜你么?”说着,便假意又放慢了速度,用鸡巴抵着肉穴深处要命的那点缓缓研磨。
狄擎苍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便被磨得连声都变了调,哆嗦着腰肢哭道:“不……啊啊……不是……啊……呜呜……”
“那将军是何意?”万举鹏仍不放过他,笑着继续刺激那块软肉,狄擎苍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抛弃一切礼义廉耻,低声呜咽道:“啊……求殿下……呃……用力……哈啊……”
“噢——”万举鹏乐不可支,接着逗他,重重于那块软肉上顶了一下,笑道:“可是如此?”
“啊啊……不……呜……”
狄擎苍被顶得仰头哭喘一声,有些崩溃地摇头否认。
“那是如何?”万举鹏眼都笑弯了,慢条斯理地言道:“将军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听得这话,狄擎苍已深知身后少年的恶劣秉性,非得逼他说出那不要脸的话来……饶是他内心如何抗拒那种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到了此时此刻亦只得乖乖屈服。
“求……啊……求殿下……呜……用力cao进来……哈啊……像、像先前那样……呜……”
“是真不开窍啊你……”万举鹏略显无趣地“啧”了声,扇了身下人的肉臀一巴掌,骂道:“用本殿的什么cao进哪里去?给我重新说!”
“啊啊……”狄擎苍被打得呜咽一声,只得断断续续地哭喊道:“求……殿下……啊……用您的……您的阳物……呃啊……cao、cao进……末将的屄里……呜……”
这话刚一出口,狄擎苍便已羞耻得浑身颤抖,趴在地上低低呜咽,万举鹏见状,心知这人已到了极限,再逼也逼不出什么骚话来了,便无奈地摇摇头,轻哼一声抓住对方的腰将鸡巴拔出大半,然后再狠狠连根捅入。
“啊啊啊——”
狄擎苍瞬间被插得猛地仰起头尖叫一声,熟悉的酸麻感自小腹中铺天盖地蔓延开来,那夹着鸡巴的肉穴狠狠痉挛几下,与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