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子倾被迷迷糊糊的摁趴着抬胯,男人狰狞的肉刃借着这个姿势肆意驰骋在他身体里,跳动青筋摩擦着仲子倾娇嫩的壁肉,囊袋塞在他股间撞得啪啪作响。
最后肉茎顿停,身后男人精关大开,将成股的腥稠浓精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仲子倾都能清晰到感觉到那些液体在他甬道内的流动,它们随着身后男人的小幅度耸动,流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多。
直至从那朵小小的肉缝里满溢出来,白浊缓缓滴落到身下。
仲子倾的手臂再也撑不住身体,微微发着颤倒在了床上,眉头紧紧蹙着,似乎难以从方才被男人爆射的噩梦中醒过来。
不过还没等他真正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就发出了疲惫到极点的信号,仲子倾眼前发黑的晕了过去。
仲子倾这次的晕厥并不单单是喝了酒和被南也在床上折腾的,他这几日本就紧绷到了极致,丈夫意外去世的打击以及关于他一切身后事的安排。外界的忙碌和精神里不断的内耗,让他压抑太久了,仲子倾的身体本能急于的想要宣泄,于是才有了今晚这场背伦的荒唐。
南也在自己即将二十岁这年,首次开荤尝到了“女人”的味道,这会儿上了头,抱着睡过去的仲子倾又亲又抱,肉体相蹭间,身下又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可仲子倾的屄穴已经被他射满了,浓白的精液从这人身下朝外流出,大片大片地染在了他们两人躺着的软床上。
这是仲子倾和他哥的婚床。
南也想到此,从仲子倾漂亮的身体上撑起身,打量着这间装修极其讲究的卧室,环顾四周,没看见这人和他哥的婚纱照。
应当是撤下去了。
南也想想又觉得可惜,若他当着那张照片的面如此奸淫了自己的嫂子,那才叫刺激。
不过还是算了,他虽和他哥不算太过亲近,但好歹也是真真正正的亲人,他还是让他哥好好安息吧。
南也在这时候才喘出一口堪称放松的气,他侧身躺在仲子倾身边,像寻常夫妻那般,抬手将他嫂子抱进了怀里,然后手臂攥着被沿一扯,与仲子倾一同埋进被窝里温存着睡觉去了。
可事实证明,男人想温存就睡不了觉。
他埋在被子里又狠狠地要了自己嫂子一次。
不过仲子倾始终没醒,疼到极致、爽到极致时,也只是在睡梦中微微蹙了下眉头,以作回应。
次日日光大盛,仲子倾在强烈的光照下极其难受地翻了个身,视觉未明,身体先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
仲子倾觉得自己的腰如同断了一般的疼,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脑子还持续钝痛着,简直像是被人打了。
他强撑着自己坐起身,周身痛感更甚,仲子倾有一瞬间都想让自己再重新睡过去。
“老....”仲子倾下意识想去推他旁边的男人,可就在这时,他脑子如同残破的影像碟一般,闪过几则画面。
他抬手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光裸在外的身体,神情恍惚地看了背对着他睡觉的男人一眼,他昨晚……不是一个人在喝酒吗?
他老公……
仲子倾将脸埋在掌心,最后不得不面对那个事实——他老公死了。
是啊,今日是南言的头七。
仲子倾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他缓缓抬起手,将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年轻又张扬的脸,五官俊美到像是校园剧里桀骜又极具魅力的那类风云人物。
仲子倾脑子发钝,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个略显眼熟的男人是谁。
他的弟弟。更具体的说,这人是他老公的亲弟弟。
仲子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斑驳脏污的身体,以及腿间泥泞又真实的与男人交合过的触感。所以他昨晚是陪……陪这人上了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仲子倾不敢叫醒南也,他几乎是仓惶地想跑下床,想清洗身体,想彻底躲起来,他不想……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可他今日的身体连这些要求都做不到了,他双膝无力,腿根酸软到让他近乎羞耻,并且床上没有任何能遮体的衣服,他只看见了暧昧纠缠在一起的内衣。
而更让仲子倾觉得恐惧的,是在这时,客厅的房门被人摁响了。
今天是南言的头七,他该在正午的时间赶去墓地的。而他妈妈在行礼时发现他没有到场,自然会来找他。
身旁沉睡的男人似乎也被这阵门铃声惊扰了,他下意识翻了个身,手臂自然而然地朝旁边一搭,紧紧圈住了仲子倾的腰。
仲子倾立刻如触电一般甩开了他的手。
南也这才终于醒了,他醒过来的第一感觉也是难受,毕竟没使过这种力,哪怕再年轻气盛,第一次也是生疏的,腰胯酸痛,似乎用错了发力点。
他乍一睁眼也不清醒,潜意识里是真的把仲子倾当自己“女人”了,在被子里起身就要去吻他,吻到一半,才发觉身下人抗拒得厉害。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力气,没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