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再次被白浩南拽出商城时,没想到转眼,就被直接送入了诊所。
“有跌打损伤的药吗?”白浩南一进门便开门见山。
他拒绝了这些医生想看伤患伤口严不严重的要求,拿上了几瓶药就直接走人。药瓶塞到了郁濯刚换上的风衣里,扶着他,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饭店。
郁濯身上的伤并不太重,只是右腿摔得有些厉害。
坐在饭店,当白浩南将菜单递给他时,郁濯也没有接,他仍旧执着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白浩南将手里的菜单在空中打了个转,完美落下。
“就想和你谈个爱,怎么?不是你昨晚和我谈什么爱情的吗?”
郁濯听完愣了愣,而后竟直接出言嘲讽,“像你这样的人也能够学会怎么去爱?白浩南,你可别恶心我。”
“恶心?你昨天不是还叫的挺欢吗?是谁在我身下哼哼唧唧,足足射了三四次才精尽人绝的?郁警官,你这下了床就不认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大庭广众之下,郁濯还算要点脸,不想与之争辩。
“对了,那药记得晚上回去涂一次,我可不希望之后出门都得带上你这个瘸子!”
而吃过晚饭后,时间正好赶上了电影院新上映的爱情片。
白浩南挑的是一个角落,两个二十大几的男人并坐一排来看这种东西,郁濯当真是连鸡皮疙瘩,都能被大屏幕里那撇脚的剧情给整出一地。
最后,他只好将注意力放到观察白浩南这个疯子的一举一动上,却偶然发现那家伙正蹙着眉,眼里的耐心正渐渐流失。
郁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坐在他正前方的人上半身格外修长,硬是遮挡住了白浩南的视线还不安分地左摇右晃。
郁濯还未对白浩南的吃瘪而暗自窃喜,白浩南反而主动侧身向他询问,“你说我要是把前面那该死的玩意儿毙了,是不是我的观影体验会好很多啊?”
郁濯内心一震,却自我安慰地以为他在开玩笑,建议道,“那你可以直接往旁边挪一个座位,这样更方便。”
“你的意思,是让我迁就他?”
“我想…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
白浩南冷笑道,“可惜我不是正常人!”
说完,郁濯就敏锐地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还有消音器的组装。
“白浩南,你他妈疯了?!”郁濯将手迅速按在他的枪上,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你才知道?”白浩南咧嘴轻嘲,对郁濯的阻拦也开始越发不耐,“你是还没吃够教训?还敢和我对着干?”
“这不是一个概念!起码你不能胡乱杀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浩南冷静了下来,竟听话地将手枪慢慢放回了兜里。
就在郁濯松了一口气,感叹自己又制止了一场血光之灾时,白浩南又开始自顾自地范嘀咕,“是不是你们这些当过警察的,都正义感格外爆棚啊?”
白浩南越想越不明白,“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特伟大,可以像个英雄一样地和我这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形成强烈对比呢?”
郁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一秒,喉咙就被他给直接掐住。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伟大又感人,简直就是新时代正义先锋的代表啊!”
郁濯心里涌起一番不好的预感,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直接从椅子上拽了下来,磕到了之前摔着的骨头,连脊背都是一身的冷汗。
“来,大英雄,别逞口舌之强,好歹做点牺牲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自己内心翻涌的自我感动呢?”
“白浩南!你疯了!”
前座的人终于被身后的动静给吵得不耐烦,刚一回头准备破口大骂,却直接对上白浩南那阴翳的眼神,刹那间连魂都给吓没了,匆忙不好意思地便回过了头。
“听说你们同性恋之间的口交格外舒坦,说到底男人更懂男人,不如郁警官来给我演示一下,让我来评价评价这一说法是否准确?”
而随着话音的刚落,裤链拉开的响动格外刺耳。
郁濯刚想警告白浩南不要乱来,电影院都有监控时,白浩南却贴心提醒,“放心,凭这个位置的死角和灯光,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粗壮的性器瞬间捅入口中;
郁濯的后脑勺被白浩南牢牢掐住,一个劲地、有规律地前后冲锋,在性器尖端的不断顶撞下,不适之感喷涌而来,令郁濯本能地反胃恶心,再加上牵扯到了身上伤口的酸痛,更是一场另类的折磨。
白浩南的性器粗大又雄壮,还自带一股子说不清楚的腥檀。
每每几下之后,白浩南还会格外使劲地逼迫其撞上性器末端的囊袋,一下又一下...
白浩南的恶趣味终于结束了。
郁濯痛苦地匍匐在他脚下不停咳嗽,眼眶泛红,却偏偏没有一滴眼泪能够落下。
“总体也就这样啊,也不见得有多爽,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