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下山,远远就可以看见一大一小,俊逸的汉子背着重篓捆柴,娇俏的少年则挎着小竹篮,里面装满了野板栗。
此时最是热人,两人都出了大汗,何谷精力有限,走上这一段山路,便是气喘吁吁。
“谷谷,篮子给我。”
“二郎......我拿得动。”
何谷双手抱着小篮,努努嘴,表示自己能行。
“别嘴硬,瞧你这头汗。”
周律生笑着训他,拿过竹篮,挎在结实的手臂,同何谷一起回到家中。
周伟雄下了镇,还未回程,一年中,哥俩轮流来往山镇之间,采购刚需品。
结婚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自是怠慢不得,除了采购红烛窗纸,周伟雄红着糙脸,进了新衣铺。
他和周律生不必锦衣华服,但是何谷在婚礼的夜晚,必须是打扮一番。
琳琅满目的轻纱衣裙,令周伟雄这个汉子看花了眼,心又内敛,不敢上前摸选。
老板跟在他身后,是个心细之人,瞧出汉子的为难之处:“是要帮家中的娘子选吗?”
周伟雄侧脸,为难点头:“嗯。”
“家中娘子有喜欢的花色吗?”
这倒是没注意,何谷一向穿得素净,多为青色,周伟雄是真不知道他喜欢的颜色和样式。
老板是过来妇人,瞧出眼前汉子脸红,打笑道:“第一次进来店吧,我来帮你选选,选好了娘子开心......你呀,晚间也能得了乐趣。”
新婚夜晚,红帘飘动,见着何谷穿着薄纱,缓缓走来,再与他颠鸾倒凤,周伟雄光是用想,黝黑的脸庞都浮现粉红,只能结结巴巴应好。
山村炊烟袅袅,何谷坐在小木凳上,择着木盆里的青菜,雪白的小手浸在清水中,透亮撩人。
“谷谷,还要吃鸡蛋吗?”
周律生脱掉湿透的衣衫,光着膀子,在厨房砍柴生火。
院中养了几只老母鸡,最是会下蛋,但何谷是知道的,这些鸡蛋是大郎准备挑担,去到集市换钱,补贴家用的,平时是轻易吃不得。
“二郎,我不吃。”
“没事儿,家里多,大哥之前也同我说过,留下一部分的鸡蛋给你补补身子。”
“不要......”
何谷还是拒绝,只能硬皮道:“二郎......我不爱吃,以后也别弄给谷谷了。”
周律生擦净胸膛的汗水,蹲身在何谷跟前,不戳穿他:“是我馋了,今儿活太累,想吃煎鸡蛋。”
何谷心善,极懂得为他人考量,连忙点头:“我就去捡几个来,煎给二郎尝尝。”
蒸好米饭,周律生便下锅炒菜,大哥看样子是赶不回来,但菜还是要留些,尤其是带荤腥的。
“二郎,鸡蛋就谷谷弄吧。”
何谷站在男人身旁,语气放软,他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虽然现在不能生娃娃,但是准备吃食还是拿手的。
“好,二郎等会儿就尝着谷谷做的煎蛋。”
少了一个人吃饭,周律生与何谷面对而坐,汉子做了重农活,吃得快也吃得多,倒是谷谷,一直细嚼慢咽,鼓鼓的脸颊,和只小绒兔无异。
“谷谷......”
趁着何谷消食的间隙,周律生瞧他,眼底浓黑,低哑道:“大哥一时半会回不来,午休的时间,你要来我房中么?”
何谷身子一紧,心脏直跳,在家中他不敢做出逾越的举动,颤声道:“不来,谷谷要等着大郎回家。”
“谷谷......我比不上大哥吗?”
“不是的,二郎......在家里不能坏了规矩。”
周律生气急,放高声音:“又是规矩。”
何谷不知作何安慰,低着头,不吱声。
吃完饭,何谷将留给大郎的饭菜在锅中热着,刚擦净双手,转身便撞进二郎结实的胸膛,男人喘着粗气,极其暧昧,双臂紧紧环住他:“好谷谷......再给我弄弄。”
“二郎......你捏疼我了。”
软腰发疼,何谷不禁瞥眉,就着眨眼的功夫,他便给周律生带到了厨房角落的干草堆里,裤子直接扒开,露出雪白的屁股蛋子,男人直接粗鲁掰开,插入肿胀的花穴中,仰头叹息:“真小......”
何谷双手握拳,咬着唇,闷哼流泪,早上的野地折腾,下体已禁不住这一番猛干,但他力气小,推不开男人,只能掉着泪珠子:“嗯啊......”
周律生爽得不能自己,巨根要深深戳开谷谷的宫口才罢休,大腿肌肉拱起,加速发力,终是在谷谷昏厥之前,在他子宫内射入浓精。
何谷泪流干了,红着眼,承受体内的热流冲击。
将精液射干,周律生拔出肉棒,撩开何谷额间的湿发,唤道:“谷谷......我带你去休息。”
何谷侧头,不理他,肿胀凸起的花唇流着白浆,暴露在男人眼底,周律生不禁喉结滑动,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