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落日,谷谷也醒了,周伟雄便将他抱起,两人靠坐在了床头。
男人握起他的小手,细细抚摸,谷谷手腕太小,周伟雄轻松就能将其圈住。
雪白的肌肤落入黝黑的大掌中,男人不禁看得呆呆的,直叹:“真美......”
何谷不好意思,想缩回手,却被周伟雄再次握住,忽而听到清脆的铃铛响,男人从怀中拿出一个小银圈,周边挂着花纹铃铛,很是秀致。
“大郎......”
何谷没见过贵重的物品,自是知道不能接,收着手,不许周伟雄给他戴上。
汉子力气大,愣是不许何谷抽手,只道:“谷谷,从此以后你就是周家过门的娘子,这是我的心意......也是爱意。”
“大郎,这对谷谷来说,太贵重了。”
银圈戴在手腕,像是圈住了他一生的羁绊。
“不贵重......一点也不贵重......”
周伟雄埋在谷谷的颈窝,闭着眼,享受怀中软玉:“谷谷,我只怕给得还不够多......还得望你多多包容。”
放在心尖的珍视,酸了何谷的眼,这是大郎缠绵的示爱,谷谷晃着手,听着银质的响铃,露出小娘子一般的娇羞。
周伟雄视线未移,心里是灌了蜜,将何谷搂得更紧,低低唤他,又绵又久。
虽说婚礼是定在晚间,请自家要好兄弟来吃个喜酒,但准备工作在隔日早晨便要开始。
周律生起了个大早,带着村里几个力壮小伙,在小院中搭起灶台和大棚,完事后,又走上几里路,同李大爷家借了木桌木椅,个个扛回院中,摆满两排酒桌。
何谷自是闲不得,便和妹子们一起择菜洗菜,他将银圈取了下来,放在木柜中,想着穿衣打扮时在戴上。
临近正午,周律生算是得了空闲,他来到井边,打水解渴。
“哎呀,周家老二,这可喝不得,小心坏了肚子!”
洗菜的妹妹们见了,连忙阻止,周律生爽朗一笑:“没事儿,天天这样喝,也没见肚子疼。”
这到底不是知心人,劝了也不听,妹妹们也了解周家情况,碰碰身侧的何谷,悄声道:“周家娘子,你劝劝,这男人只听自个媳妇儿的......”
话不大,还是被周律生听了去,他放下水瓢,看向何谷,眉软眼软,全是一副讨好的神情,让何谷心底落了拍。
昨日的小闹,何谷早已没有了气,再说到底是自己的夫君,心生芥蒂总是要伤了感情,他抬头,温润轻笑:“二郎,家中有热茶......也能解渴的。”
“好,都听谷谷的。”
周律生答应得快,妹妹们都掩嘴偷笑,这男人,还是得贴心贴身的人才能劝。
倒是何谷,脸皮薄,全是绯红,支吾着汉子赶紧去取热茶。
踏进屋中,除了自个房中,全是红纸喜字,周律生看着眼红,想着谷谷今晚要承欢在大哥身下,心里闷气加重,外边又人多,全然没有发泄之处。
周伟雄还在村里的酒庄,同老板讲价,喜菜肉类花销大,这里尽量能省下一点。
“张伯......这酒,有度数低些的么?我想格外买些。”
高度数的粮酒,何谷定是喝不来,洞房花烛夜,周伟雄想娘子神志清醒,这样才好与他做床事。
“有,周家老大,我这儿什么酒都有......度数低些的,那便是酸梅酒了,酒味低,口感也好。”
周伟雄点头:“那就麻烦张伯了,给我打上一壶。”
“没有问题,这就给你满上。”
趁着装酒的空隙,周伟雄又发了呆,他心涌澎湃,恨不得马上拥着谷谷,一起陷入锦被中,放肆缠绵。
上午活重,弄完大家也累了,都被刚回院的周伟雄留下吃晚宴,顺便都捎上一个红包,以表谢意。
遣走众人后,周伟雄压住内心的悸动,刚走进室内,便唤着:“谷谷。”
“谷谷......”
没见着小身影,男人起了担心,推开自个房门也未有何谷,便踏出小院,追问刚走不远的村民。
紧闭的隔间,周家二弟压住何谷,制服他扭动的腰身,大肆抽插,脸上全是爽意。
何谷出了薄汗,仰头细喘,抓住二郎结实的手臂,承受体内的快意。
“嗯......啊!”
“谷谷......”
周律生在情动的巅峰,阴茎硬到不行,要戳入何谷的子宫才能解瘾。
“二郎......谷谷疼......”
娇软的求饶,刺激汉子疯狂分泌荷尔蒙,周律生大脑一激,便射了精。
何谷闭眼,弱弱呼吸,脸颊一片粉色,双腿直抖,二郎的滋润让自己无比媚情,如此的快活几乎要忘记大郎,这个待自己如此好的忠实男人。
“谷谷......我喜欢你。”
“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