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柯宁是一个也没讨好到。
雪臀被迫翘高,两根阴茎如同毒鞭,肏得穴肉疯狂抽搐,穴口嫣红得像是涂了胭脂,随着丑陋的阴茎进出被带出晶莹黏腻的汁水,穴口越发像湿滑多汁的烂桃肉。
两根狰狞的阴茎让耻骨都被迫打开,柯宁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
哪怕再不情愿,敏感的身体依旧很快让柯宁沉迷情欲。酥麻的感觉传遍每一根发丝,在情欲中煎熬着,喘得连脚趾都泛起淡粉。
子宫都快被捅软了,肠道火热多汁,淫荡得像是青楼的娼妓,活该不止伺候一个男人。
身体全凭本能在高潮,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猝不及防地就会被干得一次又一次地潮喷。
又一次从销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柯宁难得有了很短一会儿的清醒。
他突然想到待会儿要是两根阴茎一起在他身体里射精,他会不会被硬生生肏死。
霍泽浩见他回过神来,很有兴致地吓他。
“这次一人一只穴,老婆要早点习惯,下次就要双龙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而辛左在他耳边低沉地笑了笑,居然没有提出反对。
就像在不知什么时候,这几个男人已经达成了不为人知的协议
辛左摸着柯宁殷红的唇,“这里也可以吃。”
“宁宁不要哭得这么可怜,以后哭的时候多着呢。”
“不要吃!”柯宁生气地摇着头,他才不要帮又丑又粗的阴茎口交。
“哦。”霍泽浩没反驳他,“那你以后要是被轮奸,你一次能吃下四根吗?”
柯宁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懵懂,根本转不过来,觉得受委屈了就又拉着辛左的手喊老公。
“会习惯的。”辛左哄得很敷衍,就像自己心里也憋着火气,却还是不得不先哄自己娇纵的小情人。
霍泽浩就比他恶劣多了。
他舔着柯宁湿漉漉的睫毛,
“怎么还在哭?都说了你会习惯的。”
“以后甚至更惨,你自己勾引了几个男人心里没数吗?我们要是一起来,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柯宁又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还被逼着张着腿挨肏。
他被迫沉溺于超出承受范围的性爱,还要应付不知谁提出的奇怪问题。
“操逼舒服还是操屁股舒服?”
“先给谁生孩子?”
“谁肏得你爽?”
柯宁哪里敢说话,呜呜摇着头假装听不懂。
一边骂他们凶,一边哭着求饶,身体却本能地扭着腰吃的更深,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性事最火热时,他承受着连续的宫交,一个射完另一个又进来了,精液非得射在子宫不可。
柯宁软倒在床上,只会张着唇喘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小腿在床单上细微而无助地磨蹭,双目发直地看着自己的两个男人。
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显得愈发肥嘟嘟的阴蒂,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眼,嫩肉层层叠叠地绽放,整个下身都是水光淋漓的淫荡。
霍泽浩突然握住他的脚踝,“不闹了?”
他的语气不怎么好。要不是柯宁挣扎得实在厉害,他早就把阴蒂环穿好了,哪里轮得到辛左。
柯宁愣了愣,仿佛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辛左已经起身去拿放在桌面的阴蒂环。
柯宁哭得直打颤,却无法把自己的脚腕从霍泽浩的手里抽出来。
“我按着他,你直接扎就可以了。”
“消过毒,表面有麻药,不会很疼的。”
霍泽浩摸着柯宁的脸,意味不明地说,
“还没你惹人生气后张开腿被皮带抽逼的时候疼。”
“不要……不……”
柯宁怎么会愿意,他最自私了。
乳环是霍泽浩逼着他,骗他不注意的时候扎的。
身体被阴蒂环这种东西穿过,留下属于某个男人的标记,就像宣示了他的所有权,他才不会愿意。
他想到的,也正是辛左和霍泽浩在想的。
这么自私、花心又漂亮的小骗子,玩弄感情的时候坏得令人发指,早就该被好好管教了。
身体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阴蒂一碰到就抖得如同抽搐。
“哭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你,你骚成这样,又喜欢惹事,迟早要穿环的。”
向来疼爱他的辛左没有心软的意思,可这句话却显得格外耳熟。
是的……柯宁恍惚地想起,辛左确实早就警告过他了。
类似的话,解游和纪深都说过,这颗阴蒂被穿环是迟早的事。
柯宁哽咽着,眼角红得像是醉酒,小脸却很白,泪痕狼藉。
他很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能让人心软,也向来用这副模样让男人对他言听计从,这次却不管用了。
“穿了环一天会轻易地高潮十几次,骚老婆会不会爽到脱水?”
霍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