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昂,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顾翟年被那只手吓得一惊,他被水汽蒸腾得晕乎乎的,前面还没消下去,半硬不软地挂在身上,不敢动弹,只好强壮镇定地开口。
操,丢死人了.....一张老脸都丢茅坑里去了......顾翟年在心底微微扶额,但是表面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但是那小崽子伸出来的手只是在空中打醉拳般划了一个圈,把顾墙上挂着的浴球给拿走了。
心里上蹿下跳的心情趋于平复,顾翟年稍微侧身,回头一看,心率又开始飙升——顾文昂是什么时候把衣服全脱了???
自从小崽子遗精之后,顾翟年就没在和他一起同床睡觉过了,他也不会特地去关注小崽子的身体。现在,顾翟年近距离看到顾文昂赤裸的身体,才发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已经变了个大样了。
这是一具男人都会羡慕的身体,顾翟年在心底暗暗赞叹。
那矫健的下肢笔直又修长,小腿肌肉微微隆起,如同一个短跑冠军。胯间那物件更是大,如同一条巨龙一般蛰伏在茂密的耻毛中,顾翟年甚至能看到那硕大蘑菇头上的马眼。
为什么身体里流的都是相同的血液,差距就这么大呢.....
再往上看,赫然映入眼帘的是顾文昂鼓囊囊的胸肌,上面洒满了水珠,还有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脸。小崽子站在淋浴头外面,和小时候被罚站的时候一模一样,似乎是在等自己洗完,眼神迷茫着,没有焦距,似乎在找一个焦点。
明明洗澡的人是自己,顾翟年却觉得自己像一个偷窥大姑娘洗澡的变态,他连忙收回视线,背对着顾文昂,洗自己的。
“等一下,小昂,我很快就好了。”
下边儿已经消下去了,今天实在是太惊悚了,再这么来几次,顾翟年觉得自己处子之身还没送出去就要阳痿,看来是时候把浴室门给修一下。
挤了一点沐浴露,顾翟年搓出泡泡之后就开始快速往身上抹。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老式热水器水温太高了,把他弄得很闷,他现在只想快点洗完然后出去。
忽然,后面一直站定发呆的小崽子凑了上来,热乎乎的下巴就往他肩膀上靠,顾文昂比他高,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还得往下够,有点吃力。但是这可把顾翟年吓得一窜。
花洒下面站着两个人,水花溅了一地。
“翟年.....”温热的呼吸在顾翟年的耳边喷洒,让顾翟年有种在做梦的感觉,他奇怪:
“你叫我什么?”平时这小崽子会叫他小叔,叫他爸,从来不会直呼他大名。今天怎么.....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
“你起开,小昂,让我洗完,洗完马上让给你。”顾翟年耸了耸肩膀,想把攀附在身上的这条巨虫弹下来,但是这条巨虫似乎岿然不动。
顾翟年没办法,就着这个艰难的姿势就继续洗起了澡。
后背靠了一个人,顾翟年想,反正顾文昂喝醉了一身酒味,干脆自己帮他也洗了算了,免得明天早上起来发臭。他刚想回头,一只手就悄悄地滑上了他的腰侧,在他的腰侧不紧不慢地揉捏。
水雾把身体的所有感官放大了,腰侧仿佛有一阵电流闪过,顾翟年敏感地往后缩了缩。
这个手法让顾翟年一个感情史空白的人也心头一颤,这么驾轻就熟,小崽子该不会背着他找了对象了吧?
得找个时间和他开诚布公谈一谈,叫他把女朋友带回家里来让他看一眼,不能怠慢了人家姑娘。
顾翟年艰难地转着身,但是顾文昂仿佛天生神力一般,把他压得翻不过身来,他刚想把身上压着的巨虫叫醒,忽然腰侧的那只手猛地往前探过去。
一把攥住了自己的鸡巴。
顾翟年浑身一抖,挣扎着就要跑。今晚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大龄单身汉在厕所撸管被侄子撞破就算了,侄子还要帮忙撸.......
“小昂,你松开,让我走.....”
以往顾翟年说什么就听什么的小崽子醉了酒之后仿佛就不受控制了,任顾翟年怎么推怎么交换他,顾文昂就是不松手,一只手从后面攥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右手得寸进尺,竟然一把箍住了自己的腰!
顾翟年又气又愤,他决定以后不准顾文昂喝酒了。他一只手掰着腰上那铁钳一般的手臂,另一只手推开顾文昂攥着他的鸡巴的手。
“放开.....”
顾翟年越挣扎似乎那手臂就箍得越紧,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裸露的肩头,惹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文昂像一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般在他那鸡巴上上下摸动,像是在检测这是什么。
顾翟年刚要开口骂人,顾文昂那只把握着他的欲望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顾文昂几乎没弄几下,顾翟年疲软的鸡巴就硬了。
升腾的欲望从下腹炸开,这种感觉陌生又羞耻,陌生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