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顾翟年反手抓住顾文昂的手臂,头往后仰着,靠着那坚实的臂膀上微微喘气。
龟头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敏感地带被触碰。
顾文昂对着那敏感无比的地方就是一阵疯狂进攻,他的大拇指先是沿着那冠状沟搔刮,然后就在那马眼附近打着转儿挑逗。
细密的水流顺着身体流到敏感部位,再加上顾文昂那娴熟的手法,顾翟年身体里的欲望极具攀升,大脑里火花一闪,射了。
腥臊的白浆就这样射了顾文昂一手,又被水流冲走。浴室里的精液味道很快就被稀释了,但是情欲的味道却依然不减。
顾翟年射完,大脑的意识回笼,又是羞耻又是心惊胆战的,因为此时一根热乎乎的烙铁正抵着他的屁股,顾翟年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喷发的阳筋。
“........小昂?顾文昂?”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但是顾文昂好像睡着了一样没反应。刚想继续开口,顾翟年就听到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小叔,有点难受,你可不可以帮我.....”
顾翟年无语凝噎。刚刚还有那么一秒怀疑顾文昂是不是喜欢男的,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顾翟年自己就是那种经常被男同性恋骚扰的类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他喜欢男的,动不动就有男的上来对他送暗示,就连玩儿个社交软件,也会被人发鸡巴照。他真的怕了,在他看来,男同性恋就跟洪水猛兽一样可怕,是一种性欲凶猛而且死缠烂打的生物。
还好他的小崽子不是。
“那你先松开我。”顾翟年挣了挣。照理说来,能跑能跳能打飞机,酒也该醒了吧,为什么就跟一直醉了一样呢?
身上的手松开了,顾翟年翻了个身,忍着羞耻把手伸向顾文昂的胯间,花洒冲刷着他,把他的羞耻放大、放大、再放大。
握上那粗壮的玩意儿,顾翟年羞耻得脸红了。这都是啥啊?今晚上跟做梦似的,自己被撸就算了,还要帮自己的亲侄子撸....
顾文昂突然顶了顶胯表示自己的不满。
被拉回现实,顾翟年一咬牙,硬着头皮就开始撸。
没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发育得这么健全,顾翟年一只手环住那玩意儿,手被塞得满满当当。那鸡巴朝天翘起,耀武扬威,从顾翟年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个排尿的细孔。
羞赧的红沿着耳尖一路向四周爬过去,顾翟年闭着眼睛就开始上下套弄。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单身处男,知道撸哪里最爽。
他简单套弄了几下,就开始伸出两只手拍打那硬着的鸡巴。
刚刚被自己的侄子那样伺候,顾翟年被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胜负欲,他比这小崽子大十岁,不能撸管也撸得比别人差吧,多丢人啊。
顾翟年想到这儿,手掌对着手掌,对着那硬挺的巨刃就是一顿搓弄。他先是上下挑抚,用掌心粗粝的皮肤去搓揉那敏感的茎身,再侧着搔蹭,以不同方向的力飞速摩擦那硬挺着的玩意儿。
别人撸比自己撸更爽的原因就在这儿了。因为被别人撸的时候,自己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搓哪儿,用什么手法,什么力度,当自己的敏感地带被撸弄的时候才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种未知的刺激是自己撸不能带来的。
顾翟年学着顾文昂的手法,两只手游移到那茎身顶端,对着那朝外直吐黏水的蘑菇头就是一顿猛攻。他学着顾文昂的手法,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地带飞速地摩擦研揉,尽情抚弄,手指在那马眼处抠挖。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顾文昂终于射了。
精液喷薄而出,射在顾翟年的小腹上,沿着那稀薄的腹肌线条缓缓流下。
当理智回笼的时候,顾翟年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些什么。他在厕所里玩儿鸟,还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侄子发现了。这就算了,他和亲侄子还兴致勃勃地互相溜起了鸟。
顾翟年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星球。他匆匆洗了一下身体,抓起浴巾包裹住下半身,转身就想跑。拔开腿刚想溜,手臂就被顾文昂圈住了。
“别走.....”顾文昂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性感中带着一点委屈,“能不能帮我洗....”
顾翟年犹豫着不敢回头看,脸上燥得慌。
“好嘛....”顾文昂抓住顾翟年的手,轻轻地晃了晃,那沾满水的手带着热意传导到对方的手心,让人不忍心开口说拒绝。可能喝了酒的人都这样,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和平时的行为大相径庭。
顾翟年转过头来,无奈地挣开他的手,嘴里还喃喃着:“行行行.....哎哟我去....我就是给人当爹当妈的命....”
说完就拿起随意丢在置物架上的浴球,沾满泡沫对着顾文昂就是一顿乱搓。
小崽子真的长高了,有些地方,顾翟年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竭力让自己忽视空气中涌动的腥臊情潮,专注地洗刷顾文昂的每一寸皮肤。
顾文昂皮肤很好,上面很少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