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准备回家,路过儿童区时,周如顾走不动道了,恳求道,“爸爸,爸爸,我想去那里玩一会儿。”
周锐怕她碰到伤口,不准她去,“如顾,回家再玩。这里的玩具你喜欢哪个,爸爸给你买回家。”
周如顾也是有脾气的,小嘴一撅,“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玩!”
周锐眉毛一竖,生气道:“反了你了,今天下午摔得还不够疼是吧?”
周如顾害怕地躲到我身后,小声说,“我不要玩具。”
“别吓着孩子,”我制止周锐,然后蹲下来,耐心问她,“如顾,为什么不要玩具啊?为什么想在这里玩啊?”
“因为,我,我想和小朋友玩,家里只有玩具,没有小朋友。”周如顾委屈地说。
我一愣,虽然在物质上,她什么都不却,但她却缺少最最重要的家人、朋友的陪伴,没有母爱,也不能随便出去玩,在幼儿园也被当作重点保护对象,连和小朋友玩都要很小心……想到这些,我就很心疼,但是她的伤口还没有好,夏天衣服又单薄,现在我们确实不放心让她去玩。
周锐也低下身来,在周如顾耳边说了几句话。周如顾突然眼睛一亮,惊喜地问,“真的吗?”
周锐笑笑,点头道,“真的。”
周如顾瞬间不吵着要去儿童区玩了,拉着我俩就往门口走。
“你跟女儿说了什么?”上车后,我问周锐。
周锐微笑,“没什么。”
到了周锐家,我突然有点理解他了。这些年来,他一定很孤独吧。
房子很大很豪华,但是没有温度。我没有见过周锐的父母,听公司同事说过他和家里关系并不好,离婚之后父母就更是不怎么管他了,我来这里两次,都没有看到一点他其他家人的痕迹。孤独很容易催生出偏执的人格,这么看来,他做过的那些事也不足为奇了。
很快到了周如顾的睡觉时间,她抱了一个毛绒玩具,乖乖地去自己的房间。
孩子真是长大了,就在几个月前,她还吵着要和“爸爸妈妈”睡呢。
安顿完孩子,我和周锐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都有点睡不着。
我想起周如顾,心里有点难受。和周锐说起了闲话。
“我觉得如顾挺可怜的,不仅没有妈,还因为这个病,连自由都没了。”
“周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嗯?”
“其实我小时候也差不多,也是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只不过我是因为家里管得严,我爸把我当继承人培养,我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什么都被要求做到最好。”
“这样啊。”
“所以我希望如顾能够活得开心一些,最起码不用一直活在别人的期待里,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没想到她有凝血障碍。”周锐叹了口气,,“不过没事,只要多注意就好了,没有人是绝对自由的。我亲妈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继母虽然对我也不错,但到底隔了一层。”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起他小时候的事,不知怎么,我有点感动。
周锐继续说,“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如顾从小没有妈,也没有堂表兄妹,这么看,她是挺可怜的,所以我想……”
“嗯?想什么?”
周锐却不继续说了,翻身抱住我,狡笑道,“你知道我在餐厅和如顾说了什么,她才肯回来的吗?”
“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我和你爸爸再给你造个小朋友。”
我耳根子瞬间红了,“你这不是骗小孩吗?”
“不骗小孩,我们现在就造。”周锐的吻开始下移,双手探进了我的睡衣。
“啊……你不是说我不能再做激烈的床上运动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周锐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只会让你爽翻天。”
肾上腺素开始飙升,一吻毕,唇舌衔丝,我伸出双腿缠住他的腰。
周锐笑着问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用半硬的前端蹭了蹭他的前面,哑声说道,“因为我想要你干我啊。”
掐在我腰上的手抖了一下,屋子里很快只剩下呻吟声和碰撞声……
情至深处,周锐一边狠狠地贯穿我,一边轻舔着我的唇边,哄骗道,“楠楠,如顾叫你爸爸了,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
“嗯……什么……啊……什么称呼?”此时此刻,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对我来说都很困难。
周锐在我耳边轻声吐出两个字。
我脑袋轰的一下,身上更热了。
周锐感觉到我的变化,越发凶狠地冲刺起来。
“乖,叫一声我听听,嗯?”周锐故意放慢了动作,又长长地挺入,又慢慢地厮磨着那个点,变着法子地折磨着我。
我难耐不已,却难以启齿,感受到高潮即将到来,我忍不住呼叫出声,“啊,受不了了,周锐,用力,要,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