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江遇说完便挂断电话。
沈意面红耳赤,他挣扎要起身,却被江遇压在床头,握着腰继续cao干。
“跑哪儿去?还没完呢。”
江遇往前挺腰,将滑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又插回去,把温软的子宫顶得完全变形了。
最后沈意央求着江遇快射,江遇才把人抱着,狠狠干了百来下,终于将浓稠的男精射入宫腔,黏糊糊的稠液将宫壁的每一寸都糊上。
而且江遇并没有在射出去之后就把鸡巴抽出来了,他将半软的鸡巴插在沈意穴里好久,等到沈意实在受不了了,才将其抽出。鸡巴退出的动作刻意放缓了,宫口合上,精液紧锁在子宫里,穴口又红又肿,肉嘟嘟的涨在腿心。
沈意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了,江遇抱着他去浴室清洗,除了女穴里的精液,别的地方都被洗干净了。
第二天,江遇起床的时候,沈意还窝在他怀里睡觉,听到细碎的动静后睁开了眼睛。
“再睡会儿,我去公司。”江遇摸了摸他的头,“我把药放在这儿了,待会儿醒了记得擦药,嗯?”
沈意眼皮沉重,耳边模模糊糊的都是江遇低哑的声音,他敷衍地点头,压根没听进去。
江遇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出去洗漱。
华盛大楼。
工作日的早上,公司里人来人往,江遇走出电梯刚踏进办公室,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他蹙眉,看到了放在自己办公桌上摆了一大束玫瑰花,红艳艳的,用黑色的丝绒布料包裹起来。
“谁送的花?”江遇问。
“是……”身后的秘书刚一开口。
“我送的。”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秘书的话。
江遇侧身看到来人,穿着深蓝色西服,宽肩窄腰,身量高大,五官英俊眉眼深邃。
是陆延声。
江遇收回视线,他让秘书先离开,然后抬腿走进办公室,冲着那一大捧招摇的玫瑰花扬了扬下巴,“自己拿出去。”
陆延声紧跟在他身后进去,嗓音柔和,“阿遇别这样,你不是说我们还能做朋友的吗?”
“你送自己的朋友玫瑰花?”江遇有些烦躁,语气不算好,“陆延声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没有强留你。而且我已经给你说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国外那几年,陆延声对江遇穷追不舍,但是江遇一开始就拒绝了,陆延声不死心,天天跟在他身后打转,最后实在把江遇缠烦了,才松口,表示可以当朋友,但仅此而已。
前段时间,两人一同回国,陆延声回了自己家,他本以为自己只要付出真心就能让江遇看到,但直到昨天晚上,他给江遇打电话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于是连夜改票到锦城来找江遇。
陆延声摸了摸耳朵,这话江遇早说过八百遍了,他正在心里措辞,视线落下时,瞳孔骤缩。
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落地窗旁,如瀑布般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如同天神降临,可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侧却有几道浅浅的抓痕,若是不注意并不能看到。
听到陆延声久久没说话,江遇下意识侧脸看去,可一股巨大的冲力忽然扑来,他一下没稳住撞在玻璃上。
“谁干的!”陆延声把江遇困在身前,眼神阴沉沉地徘徊在那道抓痕处。
两人的身高大差不差,过近的距离,交缠的呼吸,江遇微蹙眉,心中泛起一阵厌恶,他抬手揪住陆延声的衣领想把人推开。
陆延声正在气头上,平日里的矜持早就被抛到脑后,被江遇一推反而压得更近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阿遇,告诉我是谁!”
江遇猝然一拳打在陆延声腰间的软肉处,可陆延声依旧不松手,甚至变本加厉,他微微仰头双唇靠近江遇的脖子。
江遇一脚重重地踹在陆延声膝盖处,陆延声呼痛,趁着这间隙,江遇握拳打在陆延声的脸上。
“滚。”江遇从上往下看着因痛而弓下腰的陆延声,神色暴戾,靡丽的眉眼冷漠疏离。
等人走后,江遇坐在办公椅上,他松了松领带,浑身透着股冷气。
老板心情不好,公司里的人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这一整天,华盛的员工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夜色昏沉,华盛大楼的灯终于熄灭。
江遇拎了几个口袋回别墅,进门时,沈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黑白格睡衣,目不转睛地看电视。
“怎么在楼下?”江遇边放东西边问。
沈意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去看口袋里的动作,江遇勾住他的腰,低声问:“擦药了吗?”
闻言,沈意耳朵一红,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江遇挑了挑眉,顺手拉开板凳坐下,再揽住沈意的腰把人摁在自己腿上坐着,手往他裤腰上摩挲,手指顺着腰线往裤子里摸。
昨天江遇太狠,把花穴cao得肿起来,一动就抽着的疼,沈意今天都不敢穿内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