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江遇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是季家的慈善晚宴,华盛虽初来乍到,但是规模、实力不容小觑,收到这封邀请也是意料之中。
暗红的鎏金函件被放在办公桌上,江遇背靠着椅子,眼眸下垂,神色莫名。
季家,也就是沈意前未婚妻家,不知道沈意知道会怎么想......
其实江遇摸不清楚自己对沈意到底是什么感情,在沈家实打实受了那么多伤,可每次他快绝望的时候,沈意就像一束光,一束强有力的光,撕开重重黑暗照向他,这是一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属于江遇的光。
一开始,江遇把这当作报复,他小心翼翼,到了后面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补偿是沈意该做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份“理所当然”又变质了,他发现自己贪图更多,想要沈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想要把他关起来,笑和泪,甚至绝望都只能自己看到。
人有了执念,心里便藏了恶魔。
江遇给沈意下安眠药,计量变多,他的行动也肆无忌惮起来。江遇仅仅躺在沈意身边便能满足心里病态的渴望,但是之后,他脱掉沈意的衣服,给沈意舔,用沈意的手给自己撸......等江遇醒悟过来,什么都晚了。对沈意的偏执使他心里的恶魔逐渐成长,长大成了畸形丑陋的野兽,是从潮湿阴冷的污秽里爬出来的可怕生物。
江遇是记恨沈家的,同时毫无疑问,他也把沈家当成了跳板,没有沈家也没有如今的江遇。但是对于沈意......更多的可能是不甘。
敲门声打断了江遇的思绪,他甩了甩头,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进。”
秘书将门半打开,“江总,陆助理在公司楼下正在朝您这儿来,保安不敢拦他。”
听到这个名字,江遇眼底掠过一丝厌恶,他语气冰凉,“让人把他拦着,扔出去。还有,聘一个新助理。”
秘书向来尽职尽责,该干的事该说的话总能拿捏好尺度。
“知道了。”
楼下,陆延声怀里抱了一捧艳红的玫瑰往电梯走去,身后身材高大的几个保安将他拦下。
“你们干什么?让我过去,我是陆助理。”
陆延声表情烦躁,显然不想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这么些天过去,他算着江遇的气消得差不多,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人。在陆延声的计划里,他给江遇道歉,表示自己那天的确做得过火了,然后约着去吃饭,凭借两人几年的交情,江遇说什么都会原谅他。
可是事情并没有朝着他想的那样发生。
面前的几个人夹着陆延声的胳膊将他扔出公司大门,并堵住他的方向。
“您以前是,可现在不是了。”江遇的秘书从那几个彪形大汉后面走出来,语气恭谨,“江总说您以后不用再来了。”
从小养尊处优的陆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挣扎着站起身,“什么意思?”
秘书不多做解释,转头离开。
陆延声想追上去,但是看到几个保安工作服下鼓起的肌肉,只能暂时放弃。他回到车里,正准备离开时,车窗忽然被敲响,陆延声侧脸看去,发现来人面容斯文,鼻梁上夹着一副眼镜,衣着妥帖,但是他不认识。
“你哪位?”陆延声问。
那人露出了亲切的笑容,藏在镜片后的眼神诚恳,“陆少爷好,我是霍总的秘书,姓祁,您叫我祁助理就好。”
“霍总?”陆延声蹙眉,心里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念头,“霍远倾?”
“对,没想到您还记得。”祁助理推了推眼镜,表情维持着刚才的样子,恭敬地说:“霍总这几天在这边办事,刚才恰好看到您,所以就让我过来请您去坐坐,叙叙旧。”
陆延声想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被别人看到,脸上发烫,他佯装咳嗽了一声,打开车门,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稍显凌乱的衣服,摆出高冷疏远的模样,“带路。”
.
是夜,屋内的灯光昏暗,柔软宽敞的床上陷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材相对矮小,面色潮红,眼眶含泪,不着寸缕,浑身莹白的肌肤被暗弱的光覆盖上了一层旖旎的薄纱,他上方压着一人,五官尤其清艳,一双桃花眼末梢细长上斜,黢黑的眸子如同浓稠的夜幕深搅。
往下,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一处小而嫩的花穴被一根男根撑开,入的深度之可怖,两颗睾丸齐齐抵在身下这人的腿心 ,只有拔出时,才能窥见这男根尺寸巨大,茎身环绕着根根筋,而且被穴里的骚水浇得整根湿透,泛着晶莹的水层,每破开穴口往里探时,那穴便颤抖着,无力吃下这恐人的性器。
沈意被江遇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眼因为哭得太久而发红,他张着嘴,无声喘气,今晚江遇格外凶猛,把他折腾得几乎小死过去。
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在两人耳边响彻,江遇把沈意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上。
因为重力下沉,沈意感到那傲人的男根快顶到自己胃了,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他用力抓住江遇的胳膊,忍不住把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