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很少坐飞机,所以飞机刚起飞的时候他还挺兴奋,江遇坐在沈意旁边,脸色有些许烦躁。
两人所在是一个私人仓,空间不算小,还有一张床。
等飞机平稳以后,沈意解开安全带跑到旁边的床上睡觉去了。
江遇在旁边工作,看到青年没心没肺的模样,心中一团火压都压不住。
沈意的觉来得快,刚刚躺上床五分钟迷迷糊糊就想睡过去,但是脚下的被子忽然被掀开,空调吹出的冷风钻进来,他不耐地缩了缩脚,脚踝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
他骤然惊醒朝床尾看去。
江遇目光灼灼地看他,烫得沈意心尖一颤,挣了挣握在男人手里的脚,避开视线,忙张口无声地问:干嘛?
江遇没及时回答,脱了鞋爬上床,压在沈意身上,气定神闲地说:“想干你。”
沈意:!
你疯了!
沈意无声抗议,伸出手把身上散发着浓浓侵略性的男人推开,但江遇稳如泰山,眉眼裹上一层阴翳,“乖,把腿张开。”
见江遇是来真的,沈意一阵无语,这要是在家里他当然就随着江遇去了,但这是在飞机上,保不齐有什么 突发情况。
江遇看穿了青年的顾忌,安抚道:“没人会进来,给老公操操,嗯?”
他动作迅速,都不等沈意反应便伸出手去将他穿的裙子脱了,美其名曰,怕弄脏。
沈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双手被江遇用领带捆起来了,但两条腿还不断推拒,身子胡乱扭,硬是把江遇半软的性器蹭硬了。
江遇抹了把头发,直接拎起青年乱踢的腿架在肩头,那已经湿润的花穴赤裸地暴露在眼前,粉嫩发红的颜色,穴口羞涩蠕动,不知是负隅抵抗还是勾着人去一品芳泽。
他拖住沈意两团臀肉,把噗噗吐水的嫩穴往自己嘴里送。
沈意耳边嗡嗡,双手被困在床头,身下蓦得传来电流一般急促的快感,迅速向浑身周周角角窜去,将血液都点燃了,让沈意瞬间软下腰,呼吸变得不平稳,胸口激烈起伏。
一颗黑黑的头颅埋在沈意腿心,他腰身微微悬空,江遇将湿厚的舌头覆在花穴口,动作有条不紊,像是在拆礼物一般,充满仪式感。
他先舔了舔穴口,然后往上,将目标锁定为那已经冒出一个小头的花蒂。
这可小蒂俏生生得夹在两片阴唇开合处,随着主人的动情,颜色慢慢变得赤红。
江遇张开嘴,把阴蒂含在嘴里,温湿的口腔不时收缩,一种被吮起来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最敏感的阴蒂,舌头伸缩着玩弄。
沈意反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快感如同炸药爆炸一般,火速席卷而来,他大口大口喘息,泪水顺眼尾滑在床单上,视线模糊,但是耳边砸砸的水声碰撞在耳膜上,一种被迫性交的刺激和抵抗拉扯他,生理上不可抵挡的舒爽和心理上对于道德的违背让他沉浮。
江遇死死揪着那可怜的阴蒂不松口,他双颊的肌肉酸胀,但还是大力地吮敏感的花蒂,酥酥麻麻的酸快顺着脊骨爬上来,沈意颤栗不停,口中津液几乎含不住。阴蒂的敏感度甚至比女穴和菊穴都高,在江遇口中惨遭蹂躏,又肿又烫地卡在腿缝中,极端的舒适伴随了一股酸麻,直让沈意爽得脚趾抓紧。
江遇松了口,大发慈悲地放过可怜的阴蒂,随后沾满淫水的穴口被粗厚的舌苔细细地舔过,一滴不漏地裹进嘴里,男人食髓知味,伸长舌头钻进柔软的穴里,丰盈的汁水黏糊糊地浸泡着穴肉,纤薄的穴壁被钻进来的舌头搅得咕叽咕叽,男人的舌头一进去便抛弃一开始的“矜持”,宛如一个饿了许久的流浪汉,动作又急又狠,把自己的薄唇死死地贴在干净的穴口,口腔里的长舌如同滚烫的岩浆,向嗤嗤冒水的穴里灌,舌头极其灵巧,舌尖剐蹭过所能到达长度的每一处地方。
过分激烈的快感临头浇向沈意,喉咙里发出低低呻吟,他已经化了,就像是一片雪花,在江遇口中化开,融进江遇口腔。连绵不断的酥麻混着快感,将他的理智冲洗干净,他感到什么东西在远去,但是没办法抓住,眼前是模糊一片,意识挣扎,浑身冒着细汗。
江遇深深地埋下头,把沈意的腿根掐出深深的青紫,他直感觉青年这淫汁是星火,而他则是枯原,沾一点就火速燃遍全身。他已经将舌头伸到了极限,但还是贪婪地想要更多,江遇咽了咽喉咙,发了疯一般,用舌头大力地摩擦敏感肉穴,再把津液渡进穴里,好让淫液和唾液混合,活像是个疯子。
沈意忍不住挺起腰,花穴猛地收缩,终于交代在江遇口中,大量淫汁扑簌簌地往外流,穴口同样被江遇堵着,流出来的淫汁都落进他嘴里。
潮喷后的沈意无力瘫软,江遇解开裤腰带,胀痛的性器释放出来,他把沈意放平,单拎着沈意一条不断打颤的腿,将肉屌刺进开阖的花穴里。
身材相对瘦小的青年被男人笼罩在身下,身体在动颤,浑身的皮肉都被染上了一层发情的骚粉。
沈意半眯眼睛,脱力的手臂搭在床头,他没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