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依然岔开双腿站着,享受着跨间那条灵活软舌的舔弄伺候。
阮咸先是依次舔含着男人肉棒下端的两枚肉蛋。时而含裹进小嘴里,吸撮得啧啧作响。时而吐出来,捧在唇边,伸出湿漉漉的软舌在褶皱上摆动舔弄。
直到将两颗肉蛋都舔得黏腻潮湿,才埋头继续向下。
舌尖在嵇康的会阴处扭转着滑过,再跪爬着熟门熟路的,从男人双腿岔开的胯下钻过去。迷离着双眼,快速跪在男人的身后,脑袋凑近嵇康的屁股。
他先是像小狗一般贪婪的嗅着那处浓郁的味道。之后才双手轻轻掰开男人的两片翘臀,露出臀缝之间的暗红色臭烘烘的屁眼。
小嘴里含着一汪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先用小牙轻轻地啃咬着遮盖着屁眼的潦草阴毛。
“小仲容,倒是跟你叔父学会怎么勾人了。”嵇康被屁眼外面的小牙咬得一阵酥酥麻麻,轻笑着调笑道。
“叔夜。。喜欢我。。这么勾人吗?嗯。。斯哈。。”阮咸继续小口啃咬,同时缓缓伸出软舌,将那处杂乱的味道浓郁的阴毛勾卷起来,沾满唾液,舔得湿漉漉,软软的卷成几股,贴附在屁眼的褶皱上。
“嘶。仲兄,你也来。”嵇康被少年伺候得又起了性儿。刚刚在少年喉咙眼里喷射过一次的硕大淫根,此时又胀大了起来,直挺挺的高高昂起。
被男人招手示意过去伺候的嵇喜,脸色闪过一丝惊喜。却又略有不安的撇了一眼坐在软垫上,面色不善的尚书郎钟会。
嵇康不悦地见到嵇喜的迟疑,冷哼一声摆摆手,示意嵇喜不必过来了。
男人翘起唇角,亲自踏步走到钟毓的身前站定。身后正痴迷于为男人毒龙的阮咸,则手腿并用的,跪爬着紧紧跟在嵇康身后,软舌从未离开以被舔得有些黏腻的暗红色屁眼。随着嵇康的踏步,软舌被夹在两片翘臀间摩擦,给少年带来了异样的酥麻感。
阮咸闭着眼,感受到舌尖上传来的快感。不忘继续埋头在嵇康的屁眼里舔弄。软舌沿着屁眼周围的褶皱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舔弄,直到把那处舔得湿漉漉流出舒爽的黏腻肠液,才顶着舌尖挤了进去继续细细勾舔。
嵇康神色自若,只是站在钟会身前,跨前挺立的粗长肉棒,几乎快要碰触到钟会的额头。男人懒懒的调侃道:“你倒是有趣。既然如此喜欢偷偷在门外窥视。不如。”
他意有所指的俯视着神色尴尬的钟会,故意压低了嗓音启唇道:“不如亲自用小嘴小穴,上阵来尝试一番个中乐趣,如何?”
说罢,不等面红耳赤的钟会缓过神来,就伸出食手挑起他的下巴,令其仰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问道:“恩?瞧了这么久,都学会了吗?”
钟会眼底的挣扎清晰可见,他缓了口气,率先移开与男人对视的眼神,掩盖起眸中情愫。依然冷着脸,没有出声。
嵇康对他的反应显然并不满意,他指尖下滑,手掌狠狠掐住钟会的下巴,眯起眼,继续道:“钟尚书,你是不是贱?怎么?只敢偷偷藏起来瞧着我操男人,不敢直接张着骚嘴,撅着贱屁股被我操?恩?还说说,你早就等得心痒难耐了。”
“我。。我没有。”钟会脸上勉强维持住的冷静表情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皱眉忍受着下巴被男人狠狠掐住的疼痛,颤抖着睫毛,依然不愿服软。
这时,嵇喜才看清楚。原来这位钟尚书的双手竟然被绳子捆绑着背在身后。
他眼睛微缩,额头有些冒汗,不安的劝诫道:“叔夜。。不可对同僚这般无礼。”
“公穆想要替他受罚?”嵇康眯眼沉声问道。嵇喜知道男人此时已经动怒了,他只有不悦的时候才会叫他公穆,而不是仲兄。
嵇喜不敢再多说求情,而是双膝一软,跪在男人跨前。讨好的张开朱唇,将那根血脉喷张的肉棒,深深的裹进嘴里。
同时开始在嵇康的胯下,紧闭双眼,唔唔着前后耸动着脑袋。早已渴望被操的骚喉咙,收缩着紧紧夹着在喉咙里进出的硕大龟头。
湿濡的灵舌在狭小的口腔里,尽力的缠绕在肉棒青筋暴起的经络上,前后左右的摆动,安抚着男人不悦地情绪。
“嘶。。仲兄的骚舌头还是如此销魂啊。”嵇康在兄长殷勤的讨好之下,终于不打算再去追究他之前的忤逆行为。
嵇喜唔唔着滚动着喉结,不能言语。他的鼻子紧紧埋进男人的阴毛里,鼻腔弥漫着男人下体的浓郁味道。这个味道不禁让他的喉咙变得更加湿润,就连还未被开拓的屁眼,也变得湿漉漉流出淫水来。同喉咙一块,一收一缩的乞求着男人更多的垂怜。
“一会儿再赏你。”嵇康像是看出了仲兄想要被操的小心思,轻笑一声。又在嵇喜的喉咙眼里捅了十几下,后者也极其配合的让自己的嘴和喉咙形成一个直筒,努力给男人做着深喉,伺候得男人身心舒爽。
啵的一声,粗长的肉棒从嵇喜的喉咙眼里抽了出来。马眼还粘连着一根长长的淫靡丝线,与他的粉红舌尖相连。
“啊!你想干嘛?”正坐在软垫上面愣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