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搂着钟会侧躺在胡床上,食指和中指沿着他的尾椎骨向下滑过,直接滑到股沟处,手指弯曲着稍稍施力,便要插进去。
“等!等一下!”钟会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高喊出声。
男人不悦的停下了动作,眯眼问道:“钟尚书,还有什么吩咐?”
钟会僵着身子,脸色煞白,深吸两口气,才哑声带着恳求道:“先让他们两个出去。”
嵇康微微一愣,随即嫣然一笑,朝屋内的另外两个人挥了挥手。嵇喜和阮咸互看了一眼,只得无奈的奉命退出门外,并且仔细关好了门。等在门外。
门内的男人动作继续。
弯曲的指尖一个用力,便毫不怜惜的整根插进了钟会脆弱的雏穴里。干涩的不曾受过侵犯的甬道,忽然被异物侵入,引得钟会更是僵硬了身子,忘记了挣扎。咬紧牙关,疼得不敢乱动。
“这才乖。”嵇康嘴角噙着笑,手指在甬道里随便的扩张抽插了几下,也不恋战,很快就拔了出来。
“放松点。”男人从后面抱着钟会的窄腰微微翻身,将其摆成跪趴的姿势,令他脑袋侧在一边抵在床上,双手绑在一起被在身后,如同缰绳一般,被嵇康抓在手里。同时,那根喷薄滚烫的肉棒,对准穴口磨蹭了几下,就猛地顶了进去。
“啊!。。哈。。你,你!别动。。嗯。。出去!啊。。”连手指的侵入都来不及适应的脆弱内壁,忽然被一根婴儿手臂般粗长的肉棒插了进来。顿时疼得钟会皱起了眉头,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涌出。
“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嵇康俯下身,单脚撑床踩在钟会的嘴边,双手从后面掐住他的窄腰,一边有节奏的摆动着下身,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抽插。一边啃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竟然奇妙的缓解了钟会后穴里传来的剧痛感。他尽力放松着肌肉,使后穴里的甬道能够忍受硬物的进出摩擦。
“小笨蛋。嘴唇都咬破了。”嵇康轻笑一声,瞧着嘴唇发白,额头冒汗,咬紧唇瓣的钟会,貌似好心的勾了勾正在他嘴边不远处的脚趾头。继续道:“含着,用小舌头给我把脚趾头舔湿了。”
钟会像被提线的木偶一般,真的迷蒙着双眼,张开湿漉漉的小嘴,含住了嘴边的脚趾头。舌头也伴随着,身后男人在他几乎痛到痉挛的菊穴里,肆无忌惮地顶弄抽插的节奏,前后左右的摆弄着。
嵇康喜欢让人给他舔脚,这一点陪在他身边伺候得最久的吕安和向秀两人,最是清楚。
他们二人时常在男人小憩时,或者打铁时,或者用膳时,或者抚琴时,或者练字时,或者大解时。。跪在地上给嵇康舔脚。
有时男人性致高了,还会命他们撅起屁股,用脚趾头插进他俩的菊穴里,勾挑逗弄。每次都玩得二人娇喘连连,泄精数次。
此时,嵇康以后入的姿势,在钟会的雏菊里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脚趾头也被钟会舔得湿漉漉黏糊糊了。
男人微微一笑,掐着钟会的屁股,锁紧精关,把坚挺的肉棒从菊穴里面抽了出来。
惬意地敞着腿,跨间肉棒高高耸立,向后倚靠在胡床的栏杆上,抬起大脚朝着钟会依然翘得高高的屁股踹了两脚,道:“过来含着。”
钟会迷迷糊糊的,小嘴刚吐出脚趾头,菊穴里的肉棒刚被拔了出去,此时还在不舍的一收一缩,像是还想要极力挽留。
他还在愣神的功夫,就被耐心不好的男人拽着发髻,待到跨间。唇瓣刚好碰触到那根刚刚还在他的肛门肠道里,进出抽插的硕大宝贝。闻着上面发出的淫靡不堪的腥臊臭味。潮红着脸,紧皱眉头,迟迟不肯张口。
“怎么?自己屁股里的淫水还嫌弃?”男人翘起唇角,也不强迫他。只是抬手颇有兴致的将他那只固定发髻的羊脂玉发蘸拔掉,墨发瞬间散开。
“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嵇康满意地俯视着,跨间比自己年幼两岁的青年俊美尚书郎。
男人将钟会摆成横跪在他跨间的姿势。先是按着他的脑袋在肉棒上面,不让他动。
之后,又握住了钟会因后穴剧痛而软下来的耸拉在身前的可怜性器,粗鲁的揉搓了两下。拿着那只蘸子对准性器前端的马眼就插了进去。
“啊!啊。。疼。疼啊!”钟会的马眼里突然被捅进了发蘸,疼得他一个激灵,仰起脑袋,眼角流出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别乱动。”嵇康挑眉低声训斥道。手里的动作微微温柔一些,捅进马眼里的玉蘸被他捏在指尖轻轻转动。
钟会双眼噙着泪,小口小口的戳着气儿,脸蛋从刚刚的煞白,渐渐又有了血色。身前的性器竟然也从耸拉着病恹恹的样子,变得有了精神,开始慢慢抬起头来。
“呵呵,身体倒是诚实。”嵇康松了捏着玉蘸的手指,任由它插在钟会的马眼里不动。大手肆意地来到钟会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向下拍了拍,示意他的趴下了,双腿伸直。
钟会红着脸,配合着男人的意思,像布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