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弼被男人拽着头发,跪在跨间,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就被凌辱般的射了一脸的粘稠浓精。
他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着长长的睫毛,不可置信的仰着小脸,不安又疑惑地盛接着满头满脸的,来自嵇康恩赐的白浊精液洗礼。
待嵇康射精结束,他才缓缓睁开双眼,睫毛上沾着的粘稠精液模糊了他的视线。朱唇上的黏腻浊液被男人调笑着勾进他嘴里,命他吸吮入腹。还在他懵懂不知作何反应的时候,问他味道可好?
王弼口里含着嵇康的指尖,不知所措的唔唔点头之后,才察觉自己正在如何下贱的舔吸眼前这个男子跨间肉棒刚刚喷射出来的新鲜浓精。羞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吐出小嘴里的指尖,双手落在身后的地上,连滚带爬的挣扎着起来,红着脸落荒而逃。
“呵呵。这个王尚书倒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嵇康翘唇瞧着踉踉跄跄的跑远了的王弼,玩味的笑着道。
钟会已然爬回他身前,伸长软舌伺候着那根刚刚释放过,却依然半硬着的肉棒。
“他。才最是无趣。。嗯。。嘶哈。。”钟会率先张口含住了前端的硕大龟头,伸出灵舌,沿着龟头周边吸吮,最后又把尿道口里的浊液舔吸干净,勾进口中几滴新鲜的浊液,砸吧着嘴吸撮着啧啧作响。
时而跪伏着,将脑袋低得更深。张大唇瓣去含裹露在钟会小嘴外面的两颗肉蛋,双手则不安分的在男人的大腿内侧抚摸着。
夏侯玄也继续跪在嵇康身后,湿漉漉的舌尖重新挤进男人黏腻的屁眼里勾挑服侍。湿漉漉的软舌蠕动着,一截一截往臭烘烘的屁眼里面扭动着顶,同时挑出几滴黏糊糊的滑腻肠液,全都被他当做甘甜玉露吸进嘴里,砸吧着其中味道,痴狂的品味着不舍得咽进胃里。
“嗯。。啧啧。。叔夜。。嗯。。”夏侯玄对嵇康的屁眼极其痴迷。以至于他舔得那么投入,唾液的不断分泌刺激得男人竟有了便意。
“够了。”有了便意的嵇康不想再恋战,只是摸着胯下钟会的头顶拍了拍,示意他吐出小嘴里被他又舔得竖起来的黏腻肉棒。
钟会虽仍然痴迷于嵇康下体私处的浓郁味道,倒也听话顺从的止了嘴,收回软舌,吐出龟头,肉蛋,吸着口水。伺候着男人整理好外衫,这才从地上抖着双腿站起来。
“你可是特意来寻我?”嵇康瞧着钟会已经慌忙的自己整理好了衣冠之后,才翘唇和声悦色的问道。
“恩。何列侯命我来寻你赴宴呢。”何列侯,既是何晏何平叔。
“你先回去复命,说我稍后便到。”这句话虽是在对钟会说的,任何嵇康却是伸手拉起了依然扭着舌尖,往他屁眼里面挤的夏侯玄。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拉着他朝不远处的茅房走去。
钟会眨眨眼睛,又舔掉嘴角残留的白浊,含在嘴里眯眼品味着男人粘稠浓精的浓郁腥臊味道。才不舍的回去前厅复命。
而嵇康与夏侯玄这边,相处的情形则有些重口。
男人在大便,夏侯玄则跪在旁边红着脸,满眼期待的静静等待。
“你呀,还是这么贱。”嵇康排泄过后,似不耐又似调笑的说。
夏侯玄已经双手双脚并用的,爬到男人屁股后面。伸出软舌,在男人刚刚排泄过后的屁眼上扫弄清洁,嘴里不时发出唔唔声和啧啧的吞咽口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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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气宇非凡,风姿俊朗的嵇康,踱步进入前堂大厅的时候。座上已有二三十人等在那里。众人见了今日的主角嵇康,纷纷站起来作揖行礼。
位于上座的两位长者,正是此次宴席的主人沛穆王曹林,和他的好友何晏。
大堂中间赫然摆着一把上好的古琴。嵇康翘唇走到琴前“玩之”,抚琴被列为“四艺”之首,是古代文人雅士的必习之技。
当年司马相如抚琴一首《凤求凰》,引得藏于屏风之后偷偷窥视的卓文君乱了芳心,非他不嫁,促成一道佳话。
这日,嵇康弄曲,也是异曲同工。偷藏于屏风纱帐之后的曹林之女长乐亭主,心跳如鼓,小脸通红,已经看痴了。
“小姐!小姐!”丫头杜鹃扶着长乐回到闺房之后,见自家小姐还是一副西施捧心的模样,笑着摇晃着长乐的手臂道。
“啊?”长乐终于从愣神中惊醒,瞧着身旁喜盈盈的明显是看穿了自己心思的贴身丫头,小脸更是臊得慌,轻轻跺了跺脚,扭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美人继续发呆。
“小姐。王爷刚刚派人来问了。”杜鹃故意放缓了语速,引得长乐转过头来,发髻上的珠佩叮当作响。
“王爷问,您可对那位嵇叔夜满意?”杜鹃笑着说完后面的话。
“杜鹃姐姐,你倒是快说,刚刚怎么去回爹的话了?”长乐羞红着小脸,着急的问。
杜鹃自小在她身边伺候,二人虽名为主仆,私底下的关系更像是姐妹。杜鹃比起长乐要年长个两三岁,故此长乐遇事处处都喜欢找杜鹃商量,听她做主。
丫头杜鹃瞧着小姐这副难得的着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