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四七年的春日。十里红妆。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花瓣,洛京的树上系着无数条红色绸带。
嵇康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难得的束起发髻,身穿一袭红衣。俊美得刺眼。路旁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神人男子。
嵇康娶妻。他不知道这一天,自己惊艳了多少世人。也不知道这一天,有多少贵胄名士在因他娶妻而垂泪买醉。
实际上,男人并不认为自己娶妻亦或不娶妻,会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家里再多养几张嘴而已。
况且,他迎娶了宗室贵女长乐亭主,依照律法将被授予中散大夫的官职。中散大夫为七品官,俸禄六百石,可以参与议论政事,充当朝廷顾问。
曹魏时期的官位分为九品,中散大夫虽是闲散的中下级官吏,但没有冗务缠身,又可接触许多的上层风雅之士,对于淡泊名利的嵇康来说,当然算是顺心的了。
那夜,嵇康醉眼朦胧的推门入房。看着端坐在床上的新妇长乐亭主,头戴盖头,两手紧张的相握,手心里捧着个刻着‘福’字的大红苹果,低着头紧盯着绣鞋不敢动。
丫头婆子挤了一屋子。规矩繁琐,礼数冗余。嵇康都耐着性子一一配合着,直至掀了长乐亭主的大红盖头,与她饮了交杯酒。屋里的众人才陆陆续续迈着小碎步退出房外,掩上房门。
嵇康翘唇瞧着婚床上的美人,心中倒是有些感慨。自己生了两世,终究还是不得免俗,还是要娶妻成家。不知若是被曾经的那些男人们知道了,一个个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嵇康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姬子昌的时候,就喜欢操男人。当然他也不是没操过女人,只是对男人更有兴趣,对女人嘛,总是少了点儿意思,兴趣缺缺。以至于,后来他只操男人。
嵇康轻叹一声,踏步走到床边,敞着腿坐下。红色锦衣外袍已经褪下,只留里面里衣和开裆裤。他这一敞开退,跨间男性性器官就这般一览无余。
“你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丫头?”男人坐在床沿,先是对除了他和长乐之外,屋里唯一的第三人问道。
“是,姑爷。奴婢唤做杜鹃,是小姐的陪嫁丫头。”杜鹃红着脸低着头站在一旁,恭敬的回道。
“学过怎么伺候男子吗?”嵇康继续问。
“之前有嬷嬷教,教过。”杜鹃咬紧唇瓣,脑袋低得更深,微微点头。
“恩。来吧。先把它舔硬了。一会儿好与你家小姐行夫妻之礼。”男人命令道。
杜鹃乖巧的双膝着地,跪在男人跨间。红着小脸,闭着眼,任由那根抵在她红唇上的肉棒,像条泥鳅一般,在她刚刚张嘴的功夫,就滑进了嘴里。
她定了定神,脑袋被一只大手用力按着,躲也躲不开。只能认命的含着腥臊的肉棒,脑海里仔细回忆着之前嬷嬷教导过的话:用你的小嘴,小手,小舌,奶子,用你浑身上下一切能使姑爷爽快的部位,去帮衬着小姐伺候姑爷。伺候得姑爷爽快了,他自然会更疼你家小姐。
“嗯。。唔唔。。嗯。唔。。”杜鹃含裹着口中的肉棒,伸出灵舌试探性的舔了舔前端的小孔。
她不知道这便是男人射精的出口:马眼。她只是凭借着直觉,含着嵇康跨前肉棒,软舌在口腔里狭窄的空间内绕着前端的嫩肉扫动,不时的抵着那个小孔扭转着勾舔。
“嘶。舔得不错。够了。”头顶传来嵇康舒爽的沙哑声音。
男人被她伺候的还算爽快,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侧依然端坐着,小脸却红扑扑的,紧张的直直盯着正前方,不敢转头来瞧他这位夫君的长乐。
有些好笑的继续道:“亭主,你这陪嫁丫头倒是伶俐。给为夫这根肉棒舔得足够湿润了,一会儿你倒是可以少受些罪。”
说罢,嵇康就在长乐的小声惊呼中,翻身将她压倒在床,骑在身下。
“小,小姐!”杜鹃突然被男人从小嘴中将肉棒抽出啊,唇角分泌出的口水还未来得及擦拭,就也跟着惊叫一声。皱着小脸,瞧着那神仙般模样的姑爷,竟然对待小姐如粗粗鲁无礼。
嵇康骑跨在仰躺在床的长乐身上,对她上下其手,几下便将身上穿着的繁复红袍脱掉,随意扔到地上。
只给长乐的身上留下一条红色缎面肚兜,勉强能遮住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
“姑爷。小姐。小姐她金枝玉叶。。你不可。不可。”杜鹃也是未经过人事的小丫头,哪见过男人这种架势。
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瞧着嵇康已经跨坐在了自己小姐的小腹上,那根刚从她小嘴里抽拔出来,还沾着她的唾液的硕大肉棒,正喷薄着热气,落在长乐双乳之上,隔着鲜红的肚兜,抽打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闭嘴。你若再敢多嘴,就到屋外等着。不要妨碍你家小姐的初次。”男人头也未回,只是哑声对立在床边的杜鹃道。
杜鹃红着脸,紧咬下唇,不敢再说话,却也不敢离开。只得跪在床沿,低着头不出声。
“这是我与你家小姐的闺中情趣。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