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操干了一阵长乐的巨乳和小嘴,动作比起之前变得更加粗鲁了许多。
他双手狠狠捏着两枚粉红色的挺立乳头,用指尖揉捻拉扯。直扯得长乐似痛似爽的僵硬了身子,呻吟出声。
“继续舔,骚舌头不许停。”男人不悦地又伸手插进她的小嘴里,拉住那根小舌扯了扯。
长乐唔唔着红着小脸轻轻点头。垂眸瞧着那根在她的双乳之间时隐时现的硕大肉棒,每次怒睁着前端冒着黏腻精水的小孔,对准她的小嘴奋力冲刺过来。
她都极力配合着,先是伸出软舌,将那小孔里涌出的露珠舔进嘴里。再被迫顺势张大唇瓣,将那插进嘴中的圆滚滚肉棍顶端紧紧裹着,灵舌无师自通的缠绕上去。
伴随着嵇康在她的双乳之间摆跨抽插,聪慧的长乐亭主很快就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当肉棒冲破乳沟,露出龟头时,便张开小嘴细细品尝。当肉棒退后缩回乳沟之间时,她就小口的喘气。湿漉漉的软舌伸在唇外,等待着下次龟头的临幸。
半响,男人像是欲望更胜,他突然抬起屁股,直接偏坐在了长乐的左乳之上。将那枚因被他长时间蹂躏,而变得胀大的粉红乳头,往胯下的臀缝里挤压。
同时,前面粗长的肉棒也完全展露在了长乐亭主的眼前,落在了她的脸蛋上。肆意的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上面磨蹭。甚至捏着肉棒下面悬着的两颗肉蛋,往长乐的唇瓣上按。
“张嘴。给为夫舔舔肉蛋。”长乐的美丽小脸上,如今已经沾满了黏糊糊的腥臊粘液。大部分都是从她小嘴里溢出来的口水,以及男人的精水及汗液。
长乐颤抖着睫毛,鼻腔里弥漫着嵇康下体里独特的男子气味,她迷茫着双眼,脸蛋红得快要熟透,嗯嗯着哼着气儿,顺从着张开黏腻的唇瓣,依次含裹着夫君胯下的两枚肉蛋。
她的脑袋被嵇康完全压在胯下,不能转动。只能尽己所能的转动着软舌唔唔着吸撮勾舔,想要伺候得夫君快活。
嵇康稍稍缓解了快要精关失守的快感。屁股坐在长乐柔软的奶子上面,乳头被夹在他的臀缝之间,在屁眼外面,伴随着他轻微的前后移动而来回磨蹭。比起男子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少倾,男人闷哼一声。重新双膝着床,跪跨在了长乐胸前两侧。却与之前又有不同。嵇康挺直了上身,双手向下抓着女人的脑袋,在长乐未回过神时,突然掰开了她的小嘴,对准喉咙眼,即将喷发的粗长肉棒就连根插了进去。
“唔唔。。嗯。。唔唔。唔。”直顶得长乐亭主翻着白眼,唾液掺杂着男人兴奋的精水,在小嘴里被肉棒捣成了白沫糊了一脸。眼泪也顺着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流。
“忍着点儿。想让为夫快活,就好好放松喉咙眼,把小嘴想象成肉穴。”嵇康毫不怜惜,狠狠的抓着长乐的头发,命她向后仰着脑袋,将小嘴和喉咙形成一个直捅,任由自己的粗长肉棍直上直下的在她可怜的喉咙里抽插进出。
“姑爷。。姑爷。小姐她要受不住了。姑爷。”跪在床沿的丫头杜鹃急着带着哭腔,也扑上了床,抱着嵇康的大腿,哀求着让他轻着点操干自家小姐的喉咙。
“贱奴。给姑爷舔舔屁眼。”男人更操干得痛快,哪能叫停。当即拽着杜鹃的发髻,像屁股后面一带。腾出一只大手,将她的脑袋狠狠往自己的屁眼上按。
杜鹃被按着脑袋,听见嵇康的命令,顿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红着脸蛋,任命的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伸长软舌向那排泄的肮脏之处舔弄。
嵇康在两人的口舌前后夹击之下,终于闷哼一声。屁股一沉,粗长的肉棒顺势捅进长乐的喉咙深处,松开马眼,一股股白浊精液喷射了进去。长乐迷迷糊糊的被灌了一肚子的浓精。
“含着。把姑爷的尿给裹出来。”嵇康从长乐身上下来,由她自己咳嗽顺气儿。这边又拉过依然给他舔屁眼的杜鹃的脑袋,按进胯下,命令道。
杜鹃唔唔着含着刚刚在小姐嗓子眼里射过浓精的腥臊肉棒,软舌轻轻摆动。直到下巴快要含到脱臼,才觉得嘴里一热。姑爷抱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小嘴里洒出一股股骚臭黄尿。杜鹃暗自腹诽这姑爷虽长得像不食五谷杂粮的神仙一般,可这黄尿却还如常人这般骚臭。
“睡吧。”待用小丫头的小嘴当做尿壶,解了小便。嵇康才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依然小口小口戳着气儿的长乐搂进怀里,权当是搂了个抱枕的姿势,沉声道。
长乐颤抖着睫毛,小嘴里还满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红着小脸,娇羞的埋头在嵇康胸前,怕影响男人入睡,一动不敢动的任其搂着。
心道原来这就是夫妻同房的闺中密事,倒也还好。只是嗓子里确实痛疼难忍,怕是明日都用不得早膳了。怪不得之前嬷嬷暗示过,女子与夫君行房时,总是要痛的。
可怜的长乐亭主,她还以为口交和乳交,就已经完成了男女交欢的房事了呢。
那边闭眼深睡的男人,心中早已笑着感慨这古代女子果然容易哄骗得很。若问嵇康为何不真与长乐行房事,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