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林家父子开启了新的相处模式,向晚一日不落地被连续玩了一个星期,直到两天前才终于被放过,修养了身体才算恢复了一些。
又是一周的开端,林轶峰清晨晨跑后直接来了办公室,放向晚多睡一会儿,也是趁爱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清一清思绪,不能叫自己在情欲中过度沉沦。
上午九点四十六,向晚一如往常般与林轶峰来到办公室,穿着一贯的小西裤,不松不紧,恰到好处地显出腰臀的曲线,没人看得出里头有什么不一般的门道。
“教授,东西拿来了...”向晚手里捧着资料放到桌上,两腿绷得紧紧的,鼻尖上挂着细细的汗珠。
“怎么跑这么急,爸爸也不急着要。”办公室里没有旁人,林轶峰像私下般和爱人说话,坐了个让人过来的手势。
在片刻的迟疑后,向晚还是绕过了办公桌,双腿微微打着颤,迈着碎步十分拘谨。
“这是怎么了?”向晚的步伐有些不自然,林轶峰将人抱到腿上,一手拿过资料翻阅了几下,一手环着那把小细腰捏了捏,低声问道:“在家吃过早餐了没?”
“吃了...”丈夫的气息叫他安心,特别是两人单独相处时,林轶峰一定会照顾他情绪和状态,向晚的屁股在丈夫大腿上下意识蹭了蹭,一脸欲言又止。
二人贴得如此之近,林轶峰才隐隐从男孩身体里听见些异常的嗡嗡声,很快便明白过来,诧异地放下手中资料,大手从爱人的裤腰里探了进去,蹙眉问道:“逍野给你放什么东西了?”
向晚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在丈夫粗糙大掌触到自己的皮肉时狠狠打了个战栗,犹豫了一会儿没好意思直说,只是像个和老师告状的小朋友,委屈地抱怨道:“逍野他...总喜欢说不好听的话...总喜欢欺负我...”
男孩的大眼睛透着满满的无辜,红润微张的小唇与浮满红霞的面颊却带着不自知的色情,更别说自己掌中正好握住男孩身后一团最娇软的嫩肉,说明爱人连正经的内裤都没穿,只穿了仅仅一道勒屁股线的丁字裤。
林轶峰一大早为短暂禁欲作出的努力瞬间土崩瓦解,大手着力抓握着那团软肉,哑着声问道:“跟爸爸说说怎么回事,爸爸回去收拾他。”
“早上逍野和爸爸一道出门...没多久又回来取忘了的东西,就逼我塞这个...还穿了奇怪的内裤...”向晚耳朵根发烧,结结巴巴地含混答道,不安地感到自己屁股正好坐到的地方越来越胀大起来。
“这小子怎么这么坏。”林轶峰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呼吸,单手去解男孩款式简单的腰带,贴着他耳朵问:“逍野给你塞了什么?”
“唔...”不知是不是错觉,后穴里的小家伙似乎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向晚缩缩脖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拖着颤音小声答:“是...是会动的...两个球球...”
“奇怪的内裤又长什么样子,给爸爸看看。”林轶峰抽出男孩的皮带让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容置喙地命令:“自己脱裤子。”
向晚呜咽了声,夹着腿哆哆嗦嗦地解开纽扣拉链,垂顺的小西裤顺势滑到对成X型交叉点的膝窝处,又羞臊得用手半遮半掩地挡在身前,感觉自己的模样甚至比赤身裸体还要丢人。
藏蓝色外裤下是一条如中世纪女子般穿着的金属贞操裤,表层金属翻着银白色的寒光,里侧和边缘被布料包裹,金属条裤裆延伸向后,护住屁股沟,与金属裤腰链接,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裤腰上还挂着精巧的小锁。
男用贞操裤是将小鸟锁在个小小的笼里,一旦勃起就会被内侧的钢钉刺疼,可林逍野偏偏给向晚穿了接近女用的款式,阴茎阴囊被紧紧困在前裆的三角区域,就算疲软时已经紧得勉强,但凡稍一起反应,就跟下体要被挤碎了一般。
“逍野说...我不听话,在学校里勾引爸爸,让爸爸不能好好工作...要给我扣起来...晚上才让开...”向晚泫然欲泣地扁着嘴,想来之前听到的必定是更难听的话,边说着大眼睛还不时往丈夫脸上瞟,觊着对方的脸色。
林轶峰皱着眉,看不清是恼火抑或隐忍,忽然不耐地将男孩的身体掰转半圈,看看他身后的浪样。
向晚清瘦,屁股却丰满肥嫩,圆润的臀瓣被近两指的金属条勾勒得更分明了,肉嘟嘟地随着主人身体微微颤动,漾着肉波,粘哒哒的蜜汁从牢牢护着臀沟的钢条边溢出,粘在两瓣屁股中间水光盈盈,却没有任何人能替它止痒解决。
“混蛋臭小子。”这哪是怕向晚影响自己工作,根本就是儿子的故意挑衅,让他能看却吃不上干着急,林轶峰头疼地揉揉眉心,大手掰开那两团屁股,却把金属裆往臀沟间又卡进去了几分。
“爸爸!...不能碰...呃呜...更难受了...”疯狂的小跳蛋在屁股里乐此不疲地折腾,向晚小手向后握住丈夫的手,哆哆嗦嗦地转身回来,终于憋不住地哭了出来:“我好难受...呜...前面快被挤爆了...但又、又软不下来...”
带着贞操带的男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