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被迫使了梁上君子的手段,在打开爱人枷锁的瞬间俯身含住了那被憋紫了的小肉棒,只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男孩年轻娇嫩的雀儿神气活现地弹了弹,积攒许久的年轻欲望瞬间喷薄而出,射在了丈夫的口中。
“呃啊...!爸爸...唔...”向晚高潮的痉挛持续了大半分钟,被林轶峰从沙发上搂了起来,却捂着脸臊得不敢看对方。
“被跳蛋玩了一会就射了这么多,晚晚是不是小骚货?”林轶峰咽下来自爱人最新鲜的精液,将男孩托着屁股抱在腿上坐着,正儿八经的语气说着荤话,有种禁欲的违和感。
向晚能闻到丈夫口中蛋白质浓浆的气息,更羞人的是这样的味道源于自己,一想到这张教书育人的嘴吞下自己的精液,与学生宣讲、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强烈的羞耻与占有感在心中盘桓直上,叫男孩从脸蛋到脖子根都红透了。
“爸爸...以后别吃下去了...”屁股里的小跳蛋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震得高潮过后的身体直感难受和厌烦,向晚身体紧紧往丈夫怀里贴,嗫嚅着乞求道:“可不可以...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拿什么出来?”林轶峰似笑非笑地看着爱人,带着精液味的薄唇一下下轻吻男孩的小嘴,诱导他说出羞耻的话:“从哪儿拿出来?”
向晚才发觉这父子俩骨子里如此相似,只是表现出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无辜带泪的眸子看进丈夫的眼底,颤声道:“求求爸爸...帮我我屁眼里的跳蛋...拿出来...”
话越说声越小,最后脸蛋索性埋进丈夫怀里,不吭声了。
“要是爸爸不给拿,怎么办?”林轶峰突然多出了玩弄他的心思,大手一边握着一半臀瓣,大力掰开又合拢,让被震麻的肠道苏醒过来,换个位置体会快感。
“那!那爸爸就不能...”向晚打了个颤栗,没想到连这个要求都会被拒绝,不置信地问:“不拿的话...爸爸怎么进来呀...”
“逍野说的也对,爸爸不该在上班时间这么纵欲。”林轶峰裤裆梆硬,口中却振振有词,把爱人往沙发上一放,叮嘱道:“自己穿好裤子,晚晚也要好好工作,明白了么?”
“!”向晚抱着裤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冷静到夸张的丈夫,磨蹭地套上内裤,确认似的又往丈夫办公桌望了一眼,只见林轶峰的注意力已经全然回到了电脑上,倒显得自己是个欠cao的骚货似的。
向晚心里嘟哝,故意背对男人穿裤子,把自己学生款的小西裤穿回去,撅屁股扭腰的动作都被林轶峰看在了眼里。
要是身体里没那两个震动的小球,向晚收收心继续工作还不是难事,可不断的动作变换让跳蛋再次开始刺激后穴的爽筋,让男孩被个跳蛋干得屁眼流水,走路都只敢微微弓着身子,用书本遮掩自己的前身。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一天的,夹着腿冲进厕所射了两次,后穴里渗出的蜜液把内裤裆湿透了,脱下时拉出几道银丝,黏糊糊地贴在屁股上不大舒服。
直到午后两点多,没电的跳蛋才老实了下来,向晚已经被折腾得没型了,蜷缩在办公室沙发上,竟这么累得抱着抱枕睡了过去。
林轶峰这一日也并不好过,裤裆下的大家伙好不容易软下去,很快又被男孩无法抑制的细碎呻吟勾起欲望,一下班便抱起睡得醒不过来的爱人,匆匆下楼梯。
“爸!”林逍野就在楼下等着,一身运动T恤阳刚帅气,吸引了不少过路女生的目光。
林轶峰看到儿子,低声斥了句“坏小子”,脸上却带着笑意。
父子俩与一名熟睡的小妈妈走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不时有路过的学生鞠躬打招呼,背后再窃窃私语些“教授对向晚真的好宠溺”一类的言论,满脸八卦地走远。
“爸,我抱会儿吧,久了也怪沉的。”快到教师住区时,林逍野大壮胳膊伸过来,主动接过软塌塌的男孩。
林轶峰倒不觉得累,却依旧把爱人交了过去,向晚别颠得迷迷糊糊醒来,眼睛眯缝了半秒又合上,嘟嘟哝哝地问:“唔...下班了么...”
“晚晚今天很乖。”林逍野沉声哄他,大手从男孩裤腰间伸进去,很快探到那黏糊糊的地方,轻哼着笑了声:“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逍野哥哥...?”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大掌摩挲,向晚一个激灵清醒了些,屁股徒劳地缩了缩,哼哼唧唧地求道:“在外面呢..不摸了...”
“你是得注意点,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林轶峰站在儿子右前侧遮住旁人视线,也教训了一句。
“全是水儿,黏着手了,都拿不出来。”林逍野歪着嘴坏笑,大手窜进滑溜溜的臀缝蹭了蹭,指头就抵在穴口不动了。
向晚一回家便被捆上了床,连知会都没被知会一声,双手大开被固定在双头,屁股朝天翘得老高,水汪汪的臀缝和屁眼暴露着,小穴口外拖着根白线,顶端湿乎乎地结了滴露珠。
“体力活干完了再吃饭,爸爸和哥哥喂晚晚吃。”林轶峰从衣橱中拿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