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晚上,路易斯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不是迷晕了可怜的谢舟,而是给洗完澡的谢舟准备一杯加了催情药剂的凉白开,然后坐等着谢舟喝完水药效发作之后的骚浪样子就好了。
路易斯在谢舟洗完澡出来之后,看着谢舟端起桌上的杯子喝完了水,这才不紧不慢地进了浴室洗澡,即使明知道谢舟在外面一定是淫水横流,骚态毕现,却还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不慌不忙完成了和平时一样的沐浴步骤,这才擦净水渍,套上干净的换洗衣服出去了。
还没拐过浴室的墙角见到谢舟,窄小的屋子里就充斥着压抑情欲的含糊闷哼,伴随着偶尔拖长了声调的淫叫,嗓音清越又在情欲的催生下显得绵软好cao,勾着人去一探究竟。
路易斯下的药药效生猛,谢舟此刻半坐着倚靠在床头,双腿弯折在胸前向两边大张露出水光淋漓的逼穴,情欲的折磨再加上不得章法的揉弄使得谢舟失了神智,意识迷糊了起来,只会不知所措地用白嫩的手掌包上湿哒哒的阴阜胡乱搓揉,却解不了在肌肤上烧着的欲火,只会徒增瘙痒。
路易斯人还没走到床沿,就被谢舟光裸着下身,手覆在光洁的肥穴上搓揉的淫态激得喉咙发紧。谢舟昏沉不清,仍不知自己的危险处境,沾满了骚水的手掌被无意识的挪开,露出一张吸饱了淫水的鲍鱼逼,肥厚的阴唇鼓鼓得翕张开,清亮的细流从小阴唇里藏着的圆洞里淌出来,淋在被搓揉得艳红肿大的逼肉上,色情得明晃晃。
路易斯呼吸频率变得急促,迈着步子走到床头,伸出手指随意戳刺着外翻着的淫肉,路易斯轻易就搔在痒处,不得其法的谢舟一下子就被撩拨得更甚,意识昏沉之中抓住了路易斯的手腕不放,暴露在外的糜红逼洞更热切地向前送了送,身体被情欲烧得通红,伸手一碰都是热烫的温度,被唇舌湿润的唇瓣张合着轻声呢喃:“呃——下面好痒——嗯~”
路易斯眸色深沉着打量那张骚水泛滥的嫩逼,糜艳的阴唇不知廉耻地向外翻着,内里黏腻的汁液堆叠着濡湿了腿根处的白嫩肌肤,肥厚的蚌肉细细地颤抖翕张,伸手一拨就淌着水黏在手上,吮着手指不放。
“原来我们谢舟是一个张着腿卖逼的贱货啊,跑进我的房间也是想勾引我买你的这个被cao得烂熟的逼来玩吗?”
路易斯就是仗着谢舟意识混沌,率先扣上罪名,到时醒来,也百口莫辩了。
谢舟意识混沌里漂浮着,偶然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却又抗不过腾腾燃烧的欲望,带着路易斯的手腕往里插去:“嗯~深一点——好舒服”
无意识的黏糊呻吟从殷红的唇瓣里飘出来,落在路易斯耳朵里就更是勾引自己的罪名了,当下掏出了勃然欲发的粗壮性器,按着谢舟张开的大腿,刻不容缓地插了进去。
谢舟的逼实在太紧也太嫩了,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粗硕的几把被温软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向内嘬吸,马眼几乎要就此交代了,路易斯扬起手甩了谢舟胸前的奶包一巴掌,两团雪白的乳肉霎时印上了清晰的指印,控制不住地弹跳震颤,晃得让人眼睛发直。
谢舟被这一掌扇的吃痛,不自觉地松了穴肉的力度,路易斯趁此机会用力摁住谢舟的大腿腿根,凶猛地塞入了粗长的紫黑性器,龟头被湿软的穴肉热切地包裹,柱身埋在湿热的阴道里,像定做的鸡巴套子,紧致湿热。
“真是欠cao的骚货。”路易斯看着被扇的淫靡的乳肉忍不住低声骂道。被扇过一掌,乳头也恬不知耻地挺立了起来,腿间被插着的穴内分泌出大股的骚水,像一汪温泉似的,又热又湿,暖着鸡巴,夹得路易斯头皮发麻。
谢舟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身上很舒服,迷蒙着一双眼睛无声地盯着路易斯看,嘴里还不停地溢出低声的喘息呻吟。
路易斯看着谢舟这幅无知无觉任人摆弄的模样,越发恶劣:“婊子逼里淌这么多水,让客人用大鸡巴堵堵好不好?”
说着就自顾自地猛烈cao干起来,炙热昂扬的肉棒整根埋在紧窄的逼里,粗硕的柱身每次抽插都带出四溅的淫水,龟头的每次cao干都顶在脆弱的宫颈肉环上,谢舟被顶得破碎,叫声细弱得像只猫:“不要——好酸好涨,呃—啊轻一点啊”
撒娇似的,细声细气的,只会勾出路易斯更加勃发的欲望。
硬挺狰狞的鸡巴cao得小逼淫水喷溅,每一次都故意擦过牵动全身的敏感点,茎身整个贯穿了灌满了汁水的阴道。谢舟被顶得身子上下起伏摇晃,腿根的皮子没一块好地,全都印着深色糜艳的指印,路易斯手下滑抱着谢舟的细腰,呼吸愈发粗重。
谢舟似乎是被cao爽了,黏糊糊地凑近了仰头搂着路易斯的脖子,身体打着细细的颤,在路易斯的掌下震着,显得好可怜。
路易斯不为所动地撞开娇软的穴,一路凶猛地顶进了娇嫩的子宫,龟头刚塞进去,就被紧窄的子宫口咬住不放,温软的淫水泡着鸡巴,路易斯缓慢地试图顶进更多的柱身,谢舟脱力地趴在路易斯的肩颈处细声呻吟:“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嗯~”
路易斯漫不经心地吻着谢舟圆润粉白的肩头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