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早晨迷糊醒来时,意识不大清醒地翻了个身,大腿叠压在一块,腿根处的酸软直达脑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谢舟仰头眨着眼适应了半天,勉强翻身坐了起来,微微俯身就看见了腿间嫩逼里夹着的绿色纸币。
谢舟勾着头张开了密布着暗沉指印的大腿,手指夹着纸卷的边缘抽了出来,纸币被逼里的精水泡了一夜,已经有些发皱膨胀,谢舟捏着手里的钱,其中的羞辱意味自不必说了,谢舟的平淡神色终于显出羞恼的崩溃神情。
路易斯早在谢舟翻身的时候就被动静吵醒了,好整以暇地支着头在一旁观看着谢舟的举动,谢舟带着怒意调转了头,恰好对上了路易斯含着餍足的湛蓝眼眸,其中还夹着道不明的微哂笑意。
路易斯没戴眼镜,又是早晨刚醒,懒得再装了,身上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自然地流露了出来,谢舟天然地趋利避害,本来怒意冲冲地想要开口质问,对上路易斯不咸不淡的神情情不自禁地有些怯懦。
“怎么了?”路易斯有心要逗逗这个胆小的兔子。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这样是不对的。”谢舟顶着头皮的压力慢吞吞地费力吐出质问的话来,眼神飘忽不定,还有些不敢看路易斯。
真是好笑,犯罪的人这样堂而皇之地躺在案发现场,反倒是受害者诺诺不敢言。
“我也不想的,但是我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你张着腿对着我抠你下面的逼。”路易斯故意说着露骨的下流话,谢舟被路易斯的描述说的耳根通红,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会的,我不会这样做的。”
路易斯掀了掀眼帘,又接着话继续说:“我一开始也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结果你昨天晚上拽着我的手指就往你的逼里插,还说水太多了,让我caocao你。”
路易斯边说边看着谢舟,谢舟脸色发白,怎么可能相信路易斯的说辞,路易斯又接着戳刀子:“我不想这么做的,但是你对我说你是个妓女,让我随便干你的逼,只要最后给你钱就可以了,你当时阴道里的水淌满了我的手,看上去很难受,我才帮了你。”
言辞了了,给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那么既然你是个妓女的话,只要给钱就可以cao了的话,麻烦你再给我解决一下早晨的生理需求吧。”路易斯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带着情色的暗示,说着话就上手按住了谢舟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大腿,试图覆身压上去。
谢舟情急之中胡乱蹬着腿想要摆脱路易斯的钳制,张合的唇瓣不断吐出推拒的话:“不要,路易斯,别这样。”边说边手脚并用往靠墙的里边爬,路易斯轻笑了声,支起上半身,精壮的上身露在谢舟面前,腰腹处的肌肉紧实流畅,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显眼得晃人眼。
路易斯拿开床头的枕头,抠着床头的一处圆环拉出了一条粗长的铁链,接着毫不犹豫地将铁链一端的圆形锁扣在了谢舟白皙纤长的脖颈上。
铁链长度不到床尾,谢舟被扣住之后都没办法在床上自由地活动,谢舟白得反光的肌肤随着蜷缩的身子躲在角落,眼角透着惊慌的红,眼眶里包着要掉不掉的泪,看着委屈得不行。
路易斯索性抛却了之前的伪装,沉着面容捉住谢舟细滑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接着伸手打开谢舟的长腿,露出了被亵玩得烂熟的泥泞逼穴,猝不及防地狠狠扇了一掌。
嫩逼里没排出来的精水混合物被扇得喷溅出来,谢舟尖尖地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喊疼又听见路易斯故意恶劣的言语:“婊子还要在这装什么,又不是不给钱,乖乖给我cao爽了,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去,那些人看到你这口熟逼估计要把你cao死吧。”
谢舟被扇得疼,腿根被路易斯大掌摁着,眼泪憋了又憋还是小声地哭了出来,白嫩的面庞淌着水,看得路易斯更加心动,掐抱住窄腰就把鸡巴送进了软烂湿滑的逼里,谢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腹微微抽动,带动起逼肉也一缩一缩的,恰好让路易斯爽得不行。
经过昨晚一夜的cao弄,淫屄已经被cao开了,没费力气就滑了进去,蠕动的媚肉咬着茎身,谢舟下身被顶得晃动不定,腰腹处的肌肤通红,显出撞击的艳色。
水声咕叽咕叽得响个不停,谢舟眼泪糊了满脸,他想不出办法来保全自己,委屈到极顶了,也只能小声地哭着,路易斯还要抓着这只无缘无故进了监狱的倒霉兔子欺负,实在太讨厌了。
路易斯有心要把谢舟给cao服了,锁着谢舟一天,从早cao到晚,快到傍晚的时候,谢舟一天没吃饭,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腿间门户大开,糜红的阴唇外翻着,淌着淅淅沥沥的淫液,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脖颈间密布着暗红的吻痕,胸前的软肉布着鲜艳的指印,奶头被咬得破了皮。
路易斯抱着谢舟去浴室清洁的时候,检查着小孩身上的皮子,心里稍稍有了些愧疚的感觉,下手似乎是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