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普通囚犯的饭点已经过了,谢舟抬手摸了摸脖子发现冰凉的锁链已经没了,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饥饿的感觉适时涌上来,胃里空荡地收缩着,谢舟忍不住张开手掌覆上肚皮,微微揉着试图缓解饥饿。
路易斯恰巧就是在这时候拎着手下特地找中国厨子熬得粥和配的小菜进了房间,谢舟一听见动静就赶忙缩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本能得想逃避危险。
奈何路易斯压根不给机会,拎着食盒放到了床头,又伸手搭在谢舟圆润光滑的肩头,熟悉的食物的味道勾着谢舟,路易斯的手掌也让谢舟的身体本能地抗拒,肌肤微微战栗,谢舟只好认命地睁开眼睛,对上了路易斯含着轻慢笑意的眼眸。
“你的体能太差了,随便cao了几下就晕过去了,起来吃点饭吧,谢舟?”路易斯有一把好嗓子,音色华丽声调微微低下去,喊着谢舟的名字,好像含着无限情意似的。
谢舟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想起路易斯干的事情,嫩逼处的肿痛似乎更加明显了,没来由地生出了些勇气,扭转了头躲着路易斯的视线,含糊地抗拒:“我不要吃。”
谢舟背对着路易斯,眼睛看不见,听觉更灵敏了,他听见路易斯低低地笑了声,接着传来一阵意料的摩擦声,伴着一阵铁柜的抽拉,路易斯又回到了床沿边。
“不想吃饭的话,看来你还有力气再继续卖逼,那就继续做我的小婊子吧。”路易斯忽然揽住谢舟的纤细腰肢将人翻过身来,接着豁然掀掉了谢舟身上盖着的被子。
路易斯给谢舟洗完澡后没给谢舟再穿衣服,裹进被子里就好了,此刻被子一掀,谢舟粉白的漂亮躯体就裸露在光线之中了。
路易斯衣服穿得齐整,谢舟被弄得窘迫,手忙脚乱,又害怕路易斯还要再弄,拼命拽着被角想要盖住身体,手臂细白得横在路易斯手腕上,脆弱得像瓷娃娃似的,却还要徒劳地挣扎。
路易斯看得发笑,心里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被谢舟勾的愈发上浮,轻而易举地固定住了谢舟,接着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刚刚找出来的极细的铁棒,稳准地掐住谢舟粉嫩小巧的阴茎,竖着铁棒插入被扒开的马眼孔里。
冰凉的金属棒刚一靠到皮肉,谢舟就吓得激灵,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见路易斯不咸不淡的恐吓:“别乱动,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你这根小东西以后能不能用了。”
谢舟被吓得顿时不敢乱动了,可是窄小的尿眼被金属棒插开的感觉太恐怖,谢舟岔开的双腿不停地哆嗦着,下唇被咬得发白,眼睛直直地盯着下体,眼角洇着湿润的红,精巧玉白的鼻头染上委屈的艳色,眉眼间的恐惧更加勾人,似乎天然地适合雌伏在强者身下被庇护豢养。
路易斯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谢舟畏惧的神色,手下加快了插入的速度,一下子把整根金属棒都推了进去,极速的推动挤着紧窄的尿眼,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淡黄的尿液来。
谢舟的身体实在太淫荡了,尿眼的压迫就可以轻易地引起女穴的潮湿,路易斯俯身埋头掰着被cao的红肿的阴唇查看着,莹润的骚汁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滴落了。
路易斯随手捞了一把逼口的汁液,举起手掌送到谢舟面前:“你看,昨天晚上你的逼里就淌了好多骚水,是不是已经被很多男人的鸡巴cao熟透了,嗯?”
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好辩解,辩解的话也没人听,谢舟一向是谢家最受宠的小少爷,结果被莫名地送进了监狱,还要被人莫名地扣上妓女的名号,然而只能逆来顺受地接收这些灾祸,当下也只能弯折着白净的脖颈,低着头黏糊地低声抽泣着,奈何身下的逼却止不住地犯骚,三两下就被路易斯的手指插弄得汁液淋漓。
穴里的情潮不断地翻涌,饱尝了情欲滋味的肉穴哪里能满足几根手指的抽插,媚肉蠕动着堆挤出湿亮的花液,被cao得合不拢的阴唇糜烂得外翻,艳红的阴蒂在体外空虚地颤抖着,像在招揽客人似的。
谢舟哭得委屈,身下的快感却不断,喉咙里挡不住地往外溢着呻吟,叫声细弱又娇嫩。路易斯随口恶意调侃:“啧,叫的真骚。”
谢舟听到路易斯的羞辱越发委屈,明明金尊玉贵的人却被折辱至此,路易斯却浑然不疼惜,扶着勃发的欲望一举插到了底,谢舟被粗长的异物侵占,尿眼里分泌的感觉被刺激到,却又被细小的金属棒堵得严实,上面淌着水,下面的骚洞又被堵着,泪水糊了满脸,泪痕印在白净的面庞上,眉眼湿漉漉着泡着水,显得可怜极了。
路易斯凶猛地抽送着胯下的紫黑凶器,抵着敏感的凸起碾磨,谢舟那具身体的淫性被轻易勾起,浑身皮子泛着情欲的艳红,两团软肉随着身体被顶撞微微地晃荡,露在路易斯眼下,被路易斯一口咬住在唇齿间撕咬着。
“别,好疼,别咬,路易斯,求求你。”谢舟已经是板上砧鱼,除了求饶再想不出第二个减缓痛苦的办法了,然而罪魁祸首还是要一意孤行地带着他在欲海里沉浮不起。
路易斯用力吮吸着谢舟小巧的乳头,再吐出时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了。
路易斯刚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