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桐看起来比平时的反应慢了些,邹嘉许也没想多,只当他发烧烧的。
见左景桐没回答他问题,他也没在意,只是随口一问,他松开左景桐的手,一边说一边开门:你先去吃吧,没凉,不用热了,我去帮你买点药。
左景桐忙不迭的点头,面上反常的顺从殷切。
邹嘉许感觉奇怪,刚推开门正要走出去,却把身体停住,看着他问:今天这么听话?
这话听得左景桐有些尴尬和恼火,明明他才是岁数大的长辈,却被用听话这个词,实在感觉挂不住脸,只是他还没发作,邹嘉许就忽地凑了上来,抓着他肩膀就往门沿上压。
嘴唇一下被咬住,没等他有反应,湿滑的舌头就撬开压倒牙齿钻进嘴里。
左景桐被迫仰着头,皱眉含着邹嘉许的舌头任由他吸吮,他把手抵在邹嘉许胸膛上,没力气推不开,倒是摸到了鼓鼓的肌肉,反倒像是在主动抚摸。
男人的手插进他发间包着后脑,另一只手则顺着后背抚摸过腰间,最后抓住肥厚臀肉用力揉捏。
左景桐一下抖起了腿,是扯到女屄痛的。
邹嘉许却当他是在发骚。
手揉着臀肉还不满足,手指顺着臀缝摸进私处,摁着菊穴就开始揉。
舌头被吮的发麻,左景桐被亲的脸色涨红,好不容易扭头挣开,头无力的靠在邹嘉许肩上,还没喘两口气,忽地瞳孔一震。
楼梯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正愣愣的看着他们。
是余睿。
左景桐跟他对视,他眼里的不解和震惊莫名刺得左景桐心窝疼,也才发觉自己竟在门口就跟男人做这档子淫秽的事,顿时面上火烧的痛。
邹嘉许却全然没注意左景桐的异常,他摸得愈发放肆,摁着菊穴的手指几乎都要隔着裤子戳进洞里,他声音低哑的说着污言秽语:几天没操你就开始发骚了,嗯?光摸屁眼就爽的抖腿?要不是看你发烧,等会就操死你,先把你的子宫给奸通了,在把你屁眼给操了,我看你也别出去工作了,就给我乖乖待在家里操屁股。
他说这种叫人听了都觉得耳朵脏了的话都完全没有降低声音的意识,左景桐听的是头脑发昏,他知道余睿绝对是听见了,光是想象余睿听到这些话会露出的表情,就让他恨不得现在晕厥,至少能让他逃避一下现实。
他狼狈的避开视线,双手紧抓着邹嘉许的衣服,抖着声音小声道:不要再说了!
邹嘉许原先只当他羞恼,却忽地有种直觉,便扭头往后看。
左景桐没敢看余睿,自然不知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但肯定说不上好。
这回丢脸丢大发了,本来被强暴被软禁就够憋屈,结果还叫人看见,别人好心来帮他调节心态,自己又酒后发疯竟强迫了余睿,糟心的事多上一件,还要忍受身体的不适,这边还没糊弄过去,余睿那边又巧的碰见他的不堪,已经是第三次了,次次都能遇到,巧到让左景桐感觉崩溃。
他沉浸在难言的悲痛中,不知邹嘉许和余睿对上了视线,两人却都一下移开了。
余睿面色平静的上楼,视若无睹的回家,邹嘉许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几秒,才扭回了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也没再继续乱摸,叮嘱了左景桐两句便关门下楼了。
左景桐心不在焉的听着,耳边响起门关上的声音后,他才泄气的长叹了口气。
他身心疲劳,拖着腿慢腾腾的往客厅走,可能是真有点发烧,他没一点食欲。
他给自己打了杯水,坐到沙发上休息。
他揉着腰,感觉屁眼有点火辣辣的痛。
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在心里痛骂邹嘉许的粗鲁,偶尔脑海会闪过余睿的脸,顿时一阵默默,又开始头痛该怎么面对余睿。
或许他应该上门赔礼道个歉,还总是给人家看到那种场面,想起来都让他感到抓狂。
心里盘算着,忽地听到一道陌生的铃声。
左景桐抬起头,才终于发现茶几上邹嘉许的手机。
响铃界面显示的来电人是周助理,左景桐拿起,有些犹豫,说起来邹嘉许出去也挺久了,药店离得不远,本该早就回来,难道是没带现金?但这更应该回来啊?
铃声持续响了一分钟就挂了,左景桐本想就这样,却想不到周助理又打来了一个,看样子似乎挺着急。
左景桐无法,只能起身往门口走。
他不想接电话,不想被问跟邹嘉许是什么关系。
只是他刚一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邹嘉许就站在门口,倚着墙,嘴叼着烧了半截的烟摇晃,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懒散的模样。
地上掉了几个烟头和细碎烟灰,看样子站了有一会。
你干嘛?左景桐心脏莫名怦怦用力跳动。
邹嘉许斜睨了他一眼,又垂下目光,抬手捏住烟嘴,吐出一口白烟。
他反问:你要去哪?
左景桐不喜欢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