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嘉许在第二天发来信息,说来不了了,要出差两天,一日三餐他会给点外卖,缺什么直接跟他说,他会找人配送,只有一点就是不准出门。
左景桐心里有怨言,却是不敢再说出口了。
邹嘉许昨天说的话他还记着,说是交往,怕不是只为了一个正当的操他的关系,虽然如果他不同意这依旧算强暴,但他敢反抗敢报警吗,不敢,对他而言是什么关系都没区别,受益的只是邹嘉许。
邹嘉许虽然易怒,但冷静时十分精明,昨天堵在门口属实是吓住他了,在邹嘉许眼里,自己跟别的男人对视就是发骚就是想勾人做情夫,昨晚他不过顶了一句话,就把人气成那样,要是让他知道他跟余睿发生的事,怕不是真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他女穴操烂,再把跟他通奸的男人的鸡巴剁了。
左景桐有些不信他会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但他也不敢冒险把他跟余睿发生的意外暴露出去。
谢天谢地的是邹嘉许临时有事出差,不用担心他突然发疯把自己奸了,他倒是能忍受了,怕的是给邹嘉许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
现在邹嘉许这边能放松一下,他便赶忙想着办法解决余睿的事。
昨晚吃过了药,身体好多了,女屄也不像昨天那么肿了,虽然走起路来磨到还是很痛。
他想的是跟余睿把话说清,如果能用钱解决最好,他实在是不想再多一个人牵扯进来,但走向总是不如他所愿。
但当他虚掩着家门,确保自己不会被锁在门外,然后按响了余睿家的门铃。
当两人碰面,余睿面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听完左景桐的来意后,他似乎有些为难,他想了一会,有些在意的询问门虚掩着没关系吗,如果关上的话他该怎么回家,毕竟他没家的钥匙。
不知他是不是有意说这些话,左景桐听完后就白了脸,在他看来,这是在把昨天不愿回想不愿被其他人知道的耻辱扯出来,凌迟般撕碎他极力掩盖在自己身上的遮羞布。
近日来积累的委屈痛苦等负面情绪一下在胸腔喷涌,左景桐垂下眼帘遮掩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尽力控制声音不要发颤,语气因此变得有些生硬:用不着你顾虑。
前方的呼吸声忽然一顿,而后左景桐余光瞥见余睿自然低垂的手在用力捏着衣角搓揉,明显的不安。
左景桐意识到自己说话似乎太生硬了,想到先前余睿友善的模样,顿时有些愧疚,或许他不是有意的呢?
他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结果余睿先他一步开口:左叔,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左景桐跟余睿对上视线,他似乎有些受伤:我也大概猜到你不会报警的原因了,我能理解,但那个男人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吗,昨天的话我也全都听到了,我听着都感觉难以理喻,左叔你就......不感觉生气吗?明明你也不愿啊。
余睿的话让他听的尴尬,但这是余睿对他的善意,他能感觉到余睿话里的关心,只是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他叹了口气:我再生气有什么用呢。
余睿却听得着急: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想过办法吗?
左景桐视线虚浮,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怂样:总有一天他会腻的吧。
这下余睿都装不下去了,一脸无语,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软弱,有时说话挺刺人,但只要唬他一下这男人又立马萎缩,不中看也不中用。
左景桐自然不知余睿的想法,见余睿没继续说话他也没多想,只想快点结束跟他的孽缘:昨天的事.......我不太记得了,但总归有我的责任,我也不知道怎么补偿好......
他想让余睿自己提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就行,不然纠缠不清的对他们都不好。
余睿似乎有些烦躁,他抓了抓头,最后长叹口气,好似很无奈。
左叔。
左景桐听到他在叫自己,便抬起了头。
他看见余睿倾斜着身子,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沿上,皱着眉看着自己。
你是离不开男人吗?
左景桐呼吸一顿,心脏缓缓加速的鼓动似乎掩盖了耳边的声音,他感觉这句话异常的熟悉。
还是说你就喜欢粗暴的?余睿上下扫量着他,一脸意想不到: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正好,昨天听到那些话你不生气,我倒是挺不爽的,那个男人不高兴我就开心了,要不这样,他讨厌你勾男人,那我们两就当个地下情人,也没必要让他知道,想到他守着不给人操的逼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感觉挺刺激,正好我也挺喜欢你身子,你也好好补偿昨天强迫我的事,等我什么时候爽够了,我们就一笔勾销,你觉得呢?
余睿语气平静的说出让左景桐头晕目眩的话,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
余睿在他心里和善的外衣一下被撕碎,他想不到余睿竟跟邹嘉许是同一种人。
他缓了许久才缓过劲,看向余睿的目光难掩震惊,与此同时心里蒙生一股退意:你真是疯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