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放下的话,一想起黎杉当初强迫他的行径,就恨地牙痒痒呢!
徐照天虎眸圆瞪,朝着软塌上身姿绰约、衣衫半解的妙人怒斥道,“你……你上我的榻做甚?”
“照天哥哥,你去哪儿了?我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那妙人轻抬衣袖,淡薄如轻雾般的维帐被拉开,一张娇俏艳丽的小脸露了出来,正是本该被斩首的黎杉。
“还能去哪?收拾你的烂摊子。”徐照天对黎杉殷勤的小脸无感,坐下来喝上一口茶,“去确保穿着你囚服的替身被斩首,无人发现异常。”
“那个大逆不道的黎杉已经被斩首了,以后你给我乖乖呆在这,再敢惹事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
当日黎杉被关押进死牢,斩首的圣旨已下。
徐照天本以为自己可以淡然面对黎杉的死亡,可夜晚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黎杉娇俏艳丽的小脸,初见时的惊鸿一瞥,惊艳了徐照天多年的岁月。
初恋是最美好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无法释怀的情愫,哪怕后来黎杉囚禁强迫他,对他恶语相向,还未经他同意让他怀上了孩子,徐照天仍旧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黎杉步入刑场。
多么可笑,明明是自己一手将他推到了悬崖边上,临了却又不死心地想再拉他一把。
正当徐照天怅然的当儿,皇帝陛下突然下旨宣司洛意进宫,摄政王大人只得连夜披上华服,子时入宫,卯时才回了府。徐照天赶忙凑上去询问何事,司洛意叹了口,道出了一句令徐照天震惊无比的话,
“陛下让我想办法保住黎杉的命。”
“这……这是怎么回事?”徐照天惊道,内心却涌上了欢喜,皇帝陛下既然这样说,就是有意想保住黎杉,黎杉的性命暂时无忧了。
司洛意脱下华服,揽着徐照天的肩膀坐下,解释道,“陛下说派人查过了,黎杉所杀过的人的确是该死之人,大皇子、二皇子曾经谋害皇嗣,那些看似忠诚的官吏,实则背地里贪赃枉法。但是,圣旨已下,况且黎杉谋逆之心的确有,所以这事……不太好办。况且……”
司洛意顿了顿,看了一眼徐照天,继而道,“私心来讲,我想弄死他。”
但也只是口头上说说,摄政王大人一向遵从圣命,便想出让死囚犯顶替黎杉的名义被斩首,真正的黎杉从此归隐,不再过问天家之事。如此一来,既可保全皇室和陛下的颜面,也遵从了圣意。
只是陛下还告诫司洛意不可对黎杉说出真相,小皇子并不知道他一向痛恨的父亲,竟然可以宽恕他的谋逆之罪,还想法设防助他脱离皇室这一滩脏水。
皇帝陛下,应该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徐照天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笑意吟吟的黎杉,觉得事情总算圆满了。
一切的悔恨、不甘、苦楚,也是时候放下了。
“照天哥哥,你救了我,奴家无以为报,就让我用这副卑贱的身体来伺候你吧!”
黎杉像只吸人精气的妖怪一般黏在徐照天身后,饥渴的唇舌不断吮吸舔吻着徐照天的脖颈,没一会就给他啃的青一块紫一块。
“还想当皇帝吗?”
徐照天被他舔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伸手用力推开快要发情某人,用力拍打他的头,厉声斥责道,“还敢强迫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
一向强势狠戾的黎杉此刻变成了乖顺的小奶猫,捂住头可怜巴巴地倾诉,“以前是我看不开,执拗地追逐权利,如今经历了生死一遭,早就看通了。有你和孩子,我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天乾了,还要什么破皇位。”
“就是!那冰冷的皇位有什么好的。”
徐照天指着黎杉的鼻子斥责道,“晕了头了你。还敢强迫我,把我绑起来,还骂我淫荡!”
“照天哥哥……淫荡可没有骂你……”黎杉小声嘀咕道,“是在夸你嘛……况且,我说的是实话,照天哥哥你……太诱人了……哪有中庸像你这般……”
徐照天当即给了黎杉一个暴栗,“自己乱发情还怪我勾引你了?你怎么就不反思一下你下半身的那东西呢?没事就支愣着……唔唔唔……呜……”
几个月没开过荤,黎杉早就有些饥饿难耐了,见小熊俊脸涨红,一本正经地指责自己,积极承认错误的同时,下半身那玩意也跃跃欲试,思念极了徐照天后穴的销魂滋味。遂一把将喋喋不休的徐照天扑倒在塌上,樱红的双唇急不可耐地堵住了小熊的嘴。
“唔唔唔……呜……你根本就没有……反思自己……呜呜呜……唔……”
徐照天用力捶打黎杉的背,俊脸被吻地通红。黎杉正处在无边兴奋的情绪中。他本心存死志,却不料柳暗花明,内心自然是无比愉悦。这种情绪表现在身体上,便是胯下滚烫硬挺的巨物高耸,暗戳戳地顶着徐照天圆润的屁股瓣。
“照天哥哥,让我疼疼你,放心,我向大夫询问过了,现在正是欢爱的好时机。”
黎杉急不可耐地扯下徐照天的亵裤,摸了一把小熊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