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霍廷安对着喜欢薄遂的那些人的时候就像是护食的猎狗。他见不得那些黏糊的视线落在薄遂身上,薄遂自己是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的,但他从来就受不了。
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前他只能自己恨得牙痒,但等到确定关系之后就不一样了。逢着薄遂为了合作和那些人来往交接,他白日里装得一派淡定的,晚上回家非得操得薄遂穴里淫肉软烂合不拢,最后躺在床上胳膊都抬不起来,又气又无奈,只能一遍又一遍让他不要担心不必要的问题。
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薄遂说的那些话没能有丁点作用,霍廷安依旧是这幅护食的疯狗样子,就算对方是林之雨也不例外。
或者说,就因为对方是林之雨,霍廷安才更加生气。
他一想到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借着自己的便利从极近的距离觊觎薄遂,他就气得脑子里嗡嗡的。薄遂对待亲近的人向来十分仔细,周边人情往来都打理的叫人无可挑剔。他们在一起十年,其间薄遂对林之雨多加照顾,甚至不乏陪林之雨参加晚宴之类的事。
晚宴么,俊男靓女相携而行,要不是薄遂早早地就放出消息那是爱人的妹妹,京城本地的八卦周刊肯定免不得拿这事儿做文章。
可薄遂放出消息叫外面的人知道又有什么用?谁能防得住林之雨就挽着他的手在他身边肖想他。
一想到晚宴上林之雨挽着薄遂的胳膊脑子里可能就在想些龌龊东西,霍廷安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压着薄遂狠狠操得薄遂闷哼着射出来,没等薄遂缓过劲来,就又直接将薄遂翻身转得背对着自己,重新操进薄遂湿软的穴里。
身体交合叫他是安心的,湿软肉穴含着他的阴茎努力裹吸,舒服得他眼睛都半阖起来。他掐着薄遂的腰,让薄遂跪在床上被他后入,露出来的脊背脖颈都从原本白皙的颜色变得淡粉,勾得他着迷一样不停啄吻薄遂的身子,间或低声感叹,“遂遂是我的……”
他挺胯耸动得快,薄遂的臀瓣很快被他撞得扁圆发红,穴口一周的软肉被顶撞又被鸡巴根部的耻毛戳刺,敏感娇嫩的靡粉软肉变得殷红,挂着淫水亮晶晶又淫靡的模样,活像是穴口都被操出水了。
刚被翻过身的时候薄遂做不出任何抗拒的事来,他刚刚被操得射精,精液落在霍廷安腹肌上,现在又被蹭在了他自己身上。可他都没有空闲能够表达不满,因为霍廷安一手横在他身前紧紧箍着他两只胳膊,他都只有小臂能够稍微活动一下撑着床面,才不至于被操得直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努力维持了这丁点的体面,他便集中精力想要恢复点力气。身后的男人操他操得狠,粗硕阴茎次次全根没入,叫他整个紧窄的肉穴都彻底被打开,只能驯服的含着男人的阴茎裹弄。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但咬着舌尖好不容易觉得神经活络一点,就听霍廷安一边操他一边低声念叨,无非都是说他是他的一类的话。
以前薄遂是不在意霍廷安在床上说些归属关系之类的话的,他知道霍廷安一直没有安全感,一般听见了也只低声的笑,很是纵容。但现在是不行了,他听着只觉得头大,于是就算不能回头,也努力抓着身下的枕头挣扎反驳,“妈的、都说了老子不是……呜!”
“就是,就是我的!”
接二连三的被薄遂否认,霍廷安这下是丁点都忍不了了。他紧紧扣着薄遂的腰,猛地挺胯直接将粗长的鸡巴整根都撞进薄遂的穴里。为了方便发力,他不再伏在薄遂的脊背上,而是直起身子绷紧臀肌,挺胯操得要强的薄遂都只能在他身下呜咽。
可就算是把薄遂操出这幅淫态,他依旧觉得不满意,看着薄遂抓着枕头被操得身子发颤,他还沉着脸阴恻恻的,“哪里不是我的?穴是我的,人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是真的,他说着说着还操得愈发得狠,直叫薄遂穴里深处的那个小口都被撞得松软,最后硕大的龟头真就顶开娇气的胞宫长驱直入。他爽得嘶声地喘,看着薄遂被操得迷迷糊糊了还不忘摇头否认,焦躁地提醒,“你十七岁就是我的了。”
“我给你开苞的,两个穴都是,那天你还勾着我的腰……”
霍廷安想起来就愈发悸动,挺胯操弄薄遂的时候也渐渐没了分寸。他发了狠的往里顶,敏感的淫肉直接被操得服帖顺滑,整个紧窄的阴道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含着狰狞的鸡巴不管他顶得多狠都依旧乖顺谄媚。最后就连娇贵的子宫都像是只肉套子,被龟头打开顶弄的时候只能无力的吐些淫汁。
他听着薄遂的呜咽逐渐被操成哭喘,被他紧紧箍着的手却还努力往下伸,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什么,最后哭喘的声音都陡然变得尖利,听着像是快要崩溃了。他顿了一瞬,似有所感,不顾薄遂的拒绝沿着薄遂起伏剧烈的胸膛往下摸索,最后就在薄遂紧致单薄的腹肌上,摸到了自己鸡巴一样的突起。
意识到是自己把薄遂操得肚皮上都出现了鸡巴一样的隆起,霍廷安突然就性奋极了。他不顾薄遂在哭着挣扎,很快又将薄遂翻过压在床上,让薄遂窄而薄的腰腹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